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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也没有想到,刚回村里,居然有出诊的病人。吃了晚饭之后,决定先去比较远的地方。看了之后,回来的时候再看桃花村的病人,看完了就去找田春花,争取试试婆媳双飞。
喧闹了一天的山村,已经平静了下来。虽然天气炎热,空气沉闷,多数村民还没有睡觉,却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动了,在自家院坝里纳凉,逗儿弄女、或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到了李子村,路过邓大友的家门前,他听到院子里响起奇怪的声音。左手提了提挂在肩上的药箱帆布带子,轻手轻脚向围墙边缘走去。
郝大根走到铁门前面,发现铁门已经锁了。说明邓大友不在家里。这是阮秀丽的习惯,担心小偷进去偷东西,也怕村里的老男人骚扰她、或是偷看她。
他离开铁门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取下药箱放在墙根,抬头仰望高约十米的大柏杨路,吐口口水在掌心搓了几下,两手抱紧树杆,两脚夹紧树身,猴子一般蹭蹭向上爬去。
这难不倒郝大根。他经常在山里采药。爬树爬坡,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第一个树杈离地面只有三公尺左右。几次躬身就爬到树杈了。
他站在树杈之间探头,伸长脖子向院子里望去。水泥地坝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移动目光扫视葡萄架下,还没有发现目标,左边响起了粗重喘息声。
目光从叶之间穿过,正好落在一个白晃晃的身子上,细皮嫩肉、白生生的。阮秀丽坐在椭圆形的木桶里,两腿放在木桶边缘,大幅度的张开了,右手在腹下揉搓。每搓一次都会紧促喘息起来,似乎十分兴奋快乐。
木桶右边放着一张长方形木板凳。板凳上摆着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个瓶子之间放着一条青黄瓜。长约25公分,直径约4公分,分外粗长。
郝大根脱了纯黑色的u领背心挂在树枝上,低头看着胯下,裤裆不停的晃来晃去。他抓着沙滩裤的松紧腰扒了下去,目测比较,大小和青黄瓜差不多,却没有那样长。
阮秀丽放下两腿站起身子,抖着肥大的柔软转身,从板凳上抓起黄瓜。压了适量沐浴露在掌心,仔细抹遍黄瓜花蒂的那一端。
她抬起右脚放在桶缘,左手挤进胯下扒开那片杂乱毛草。黄瓜沿着腹股沟滑了下去,从湿淋淋的地方捣了进去。她发出兴奋低叫,晃动身子快速的捅来捅去。
“妈的!她有男人还用黄瓜……啊……救命啊……”郝大根很是吃了一惊,手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去,摇晃着向墙内的葡萄架上砸去。
居然有人偷看她洗澡。这还了得?岂不是反了天了。在李子村邓大友是最有权势的男人。在镇上还有后台。一直霸着村支书的位置,近二十年了都没有人能撼动他。
阮秀丽着实吓的不轻,可更多的是愤怒。惊慌之下弄断了黄瓜。但她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善男信女。顾不上处理陷在里面的半截黄瓜了,抓起长毛巾系在腰上冲了过去。
“妈的!这次死定了。这狗婆娘一直看老子不顺眼。比猫婆娘还势利。没事也会找事。撞在她的枪口下、一定死的很难看。”郝大根痛的眼冒金光,一时之间、无力爬起来。
“二流子!是你!你好大的狗胆。居然偷看老娘洗身子。你他妈的是不是嫌狗命太长了,找死啊?”阮秀丽破口大骂,手里的半截黄瓜直接飞了过去。
李子村最轻视他的是邓大友一家人。不管是邓大友或阮秀丽、儿子邓海军或儿媳杨玉媚。从没有正眼看过他,见了面就尽情嘲笑或辱骂他。
阮秀丽不是邓大友的原配。已经是第三任了。前面两任因为人老珠黄被扫地出门了。邓大友有权有势,又喜欢老牛吃嫩草,花了差点十万块,从越南买了一个地道的原装嫩货,美得跟天仙似的。嫩得跟豆花似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郝大根有点理亏,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阮秀丽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甩手一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尖声怒骂,“畜牲就是畜牲,永远都是畜牲,克死父母的小畜牲。”
“丽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挨了一耳光、心中怒火渐起,他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她的气焰却越来越高,越骂越难听。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
以现在的情形看,他越是忍耐退让,她越是嚣张野蛮,即使磕头认错或跪地求饶,她也不会轻易罢休了。只是偷看一眼,又没干别的。为什么要这样委曲求全的任由她辱骂?
“老娘今天不废了你的狗东西,就不是阮秀丽。”阮秀丽发现男人的裤裆还在晃动,高高的撑起、显然对她动了歪念,转身抓起板凳,用力砸向他的裤裆。
忍无可忍、何需再忍?
“阮秀丽,够了!”郝大根腾身避开板凳击袭,不再忍让,爆发了,骂的比她更大声,“你真以为是老子是面团啊,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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