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那么一瞬,我觉得他冰冷的手碰触我的肌肤异常的舒服。于是横心病犯如潮席卷而来,毫无羞耻外加臭不要脸地抓握住他的手,极其迅速地放进了肚兜下口上方最热的地方。
可接下来我忽然惊醒到什么,朝他诧异地开声言道:“师兄,你这九花玉露丸本是让男子服用的吧,是烈药物吧,是能刺激人在短时间内充满力量热血沸腾的药物吧。你这分明就是作假,这在我们那里被称之为禁药,是要剥夺终生参赛资格的。”
我这番言落,东邪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附在我口的手也没乱动乱,完全一副谦谦君子的无邪念姿态。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他还不敢乱来,或许是因为其他,总之我是安心了不少。
随后,在这阵热血沸腾中又过了片刻,他忽然淡然开声给了一句回答:“我有提醒过你的。”语毕,他还伸过另一只手替我继续解开着衣衫,似是欲继续给我降温一般。
但听他此言,我有些生气起来,忍不住朝他愤道:“你只说一句够了,我看这世间只有神才能领悟那其中隐含的刻骨深意。拜托你以后尽量讲点人能听懂的话好吗,不然谁愿意与这样的你沟通。”
实乃愤恨也,早知道就不贪吃了。就此这般不适待末了,我实在是有些羞愤自己。因为我然如此的臭不要脸,再次抓握住了东邪的另一只掌也附在了口上。
于是一边还继续死不要脸地,还胡乱地扯着些什么出来说着,因为真心想要避开这太过尴尬的气氛。毕竟我是一女子,而他也是如此的一美男子。这当下衣衫不整的,还有着如此暧昧的身体接触。
不过我敢对天发誓,我对东邪这厮绝没有半点歪念与贪念。于是乎只好不断找话题来说了,当然了,能从我嘴里说出的也绝不会是什么漂亮的话。
因为我几乎将西毒欧阳锋的人格,往最低贱的悬崖里踩落。说他如何不要脸地勾引长嫂,如何凶残狠毒地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强行占了那白驼山庄,还如何地会用毒毒害那些无辜好人等等之类的。
就此口沫横飞待末了,我还不忘再喷落一句:“师兄,就这样的人你也放心让他在家里住下。比武学你不是他对手,然后你的药学也不是他毒学的对手。”
“幸好有师傅他老人家在这里,我这才能安下心来。要不,我只怕连吃东西都不敢吃了,还真怕他一个嚣张起来将我们满屋子人都毒死呢。你说他敢下毒吗,师兄?”
我这番语毕,东邪抽走了双掌,神似不悦地淡淡出声问道:“他勾引长嫂你可曾有亲眼见到?”
忽然为他这不悦一问有些惊住,不过我也极其诚实认真地回答他一句:“没有亲眼看见。”
然后又听他再扬不悦语调问道:“那他杀死兄长你可曾有亲眼见到?”
我还是不解他此番不悦,但也本能地再次诚实认真的地回答着他:“也没有亲眼看见。”
然后他又再继续问道:“那他毒杀的都是些什么人,其中缘由你又可曾知道多少?”
在他这连番的不悦语气逼问下,忽然而然的有些羞愧轰然涌上了我心头,我也觉悟出了些什么。
于是便弱了气势,很小声地回答他一句:“全然不知道他毒杀的是些什么人。”
随后又听他不悦地道落一句:“既然你什么也未曾亲眼见到过,什么也不曾知道。那你还当着他的面污蔑得振振有词,连背地里也不忘这般诋毁人家?”
实乃被他这番言辞逼到无路可退,我不由得又开始胡乱喷道:“他、他杀了我山贼兄弟。哦,还有你,还有你,你也杀了我山贼兄弟。我没忘记你们这般恨呢,我那山贼兄弟们是何其的可怜。”
岂料我这番胡言刚道落,东邪这厮然更显不悦地言道:“你们山贼也曾杀过很多人,难道就不该被人杀吗?我不介意被你污蔑,并不代表他人也会容忍你的污蔑,抽空记得去给人道个歉。”
他这言落下,我不由得怒起身体愤道:“我才不去给他道歉,他会毒哑我的。再说师兄不也不喜欢那毒物的吗,怎么听这语气仿佛与他挺心心相惜。先前分明对人那般无礼,这会又装什么虚假。”
我这番言落,东邪又瞥来一眼不悦,但还是淡然落语道:“你懂什么,安静些睡吧,可知这已经是我第几个昼夜不曾好好休息过。可知道这半年来蓉儿是如何闹腾我,师傅是如何的谴责于我。”
这番语落,他扬臂将我揽倒入怀。还将在外面放得冰冷的双掌再次探进我内衫之中,附在了我口之上。整个的被这阵冰凉惊了一下心,我也为他方才的话升起些异样情绪,也找不到任何的言语。
随后也硬起心肠,厚起脸皮在他怀中腿上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定,决定就此昏睡熬过去这一夜。然而待我就此靠定之余,他然抽出一只掌来解开了我的发髻,环住我的额头轻揉着我两鬓与头顶的几处位。
他的手指异常轻柔,不愧是医术高明的人。因为在他此举之余,我然臭不要脸地开始享受起来。也觉得身体的热血沸腾似乎减弱了些,也昏昏沉沉地想睡起来。
就此这般又待片刻,我已快要陷入昏睡,他却淡淡开声言落:“自古天下大局皆是和久必腐,腐久必战,战久又必和,这是任谁也无法改变的天下大同的循环轨迹,这些真是师傅教授你的?”
而我正待舒适迷糊之际,听此一问然略感好笑。因为师傅就是个古板又正经的好老头,又岂会教授我这些,于是也迷糊地回他一句:“才不是师傅教授的,师傅是个蠢笨又顽固的老头,岂会懂得教授我这些。我有一双自己的眼,世间万事自然也有自己的见解了。”
我此番言落,东邪沉寂下了声息,而我也又开始在他的指尖的轻柔之下昏昏沉沉地朝着睡梦迈进。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忽然觉得其实东邪这厮也并非那么的蛮横不讲理。
或许他只是想法有些与别不同而已,而且我觉得他某时待人对事理智得有些过份,偶尔又偏执得也有些过份。这样一个偶尔偏执偶尔理智的人,可却并不曾见动过什么真正的大怒。
也许他的理还是胜过偏执吧,可理太过的人通常来说心都放在比较深的位置吧。而且这样的一个,一但执着上某件事物是不会轻易就此放弃的。就如他对那冯蘅绝不了的爱,就如现在他欲替黄蓉找个玩伴对我的执着。
而我,究竟要到何时我才能与他剪断这错位的牵扯?随后枕着这般无奈的思绪,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究竟有多久时间,直至有敲门声响起这才将我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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