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了,就是小爷!”
乔福锤子一般的拳头直击老东西的鼻梁,咔擦一声,鼻骨断裂,两条血箭喷了出来。
“啊!怎么是你们?”
身体上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精神上的惊恐,牛管家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落到张恪他们的手里!这几个小子不是乡下来的野小子吗,又怎么会找到他,这世上还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牛管家,你不用怀疑,敢偷小爷的东西,就注定了这个下场!”张恪冷笑道:“你可以随便叫喊,我敢保来人救你之前,已经身首异处!”
张恪说着将短剑架在了牛管家的脖子上,锋芒利刃划破了肉皮,一点鲜红顺着刀尖流淌下去。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牛管家现在的感觉就仿佛三九天站在风口喝一大杯冰镇酸梅汤,从里到外,全都冷透了!
看着他的德行,张恪还不过瘾,拿着短剑在他的脑门蹭了几下,牛管家的心就跟着短剑起起伏伏,小命彻底攥在了人家的手里。
“说说吧,你是怎和王坏水设计骗我们东西的,要是有一个字撒谎,你保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说,我说!”牛管家哭丧着脸。
“几位好汉,小老儿被猪油蒙了心,王坏水说乡下人好骗,只要看到了金碧辉煌的宅子,就会乖乖的把东西交给他。然后我再推说他是租房的,要是乡下人敢闹事,就找几个打手把他们赶走。小老儿真不知道王坏水把主意打在了几位好汉的身上,这个杀千刀的,可害死小老儿了!”
“少放屁!”乔福一拳在了牛管家的胸口,差点把他砸得闭气。
“我们去找你的时候,你比秃尾巴狗还横,愣说不知道,你还想骗谁啊,小爷现在就宰了你!”
乔福探手就要掐牛管家的脖子。
“慢着!”
张恪拦住了他,微微一笑:“牛管家,这种事情你不是赶一次两次了吧,一共弄到了多少黑心钱,从实招来!”
“对,敢不说,老子就掐断你的脖子!”
落到这几位的手里,牛管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垂头丧气的说道:“几位小爷,从去年开始做的,前前后后骗了二百两银子。”
“好,牛管家,这么办吧,你把银子吐出来,我饶你不死,你看怎么样?”张恪笑道。
牛管家只能点头:“钱都被我藏在了府里,只有我能找得到,放我回去,我立刻给你们拿银子。”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现在你就说藏银子的地方,我让他们去拿,要是半个时辰他们还不回来,我就砍了你的脑袋喂狗!”
牛管家欲哭无泪,这哪是野小子,分明就是一个孙猴,把他吃得死死的。
牛管家只能含着泪,说出了藏银子的地方,还不放心,又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图。
“桂哥,你和乔福去把银子拿过来!”
两兄弟急忙点头,转身就走。张恪继续拷问,牛管家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年干的坏事都说了出来。
他不光帮着设局骗人,还仗着认识的人多,拐卖妇女孩子。借着主人的旗号,强买土地,甚至还结交土匪。
张恪边问边寻思,干这么多坏事牛管家也算是本事,不过更让人忌惮的是他的主人,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就来住几天,广宁上下的官员都要卖他面子,绝对不是寻常人物。
“牛管家,听说你要当官了?”
“嗯,承蒙老爷抬爱,小的要去锦州当典吏。好汉请放心,只要小的当了官,一定改过自新,您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哈哈哈,不打不相识,咱们也算是朋友了。”
张恪笑着,牛管家也跟着赔笑,可是他并没有发现张恪眼中闪过的一丝杀气。
……
“恪哥,我们回来了!”
乔福和乔桂每人背着一个大包裹,脑门全都是汗水。
“发财了,发大财了!”乔福忍不住满心的喜悦,把包裹摊在张恪的面前。
“恪哥,我按照老东西所说,找到了他藏银子的地方,里面不光有银子,还有不少金银细软,全都装来了。在旁边还有一个柜子,里面放着两箱银子,怕是有一千两,我哥都背来了!”
乔桂也把包裹放了下来,拍着胸脯说道:“张恪,刚刚我差点心都蹦出来了!”
张恪俯身,轻轻打开了包裹,一颗颗五十两的银元宝堆得像是小山一般,发出柔和的光,这么多银子。别说乔桂,就连张恪都差点惊叫出来!
“你,你怎么不守信用,这,这都是我家老爷的银子,不是小人的,你们拿了银子,让小人怎么活啊!”
“哈哈哈,你坏事做尽,还想活吗!”
张恪闪电般掐住了牛管家的脖子,牛管家脸涨得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牛管家,本来不想杀你,可是我这个人胆小,不想被一个典吏大人挂在心上,所以就请你上路吧!”
张恪提着牛管家到了一口水井的旁边。
咔嚓,捏碎了喉咙,扬手把尸体扔到了井里。
“恪哥,干得好,咱们再去找王坏水算账吧。”
“嘿嘿嘿,一不做二不休,牛管家敢害人,都是仗着他的主子,咱们把贼窝烧了!”张恪神情狰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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