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范围多大?”
“就以大黑岛为中心的半径100公里范围!”
“是!”卫星热感呈像图立即以大黑岛为中心显示半径100公里范围内的情况,瞬间各种军事目标被锁定为亮色。
在我考虑是让花秀随我一起行动,还是让她继续驾驶着“任意床”替我除去外围隐患的时候,我的真气已能探察到大黑岛的真实情况。
大黑岛似乎是所监狱,专门关押偷渡者的。三栋巨大的监狱主楼关满了来自各种族的偷渡客,不用看标识也知道中国的偷渡者最多,而其中最多的便是来自福建沿海一带的。可我怎么感觉这监狱另有用途,不然怎么会有几处或地下或附属小楼的刑询室,里面满是各种刑具,奇怪的是都很干净很新,好象是从没使用过一样,不!愤怒又伤痕累累的十叔正被绑在一个地下室的刑台上,17个小日本正围着他,其中有个家伙正要对十叔注射着什么液体。
我顿时怒火熊熊,也不管什么时间约定(倒计时还有37秒)了,立即指使真气对着那个要对我十叔注射的日本鬼子施放过去。立刻那家伙手上的针管转回对着自己的眼睛猛地一下子扎了进去。
惨叫声中,那日本鬼子左眼球中针,可注射器依然推进注射,直到那不明液体完全注射完毕我才放开对他的控制。其余的日本鬼子才清醒过来,震惊不解中恐惧迅速扩散。
显然他们已明白正发生的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大多数人想跑,争抢着要夺门而出。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依我一贯的手法、手段,如法炮制,结果在场的其余16个家伙不论刚才是记录的还是摄像的,观察(我十叔身体状况)仪器的还是为首指挥的,统统被我断手去脚,哀号一片,惊天动地中,摄像机掉落后便粉身碎骨,各种通讯线路、设备统统报废。那眼球被注射的家伙狂奔乱跳中,自己撞破头倒地,所幸没死,于是我也让他享受与同伴同等的待遇。
十叔莫名的震惊后是欣喜若狂的又笑又骂,等到他发现被绑的手脚可以自由活动时,他跳下刑台,撕拽掉身上贴片,一瘸一拐地跑到墙边,从墙上取下根狼牙棒,便开始了以血还血的报复行动。
看十叔的狠劲可见他之前所遭受的待遇如何了。而且能混上山口组京都部头目就证明他非良善之辈。
十叔暂时没有安全之忧,我也就将注意力分散到各处。
刑询室的地板、墙壁似乎被刻意清洗得异常干净。地面上一处偏僻的附属建筑内有个奇怪的焚化炉,象是很久没用过的样子。还有露天操场上有7男1女被绑在水泥柱子上,可12根的水泥柱子好象刚竖立不久,因为在露天有段时间的柱子在地面根部的情形绝对与新竖立的柱子不一样,何况还是刑柱。他们身上都有鞭笞之伤,看伤口倒象是有段时间了。7男1女都是亚裔人种,除了两个男子象是东南亚人,其余5人看衣着、发型、样貌我猜他们都是中国人,其中有个中国人被打个最惨,脸都打肿了,使他本来就瘦弱丑陋的样子更是雪上加霜,还好他已昏过去了,其他人却在这北海道的冷风中瑟瑟发抖。
中国人受此虐待更让我愤恨无比,怒意涛天。
十秒后,不论是监狱的日本狱警,还是埋伏在监狱四周的狙击手,统统被我凌迟,以目前医学水平如何也抢救不过来。
“任意床”也终于飞临大黑岛监狱上空悬停。
“花秀,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你负责将这些锁定的目标清除掉。”我已将大宝贝收回裤内。
“是!尊主大人!小心点!”恭顺的花秀眼中不泛柔媚、关爱之情。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盖好臂套“微智”的盖子,有点武师的护腕,不过这“微智”表面的金属纹路更显狰狞,象只盘绕在手臂上的怪兽,寒光森森。不过在花秀为我打开门时,我已拉好衣袖遮住。
又改变容貌的我回头森冷道:“不要手下留情!”便纵身跳下。
“是!”花秀关上门便向北海道陆地方向飞去,大概那里的武装直升机和大炮是花秀心中首要威胁。
我没有落到监狱楼顶,而是刻意滑翔飘落在露天操场上。
在脚踏实地前,被绑在柱子上的7男1女已被我弄断绳索。他们倒的倒,跪坐的跪坐,踉踉跄跄,疑惧不定。当看到从天而降的我,他们更是惊恐万状。
不过瞬间让我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两个东南亚人显然是一起的熟人,互相扶持着;那唯一的女人缩在一个男人怀里紧紧抱着,显示他们不是夫妻就是恋人;那昏迷在地的中国人被另一个强壮的中国人扶抱着,看来他们也是一起的;最后两个瘦小的中国人则互相不认识,不过都挺机灵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本想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的,但想想自己哪管得了这许多闲事啊,他们虽然可怜,但谁叫他们背井离乡偷渡到小日本这里来,明知道小日本不是东西,偏偏……算了,我已让他们自由,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了。而且在钓鱼岛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有了,想必现在天上有美日的监视卫星正关注着我,只是不知在这黑夜中美日的间谍卫星能有多大作用,而且我已改变了容貌,不怕被人认出,但在这种情况我已顾不了这些中国偷渡客了,因为我自己都要小心谨慎,免得随时都有可能被什么高尖端武器给灭了,他们和我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他们,最多到时我帮他们弄条船。想罢便转身向中间的监狱主楼而去,真后悔没让花骚下命令先干掉美日天上的间谍卫星。
在进大门的同时,监狱的所有铁门已被我打开,未睡的和刚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人奇怪地盯着大开的铁门,大概在猜测小日本的狱警又在搞什么花样了吧,没醒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也都会醒的。
见还在发泄中的十叔,便传音道:“十叔!好了,我们离开这吧!”
