“一个相当富有魅力的人。”我一想到东方凌鹫,就像只想到骨头的小狗,如果我有尾巴一定会摇个不停。虽然我情绪亢奋,可也有底线,为防万一我没告诉杨笑那人就是东方凌鹫,所以就算赝品知道也只当是欲奴,但我还是提醒杨笑:“这事不准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这很重要你要保密。”
“是。”
“这下你也有要保守的秘密了。”
“是。”杨笑嘴上答得好,心中却很矛盾,‘主人’有意中人对他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主人’之后的话又像是为了安抚他才故意说有意中人。借着沐浴的机会杨笑想探听出那人是谁,可惜‘主人’不松口。
——
大漠的落日下,谁在绝望中挣扎?
狰狞的面容,讥讽的笑声,希望在破灭。
“看,这就是所谓的战神,也不过如此。”
“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细皮嫩肉当兵太可惜了,还不如做老子的人,哈哈哈……”
无以反抗,任人踩在脚下揭去盔甲,扯破衣服……这就是战败的下场吗?
“让他们看看,这就是他们的元帅!”
在丢盔弃甲,士气荡然无存的士兵面前,他的双腿被拉开,布满尘土的身子没能让男人厌恶,反而激发他们的虐性。无情的贯穿,撕裂的疼痛抵不过尊严被践踏的耻辱。
他战败了,他成了这些沙匪的玩物,在他仅存的部下面前惨遭羞辱,没人同情他,这些铁铮铮的汉子曾经信任过他,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可他让他们失望了,他没有把他们引领到荣誉的顶端,而是成为阶下囚。他们不再尊敬他,他们鄙视他,唾弃他。而他无法辩解,他是岳冬,可他不是他们崇敬的战神,他只是一个被帝王圈养的玩物,没有冬影,他一事无成,害人害己。
“看那,他有反应了。”一个沙匪指着他胯间抬起头的分身,讥笑道:“大元帅你原来也好此道,你的威名不会是用这身子在皇帝那换来的吧?让皇帝把别人的功绩算到你的头上!”
“皇帝那么多女人何时才能轮到你,如何做我们的人保证你每天每时每刻都能爽到家……”
“用力让他哭出来,叫出来,那样会更可爱……”
下面承受着猛烈的贯穿,上面被人恰开牙关,骚臭的性器顶入口中……
不!他不要这个结果,他不要!谁来救救他……
屈辱的场景在内心的呐喊声中扭曲,岳冬猛然张开眼,大汗淋漓的坐起身,环顾四周,他身处自己的军帐之中。岳冬松了口气,原来是一场梦。这样的梦已经是第几场了?可恨,都怨那个人危言耸听造成的。这事还要从赝品给他指派的一个参军说起。
达坦是少数民族,早年因生活所迫也做过沙匪,后来被官府诏安,改为朝廷办事。因为此人熟知沙匪习性和塔什干地形,所以赝品把此人派给岳冬,叮嘱他让他多听达坦的意见。少有上战场经历的岳冬自然铭记在心,在他到了玉门关调兵时终于见到在那里等候他的达坦。此人果然给他提供不少沙匪作案时的方式,可同时也给岳冬讲述颇多沙匪是如何对待抢去的男女,还不时拿他的长相说事。说他如果不幸被擒,会被沙匪如何轮奸,如何糟蹋,过程详细的令他作呕。一次、两次岳冬可以当做对方是在给他敲警钟,可次数多了那就是挑衅。从玉门关到阿拉木图岳冬被达坦激怒过好几次,可畏于是赝品指派的人,岳冬只好忍气吞声,不敢动对方分毫。而那个叫达坦的参军却是可恶,像是知道他不能动他,所以有恃无恐的继续说那些恐吓人的话,害得他大半个月一睡觉就做噩梦。有时岳冬在想达坦是不是知道他和赝品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嚣张,不把他这个一品大员放在眼里。今天这个达坦更加离谱在他们要从阿拉木图开拔时人不见了,好似蒸发般没人知道他去哪。岳冬又气又怕,他不知道达坦是存心挑战他的忍耐力,还是真的出了意外?就算他在不喜欢达坦,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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