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爹！”
家里终于有大人了，宫占就像有了保护伞。
“扶着你小爹。”
宫城架着孙乔半抱半扶往里走，宫占赶紧扶住小爹的另一边。
孙乔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他们爷俩扶着，他根本走不了路。
“球球呢。”
“睡了，爸，今天球球妈妈跑到校门口来抢球球，让我给打跑了。”
“穷疯了。下次看见她不要理她，球球不给她。”
把孙乔放在沙发上，开门去看一眼球球，还好，孩子酣睡如天使。
“小爹，小爹你怎么样了。”
孙乔扬起一个无力地笑。摸了一下宫占。
“给小爹倒杯水。”
“两天两夜没吃没睡，肝脏一直在疼。”
从接到消息到现在，孙乔都没有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安抚着他父母的情绪，准备陈星的后事，一直到现在，肝脏疼痛没有停止，没吃东西一直在吃药，时间太长了他都撑不住了，这才把他带回来。
“我去热牛奶。”
宫占赶紧去打火，放奶锅。
“儿子你多放点蜂蜜，他需要补充体力。”
宫城嘱咐着宫占，多加蜂蜜，孙乔这样是体力耗尽了。
拿着毛巾给孙乔擦手擦脸。
“还疼的厉害？”
“要不去医院吧，这么疼这也不行啊。”
宫占端着牛奶，从没看过小爹这个样子。
“天亮还参加葬礼。等事情结束吧。”
“陈叔叔真的…”
就算是知道，在得到这个消息，宫占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牺牲了。我们回来也是接球球。”
宫城端着牛奶送到孙乔的嘴边。
“喝点吧，不然你也撑不住。”
孙乔忍着疼痛带来的恶心，把牛奶和下去。
“我要洗澡。”
“我给你拿衣服。爸，小爹这样他站不住，你去帮他。”
“还是我儿子好。”
“还有精神说笑，洗完澡睡两个小时。”
搀扶着孙乔站起来，孙乔推开门摸摸球球的脸蛋，低头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亲。
死死地看着孩子，看了十几分钟，这才让宫城扶着进了浴室，拒绝了宫城帮忙，把水龙头扭到最大，水花放大，撑着墙壁哭出声。
“她才五岁，陈星，她的记忆里只有你五年。你就真舍得丢下她，为了孩子你也该撑下来，现在她没了父母成为孤儿，你就舍得这么小的孩子受这个罪吗？难道你不知道你那老婆穷疯了，想占有你用命换来的钱？”
宫城站在浴室外听得清楚，宫占拿着小爹的衣服揉眼睛。
谁最可怜，球球。懵懂无知的年纪，失去父亲不说，还要遭受母亲的压榨。
“本来没有通知球球的妈妈，估计是球球的奶奶给她打电话质问她怎么离婚了？球球妈妈一听陈星牺牲了，追封为烈士，特等功，就说球球归她，不过她要四十万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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