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七惊呼道:“什么?头儿他忘了?他忘了小白?”
陆青青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姐夫想起了那个女人没有,但是小七姐,你能不能别在姐夫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真小七深吸一口气。问道:“青青,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陆青青道:“我就是不想姐夫再想起那个女人。”
真小七叹息一声,道:“青青,我知道,你因为子衿和公公婆婆他们的死,对小白有些成见,但这事我不能答应你。”
陆青青急道:“小七姐。你是我嫂子,你怎么能不帮我,却帮外人呢?”
真小七抚着陆青青的脸庞,柔声道:“是的。小七姐是你嫂子,如此是其他事,嫂子什么都能答应你。但这事,我不能帮你。”
陆青青问道:“为什么?”
真小七道:“小白生了个女儿,是她和头儿的骨。”
闻言,陆青青顿时一怔,惊疑道:“什么?她…她生了个女儿?”
真小七道:“不错!”
陆青青又不忿道:“凭什么?凭什么我姐姐她什么没都得到。而她却能为姐夫生儿育女。凭什么?贼老天真是瞎了眼……”
闻言,真小七沉默半响,而后叹息一声,道:“这一切都是命。”
陆青青冷冷道:“命?难道我姐姐就活该命苦?”
真小七叹道:“哎…小白的命也很苦……”
陆青青吼道:“她哪里苦了?有我姐姐苦么?有我叔叔婶婶苦么?有我苦么?”
真小七道:“青青,你知道小白给她女儿取了个什么名字么?”
陆青青不屑道:“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
真小七道:“小白的女儿名字叫:子衿。”
陆青青道:“那又怎么…”说着顿时一怔,皱眉问道:“子衿?”
真小七点了点头,道:“不错!跟你姐姐一模一样,叫子衿。”
陆青青皱眉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她女儿取我姐姐的名字?”
真小七叹息道:“因为小白的女儿跟你姐姐一样,先天心脉有缺。小白认为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所以给她取名为子衿。”
陆青青喃喃道:“跟姐姐一样?天意?”
真小七道:“青青,我想你跟我一样都应该明白,从小就没有父亲,是怎样残忍的一件事。”
闻言,陆青青顿时一怔,脸色一变。
她自己便是从小便没了爹娘,又怎会不明白。
真小七道:“我从小就与爹失散,虽然七年前重逢了,但那二十多年的空白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而羽儿他…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哥哥他…他已经永远回不来了。”说着深深的看了陆青青一眼,道:“所以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答应你。”随即又长叹一声,道:“青青。头儿那么疼你,相信你,你怎么能趁他失忆的时候欺骗他?你要知道,你这么做,伤害的不只是头儿和小白,还有无辜的小子衿。难道你能这么残忍的阻止他们父女相认么?”
陆青青亦是泪光盈盈,哽咽道:“小七姐。我真的不知道她生了一个女儿。我不是故意要欺骗姐夫的,我只是不想让姐夫离开我。”
真小七道:“傻丫头!走,我们一起跟头儿解释这事。”
陆青青脸色一变,道:“不!小七姐,求求你不要告诉姐夫,如果姐夫他知道我骗了他。姐夫一定会生我气,一定会讨厌我,不理我的…”
真小七道:“青青,你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头儿那么疼你,无论你做错什么,他都会原谅你的。如果头儿自己想起来的话。到时你又怎么向他解释?走吧!无论如何,小七姐都陪你承担。我相信,只要你认错,头儿不会怪你的。”
陆青青道:“真的么?姐夫真的不会怪我?不会丢下我么?”
真小七果决道:“决计不会!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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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真小七将他与东方不败的一切和盘托出,杨莲亭身心不由一颤,时而迷茫,时而震惊,其后又十分的痛苦。
无论他怎么去想。都无法回忆起那些真小七此时述说的那些她和他在一起过的记忆。他所能想起得的唯有十五年前的那个东方白。
杨莲亭越使劲去回忆,头越疼,犹如被重锤一记接着一记的猛烈敲击一般。
尤其听得东方不败生下了他的女儿之时,霎时间,便如一堆炸药在脑海重炸开一般,轰隆一声,杨莲亭便再也听不见众人的话音。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喃喃自语道:“我有个女儿…我有个女儿……”
落尘此刻亦是变得脸色煞白,倘若他知道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有个女儿的话,他决计不会帮着陆青青隐瞒这事。落尘越想心中越是愧疚不已。
“呛啷!!”
只见。落尘按剑出鞘,顿时手腕一转,横在了自己脖子之上。
唰!!
就在落尘欲要以死谢罪之时,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剑刃。
杨莲亭怒喝道:“落尘!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笃!笃!笃!”
殷红的鲜血一滴接着一滴的从杨莲亭手心中流淌而出,顺着剑身滴落到了地上。
落尘神色愧疚道:“这事我也有份欺骗你,我该死,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呛啷!呛啷!呛啷!!”
“吾等该死!!”
陡然间,其余七名略知此事却也帮助陆青青隐瞒的护卫亦是跟落尘一样,齐刷刷的抽出身上佩刀,欲要以死谢罪。
“当当当当……”
突然,就在七人横刀自刎之时,只见杨莲亭站于原地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刷刷刷的连续寄出七指,竟是将内劲由指尖透出,以临空点之法在电光石火之间制服了七人。
杨莲亭怒道:“你们的命就那么不值钱么?我没让你们死,你们谁敢死?”
