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于这句话,田鄂茹很不满意,悄悄的又白了丁长生一眼,而且趁着霍吕茂仰头喝酒的功夫,她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了丁长生一把。
“别光让我喝,你也喝啊,小田,给长生倒上”。霍吕茂喝了一会,舌头就开始有点大了。
田鄂茹负责倒酒,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丁长生的杯子里已经被田鄂茹换成了白开水,但是霍吕茂的杯子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五十二度白酒,这一辈子就是三两酒。
田鄂茹白了丁长生一眼,示意他不要吱声,得,有这样的女人,何愁绿帽子不是满车往家里批发啊。
田鄂茹自有她的打算,她可不想让丁长生喝成一滩死肉,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又有几个月没有和丁长生在一起了,对于这样一个虎狼之年的她的确是实实在在的折磨,所以今晚这个机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终于,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一斤白酒有八两进了霍吕茂的胃里,而霍吕茂平时只有半斤的量,所以他就直接倒在了炕桌边睡着了,田鄂茹看了一眼丁长生,拿过一床被子给霍吕茂盖上,然后下了炕,收拾了炕桌上的东西出了房门去厨房了。
。
丁长生现在是色胆包天,再加上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立即趿拉上鞋尾随田鄂茹去了厨房,可是进屋一看并没有看到人,正想回头看看时,田鄂茹突然从厨房的门后面关上了门,并且把灯也拉灭了。
“色鬼,你跟我来干什么?”田鄂茹一边亲吻着丁长生的脖子,一边扭着他的耳朵问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这个荡妇,老公在家里都敢和别人偷情,真是一个荡妇,我们去堂屋里好不好,就在炕上做怎么样?”
“你当我不敢啊,走啊”。听到丁长生如此说,田鄂茹愈加的感觉到刺激,越是将手伸进了丁长生的腰间,轻而易举的将腰带解开又拉开拉链。
这是她钟情的东西,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丁长生敢打赌,如果他肯将这个东西割下来送给她,那么她以后或许就再也不会来找他了。
突然,田鄂茹再也不满足就这样用手抚摸,她舍弃了和丁长生高贵的法国湿吻,整个人秃噜到了地上,就这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得不说,田鄂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能将男人刺激到极点,刺激到你实在是舍不得将它拿出来,因为她的口腔胜过了她身上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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