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边慢性@@爱,一边还聊着天。
蒋玲说:“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我说:“问吧。”
她说:“王校长女儿叫什么?”
我有些不情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刚才她已经问过了,我也以为把她敷衍过去了,没想到她还是纠住一个问题,打破沙锅问到底,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问这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跟她没什么事。”
她笑:“没事你心虚什么?”
我说:“没心虚,我心虚了吗?”
我干笑。而这个笑,在蒋玲看起来,就是心虚。
她说:“那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我说:“王凡。”
她说:“王凡?名字很普通嘛,人呢?”
我说:“我跟她不熟。”
她说:“你们真没事?”
我说:“真没事,你别听你爸爸胡扯。”
14.
我不得不说,有时候话就不能说满了,一旦把话说满了,就容易出事。[网 ]我记得有一次,我看到余亮感冒了,我就对他说:“我好几年没感冒了。”
结果第二天,我就感冒了,而且还相当严重,吃药打针,最后折腾了半个月才好。
还有一次,我陪王冰妹一起街上买皮带,我抽出自己的裤带说:“看,我的这条皮带,十块钱买的,管了五年了,质量很好,一点也没坏。”
一边说的时候,我一边折着这条皮带,结果一下子折断了。
当蒋玲问我跟王凡有没有其他关系时,我如此肯定地否认了和王凡之间的关系,但是第二天在办公室里,蒋玲拿着一封信,到办公室里找我。当时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其他同事要么去上课,要么就出去打乒乓球了。
我由于两天的作业没批改了,正在批改作业。
蒋玲说:“你的信。”
我说:“谢谢。”
我伸手去接信,她却不递过来,在我面前晃了一下,又背到身后,问我:“谁写给你的?”
我说:“我都没看,我哪知道啊?”
她说:“看下信封,告诉我谁写的?”
我说:“好吧。<來書書說网WWw.laishushu.com 全文字,更新快,无弹窗!>”
其实我一看到她手里那花花绿绿的信封,就猜出了是王凡写给我的。我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朋友,而且,我的那些同学啊什么的,也不太习惯写信。大老爷们,有事没事写什么信啊,也只有情侣之间才写信。
当然,这也限于那个时候,现如今电话普及了,也没有人写信了。
蒋玲说:“是不是王凡写给你的信?”
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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