众人齐齐一怔,其余不知情的护卫皆是战战兢兢的对着杨莲亭跪了下来。
陆青青此刻亦是泪流满面,走到杨莲亭面前,哭声道:“姐夫,都是我的错,你要骂就骂我好了,不管他们的事,是我逼他们这么做的。”
杨莲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平静道:“那些事我早就已经想起了。你们说与不说,都对我没有影响。”
闻言,陆青青一怔,道:“姐夫…你早就想起了?”
杨莲亭点了点头,道:“恩!”同时又伸出左手,擦拭掉陆青青眼角的泪痕,叹道:“你呀!都哭成小花猫了。”
“呜呜呜……”
陆青青却是一头扑进杨莲亭膛,哭的更凶了,哭喊道:“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不要离开我。”
杨莲亭拍了怕陆青青的后背,叹道:“好了,这事以后别再提了!真是越长大越回去,小时候你都不爱哭的。”
陆羽一撇嘴,喃喃道:“哼!!这个坏人,欺负了娘亲又欺负姑姑,等外公来了。让他揍你一顿。”
许是莫大听到了外孙的召唤,众人耳边顿时传来了一阵悲咽凄凉的琴音,正是莫大的一曲‘潇湘夜雨’。
不一会儿,莫大便出现在了大厅之外,见得厅内情形,顿时一愣。随机立时身形一晃,来到了真小七身边,问道:“小七,发生了什么事?”
真小七叹道:“爹,此事说来话长,稍后再向您解释。”
这时,陆羽走过来拉了拉莫大的衣角。手指着杨莲亭,悄声说道:“外公,这个坏人欺负娘亲,又欺负了我姑姑,外公你送给羽儿的蹴球也被这个坏人打烂了。外公,你快教训教训这个坏人。”
闻言,莫大愣了愣,顿时看向真小七。
真小七不由摇头苦笑。捏了捏陆羽的小脸蛋。
莫大叹息一声,对着陆羽苦笑道:“乖羽儿,外公我,打不过这个坏人。”
过不多时,杨莲亭便走过来向莫大一行礼。
随后二人坐了下来,杨莲亭便将自己离开中原之后发生的事略的说了一遍。
听得杨莲亭神奇的蜕变重生,莫大不由怪异的由头到尾打量了杨莲亭一遍。看着他那张与七年前一模一样,不但没有被时间侵蚀,反而肌肤竟是比女人还好的脸,再对比一下自己有些的斑白两鬓。莫大顿时暗道一声:“怪胎!”
“莫大先生,我想把小七母子先接到琼州去。”
接着,杨莲亭便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莫大一愣,沉吟半响,便说道:“嗯…你这回来一闹,这天下怕是要乱上一乱了,去琼州也好。”
见得莫大答应,真小七也不由心下稍安,这些年来,她都没能去琼州拜祭过陆清等人,都是莫大所代劳的,如今去琼州,倒是合了她的心愿。
莫大一皱眉,继续道:“不过…”
杨莲亭道:“不过什么?莫大先生不凡直言。”
莫大道:“下月十五,是我师弟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日。”
杨莲亭道:“莫大先生现在可是要留下参加?”
莫大顿了顿,叹道:“这次,刘师弟的金盆洗手大典恐怕会闹出一场大风波。”
杨莲亭不解道:“噢?却是何事令莫大先生担忧?”
莫大问道:“杨贤侄,魔教的光明右使曲洋你可认识?”
杨莲亭道:“曲洋?他曾救过小七一命,但我却不曾与他认识。此事与曲洋有关?”
莫大点了点头,道:“曲洋救过小七一事,我也听小七对我说过了。但这事与小七无关,却与我那刘师弟有关。我那刘师弟与曲洋因音律而结交,相互引为知己已是多年,此事他二人自以为无人知晓,其实早已为人所知,就连我都略知一二。我曾隐于一旁,听过二人的琴箫合奏,音律是不会骗人的,我知晓曲洋确实是真心与刘师弟结交而非另有图谋。”
“因为小七一事,对这曲洋倒也有些好感,单以琴音管中窥豹,此人情也确实高洁。但终究是正邪不两立,我想刘师弟将我请了回去重掌掌门之职,以及如今突然金盆洗手恐怕也是害怕因此事而牵连师门家小。”
杨莲亭问道:“莫大先生是担心有人会在刘正风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之时借题发挥?”
莫大道:“不错!魔…日月神教有那个人在,看在小七的面子上,她应该不会手此事。我怕的就是嵩山派会横一脚!左冷禅近几年来野心逐渐膨胀,手伸得越来越长,刘师弟与曲洋一事恐怕早已被他所知晓。本来若只莫大一人,即便想相助刘师弟也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但现在,莫大想请杨贤侄你相助一臂之力。”
杨莲亭沉吟半响,道:“莫大先生既然开口了,小侄自当愿尽绵薄之力。曲洋当年救了小七和杞子,这份人情也一直没还,此次便了断了这桩因果,还了这份恩情。不过,万事都没小七母子两的安全重要,我要先亲自护送小七母子去琼州,再赶回来衡阳。下月十五,时间却是赶得急。”
莫大点头道:“这是自然,天大的事都没我女儿和外孙的安全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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