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本滕躺在宾馆的大床上睡着,他太累了,用针灸之法让熊墨耳朵和头之间造成一个暂时性的通路,然后在用他那少的可怜的内力运针将血块弄碎,让血顺着耳朵流出。就那么几针已经是他倾尽此生内力了。他现在很虚弱。伍本滕有一点没有告诉熊妈妈,那就是还可能诱发一个后遗症,就是熊墨的左耳听力可能会下降。
这些对于熊妈妈来说,还是不知道为好。伍本滕一直在做梦,梦中全是熊墨的影子,他一刀贯入茶几,玻璃碎一地的样子;他拖着石膏腿狼狈的摔倒在楼梯上,孩子般无助的哭泣;他替自己挡了那一刀,却又被他推倒在地的样子;还有就是自己嘴里含着他的……
伍本滕忽的从自己的梦中惊醒,满头是汗。他大口喘着粗气,细细回想着这些虽说是梦,却又是之前真实发生的事,特别是在任远潮的胁迫下,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的禁忌。想着想着,伍本滕感觉到了下面的炙热。这是为什么?
从小习武,看医书,然后上学,当兵,从未逃过恋爱,怎么会……难道自己竟然也喜欢上了……
伍本滕用力的摇摇头,去洗手间洗澡,他要冲走这些不应该存在的想法。
下午两点钟,刘志回来了,拎着一些熊墨或许会用到的东西。看到程顼还是坐在那里。他轻轻走进病房,放下东西。走到程顼身后道:“老大,你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嗯。”程顼回头看是刘志,他慢慢起身,然后往病房自带洗手间走去。
刘志看到了程顼的样子后,惊的张大了嘴巴。他回头看了下洗手间里正在洗脸的程顼。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程顼洗了下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一愣。镜中此人真的是自己吗?头发凌乱,满脸水珠,面色阴沉,眼窝深陷,双眼布满血丝,眼角几丝细微的鱼尾已经显现,脸颊下巴上也布满胡茬,两面鬓角的头发……都白了,白的是那样彻底,就像是寒冷的冬天窗户上结的霜一样白,那只怕是他头上和脸上唯一鲜亮的颜色了。
他对自己笑了笑,也发觉自己的笑是那般苦涩。
“老大,你还是快回去吃点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刘志真的心疼自己老大了,想当初老大和任远潮分手,和家里闹翻,一个人跑出来,也没有弄得这般狼狈啊!
程顼本来就英俊挺拔,别人都以为他三十三四岁呢,现在看他的样子,说他五十,都有人信。
“不,熊熊醒来之前,我不走。我要在这陪着熊熊。我不会再离开他了。”程顼又坐到熊墨身边,拉着他的手。静静的看着他。
刘志叹息了声,无奈退出病房。
没有人知道熊墨出事,程顼心里有多痛,没有人知道他这十几个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知道消息时的焦急,看到熊墨后的担忧,见到熊妈妈后的愧疚,听了熊妈妈话后对二人前途的惆怅,看到伍本滕和姬浩天对他的态度后的无奈。
然后他就坐在那,静静的想着熊墨,从最开始他敲响了自己的门一直到现在,点点滴滴,到最后,连程顼自己都疑惑了,自己这样去爱熊墨,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程顼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有种错觉,自己手里握着的熊墨的手动了动,他的手颤抖了。他紧紧盯着自己手中那惨白的手。
“喂,老头,你手哆嗦什么啊?”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程顼赶紧抬头看去。只见熊墨冲他笑着,笑得那么灿烂。程顼看见他的笑脸,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他趴在熊墨的胸前大哭起来,那声音划破寂静,响彻心扉。
熊墨的左手被他压着不能动,只能抬起仍然在输液的右手,轻轻拍着程顼的背。
“傻嘘嘘,干嘛啊!哭什么啊!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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