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不顾后果地朝对面端坐着的东邪一声冷哼道:“师兄,这臭要饭的月前打了我一掌。你不是一向都很护短的吗,有人欺辱过你的家人,难道你就不应该过去还他一掌以示公平?”
岂料我这句不悦而落,端坐在对面的东邪却扬起一声淡漠却又似是极其认真的回答:“我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为女人与谁动手,但若我为这个女人动手了,这个女人就必须得跟我一生一世不得言悔半句。你要真认可了我的这一点习,我便立刻起身与你寻了那一掌的仇,卸掉你心中的恨意。”
他这句落下,我愣愣地定眸望向他面具下的双眸。但见其内的神色很是认真,仿佛只要我点了头示意他便会立即站起身来于我们前方,还是望着欧阳锋神色严肃复杂的臭要饭的展开武斗一般。见此一幕,我立即打消了要他替我出气的念头,俯身捡起先前丢去地面的面具朝臭要饭的狠狠砸了过去。
但我没想到这一砸去,还真将那面具给砸在了洪七公的面上。他然没有躲开,依旧是维持着那个姿势那个表情,似是在探寻着欧阳锋一般。而欧阳锋也扬起暖暖浅笑,极其大方地任他久久打量。
就此看着这对视的二人,不知为何我心底又升起了一股不怎么美秒的感觉。因为臭要饭的那降龙十八掌可是鲜少能遇到敌手的,但此刻他似乎比起对待东邪这厮,似更计较欧阳锋一般。这不得我又让我心头不悦之余,也顿生两人各种解不开的疑惑,又想起了月前东邪与欧阳锋的那般怪异对谈。
只不过我这般疑惑刚展开,臭要饭却似醒神过来,朝着我哈哈地笑笑言道:“莫小邪啊莫小邪,你还再生我的气啊?你听到了没有,你家邪物是不轻易为女人而动手的,哈哈哈……”
然而这番笑声还未落全,我眼睑之于只见青衫急速跃起而去。待定神下来望住,却见东邪已经定身于洪七公身前,扬起极端不悦地声调淡淡言道:“我虽不轻易为女人动手,却听不得你们这般唤她闺名。以三日为限,我等你过府赔罪。你若不来,我便主动去寻你,你深知我为人情。我若怒起,你想要全力护住的人,便会是我想要杀之人。或许你可以试试撩惹我的底线深浅,我不介意的。”
东邪这番淡淡言落,但听臭要饭的还是笑道:“不就是喊个名字而已吗,你还真生气了。我以后不叫便是了,别生气。念在我替你照顾了她三个月的份上,白家那事本不值得一提的,是吧?”
洪七公这句陪笑的言语落罢,东邪却是冷哼一声挥挥衣袖负手缓缓走来,再次坐入了我对面的椅子里面。但见他眸底神色已然是恢复正常,我这才似是幡然醒悟到了些什么。那洪七公三个月余对我的纠缠,也许是东邪这厮的意思。思绪至此,我再次怒由心升,狠狠怒瞪于他。
于他,我不想再输给自己的软弱,也不想输于他的淡漠。因为人之还未有太过软心,便不会为谁的淡漠太伤心或是太伤情,所以我想,我也要学着淡漠以待他,也要学会将他无视到那天边去才对。
这般想想后,我忍回了泣意,散去郁结。还在心底将礼仪廉耻狠狠掐灭,敛去了对还是呈呆愣状老头的任何愧疚之意,端起凶狠气势抓起他的前襟衣衫怒道:“要想活命的话就代我写了这封离休,不然我让你现在就去见那阎君老爷!你不想接这单生意,我还偏要你接。你听清楚了吗,嗯?”
但我却大大的错了,我绝没想到这老头也是个不受逼迫的主,然还敢回我一句怒喷:“你这娃娃小小年纪,却如斯泼辣。如此不尊老儿,你爹娘是怎么教养你的,你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他这句怒落,我顿时更加不服气起来连连将他放开。接着扶起被掀翻的摊子捡起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然后又再次将他压入椅内坐定。待他喘息完毕,还是端起愤声朝他一番怒言落道:“老头,从现在开始我念一句你写一句,若不写我便立即让你去见阎君老爷。若你真敢抵死反抗,我不单止杀了你,还要去杀了你儿子媳妇你孙子孙女。还要去杀了你全家的**犬牛羊,你最好信我!”
这番话落下不到片刻,老头终于也是一声叹息地喊愤恨望着我,随后极其不甘愿地喷落一句愤恨之余:“你这样模样还要离休,好,好,好,我写,我写,我替你写离休,我让你没人要!”
于他此番言落,我扬起了伪装的得胜般的笑容。期间侧目一眼,却见摊子前方的臭要饭的还是在神色复杂地望定着欧阳锋,最后却是转身飞速地消失在了街角。于此疑惑不解中,我也放开了老头再次扶起凳子坐回了欧阳锋的身边。
然而欧阳锋却也是望着洪七公远离的背影神色流转复杂,直至我拿起手晃了晃他的眼,他这才回过神来朝我落下了似是谴责的一语:“莫邪妹子,他年长你许多,你怎么可这般欺他呢?”
他这番语毕,我连连拍着口顺气,随后也给予了回答:“欧阳大哥,我不欺辱他就要被对面的黄氏父女欺辱了。人活一世当然是先保自己不被别人欺辱了,其他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呢。”
这番言罢,我眯起一眼望向对面的黄氏父女。只见他父女二人皆是淡然似神状,完全不予评述我方才的一番恶状恶言。但我也不想多理会他父女,见老头研好了墨汁似等着我开声说些什么的模样,于是又故作凶狠地问道一语:“老头,你们这里离休要怎么写才算能成?”
我此声问落,老头似忍了忍地地回答一句:“一般只有夫休妻,老儿从未见过有妻休夫的。”
听此,我本已经咽下的怒气又再幡然回涌,顿时又扬声冷怒道:“这是何其的不公,你没看到我已经夫君殴打成这般模样了吗。这世间天理何在,今日我还就偏要来个妻休夫方罢休。”
岂料老头听完我这句,顿时瘪起唇角愤声讽刺道:“妻休夫老朽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大宋律法里也没有这一条。你被殴打至此,定是你不遵妇道惹夫君不快了,你活该受此责罚。”
老头这番言落,我心下更是肝火猛升,随即眸色一沉地冷冷威胁道:“凭什么嫁人了就定要遵循夫家的管束,就不能有自己的片刻自由。你只管写就是了,再废话凭多我就真的割断你舌头。”
于此,老头总算沉默了下来开始写着些什么,但是马上又抬起头来朝着我问道:“一般休要写清缘由,请问你要休夫的缘由是什么。你说来让我参考参考,看看是否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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