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地势高,就是夏天最热的时分,也有点风。嗯,第三件事,就是发生在二楼了。」
我抖了一抖,二楼?不就是我住的那层啊?甚麽事啊?听叶Sir继续说:
「你们有没有发觉二楼的地毯跟一楼的地毯颜色完全不一样?」
眼看有些男生摇摇头,大家都刚到这儿来,也没发觉。
「我记得,一楼是蓝色地毯,二楼是红色的!」
我冲口而出。刚才那场混帐游戏,学长抱我从铜梯跑上二楼,跟从宿舍门口进入一楼,确是一红一蓝的地毯。
叶崇基笑了笑,说:「你记心倒好...」
我想,如果不是刚才的游戏,住一楼的有谁会爬到二楼来,况且我们才刚搬进来,也不会留意这些锁事。
他又继续说:
「听以前的主任说,某一年,有两位宿生住在这层二楼的一个房间,他们两人是要好的朋友,一位读工程,另一位是读医的。本来就是同一所中学考进大学,所以特别要好。後来因为功课的关系,各有各忙,逐渐就少了见面,沟通的时间越来越少,於是他们便利用房间内的黑板留言,跟对方沟通。
那两位同学,很多时候要呆在实验室做实验功课,呆得很晚,甚至有时没回宿舍睡。有时就只看到对方在埋首苦读,一言不发,互相也尽量不骚扰对方。有一次读工程的学生,看到同房留在黑板上的讯息,写着:『喂,你可否给我借些东西?』
他微微一笑,要借甚麽随便说了,干吗要写留言了?随手就回了读医的同房:
『当然可以!除了女朋友,我甚麽都给你借了!』
第二天晚上,这位学生也待到很晚才回房,黑板上又再有留言:『我要借的很贵重啊,我怕你不愿意给我借来。』於是他又写:『不要紧!大家一场死党,你说了我一定给你借来!』
两人就这麽一来一往,他的同房始终没有说究竟要借甚麽。後来,一个周末的晚上,舍堂里大部份的同学都各自回家,也没有太多学生留在宿舍。读工程的同学仍要在晚间做实验,呆的很晚才回宿舍睡房,累的看到同房也顾不了,进房便倒头大睡。正睡得蒙胧,忽然感到被人捉住,他吃了一惊,看到读医科同房满眼血丝,疯疯颠颠的抓着他,把他摇来摇去。他吓了一跳,便说:『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那同房不住的说:『我读不来......好多好多,我记不来......我读不来,太多太多,我读不来读不来读不来啊,你...你上次说甚麽也给我借,我想借你的脑袋,你借脑袋给我,借脑袋给我!』
他看到同房疯疯颠颠的样子很可怕,刚想着要脱身,便看到他的同房抽出一把手术刀.....」
「啊!」我叫了一声,心里狠狠的跳动。众男生向我看了一眼,我不好意思的静了下来,猛听的叶崇基继续说:
「....『嘶....』的一声,那位同学连呼救声也喊不出来,喉头登时被同房划破,只听到那同房说:『我要你的脑袋,嘻嘻..有你的脑袋,我就可以多记一点了。借呀!借呀!我要借来用啊!你不借,我剖开你的脑袋啦!』那位读医的便拖着同房的身躯,任凭同房流血,把他拖到浴室里开始剖开头颅。後来那读医的手上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在二楼到处走,疯狂的叫喊着,以为自己多了个脑袋。其他同学以为他从医学院停屍房偷了个脑袋出来,觉得事态严重,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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