听到我的声音,十叔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疑道:“小龙!是你吗?你在哪里?”
这时已飞临北海道上空的花秀,驾驶着“任意床”正对着地面目标开火。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任意床”以一敌百是否能经得住考验,但看到“任意床”的强大威力和远距离攻击能力,还有令人震撼的防御、规避能力,我心花怒放了。那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不论是武装直升机还是导弹发射架,不论是军用雷达、地面坦克还是军舰,统统在“任意床”的瞬间攻击下成为一堆废铁。“任意床”最夸张的是竟可以同时攻击数个不同方向的目标,最恐怖的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可惜就是携带少了点。看得我真是解气、畅快!而这一切都在“任意床”的“微晶”智能系统的操控下非常有效率地将10点钟至12点钟方向的所有锁定目标彻底地清除干净,正顺时针方向攻击而去,消失在我探察的范围,不过我手臂上的“微智”将“任意床”的战况即时地显现出来。
“十叔!是我。你现在在地下室,赶快出来,向左走50米,那里有电梯,我在上面等你。”
“啊!太好了!小龙!我就来。”高兴的十叔拿狼牙棒当拐杖用。
我真气暗暗运行在十叔身上,对他的的伤口、疼痛应有所帮助。
当然对大黑岛周围,尤其是东、南、西三个方向我也没有放松警惕,虽然正有“任意床”去清除,但难保不会有什么导弹、舰炮之类的。可有什么办法预防呢?
“任意床”正忙着呢……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对了!天上的卫星,虽然不知道有几颗卫星为我所用,但肯定比美日的先进,也许能先除掉它们,算是弄瞎美日的眼睛,让它们无法为导弹引导定位。不知这“微智”能否联系天上我的卫星。
于是我撸起衣袖,试着不打开臂套盖子,直接凑近呼叫:“微智!在吗?”
“在!有什么吩咐?”只见花骚的三维形像竟显现在臂套的上方,有一掌之高,随手臂而动,原来臂套正中圆圈状既象八卦阵法又象抽象龙纹的图案竟是影像投影口,只不过它完全都是金属,没有半点玻璃之物,可这样竟能投影显像。
真是先进啊!
我没有忘记正事,问道:“能联系我们的卫星么?”
“可以!需要做什么?”
“干掉监视我们的美国、日本的间谍卫星!可以做到么?”
“可以!”瞬间便有股强烈的电波发了出去,与我平时感觉到的电波有很大的不同,至于不同在哪我倒是说不清。
“同时要监视大黑岛周围的军舰和战机可能对大黑岛的攻击,如果有威胁袭来立即予以解除!”
“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你‘下去’吧!”
“是。”三维影像的“花骚”随即消失了。
地下并不深,十叔乘的电梯很快就上来。
电梯门一打开,拄着狼牙棒的十叔一见我便高兴地笑道:“好小子!十叔这条命差点就交待……”
我不待他说完赶紧上前扶住十叔,愧疚道:“对不起!十叔!小龙连累你了……”忍不住要流下泪来。
“傻小子!没事!十叔不是好好的吗?我们花家男儿流血不流泪!”十叔用力抓着到我的脖颈摇了摇,笑道:“你长大了!比十叔强!好!!”异常欣慰的样子。
为安十叔的心,我道:“婶婶她们现在大概也被救了。”
十叔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不过还想尽力忍着,激动道:“谢谢!小子!十叔对不起她们,害她们受苦了,她们还好吧?”
“好!没事!敢欺负她们的人大概都已经下地狱了吧。”我扶着十叔的腰。
“好!我们杀出去!”十叔顺手搭在我肩上,意气风发地就象《英雄本色》里的小马哥,可能就差件风衣了,他挥举的狼牙棒非常有股英雄气概。可他却不知道外面已无人可杀。
当我扶着十叔走出大门,外面除了仍处在昏迷的和给他掐人中的强壮汉子,都在寻找出监狱大门的办法,那对男女搂在一起,互相取暖。“微智”里显示“任意床”已清除完毕至3点钟方向的目标,正向5点钟方向以小鹰号航母为主的目标而去。
我空闲的左手向前一挥,那监狱大铁门连同墙体向外倒去,脆弱得就象小孩子搭的积木。
坠地发出的轰隆巨响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哦!不是,还除了那个仍在昏迷的中国人。当然也惊动了三栋监狱楼里被关押的偷渡客,纷纷跑到窗前看个究竟,在睡的也逐渐被吵杂声惊醒。
十叔也被我的举动震惊了,他看着我,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狼牙棒也不知什么时候扔掉了。
监狱逐渐、混乱起来。许多人正向还未完全唵气的狱警发泄着怨气,还有的互相打斗,有中国人对东南亚人,也有中国人对中国人,他们用脸盆、牙刷、椅子等物,甚至还有从狱警身上弄到的警棍。当然更多的人欢笑着、呐喊着象潮水般冲出监狱大门,奔向倒塌的监狱围墙。
这时我却从“微智”里看到9点钟方向也就是自卫队襟裳屯航空基地有大批战机起飞,正气势汹汹向大黑岛而来。
还有奇怪的事,被窥视的感觉仍然存在,我的卫星没起作用吗?没干掉美日的间谍卫星吗?
正想帮这些想自由的同胞弄几条渔船之类民用船,突然一股巨大神秘的冲击力将我和十叔猛烈地撞飞,狠狠地撞在监狱大楼的墙上,还未等我们感受疼痛、身体的落下,和我有所反应时,随即那股力量象巨大无形的手将我们狠狠地抓捏在空中,这种感觉就象在2000米深的海底,巨大的压力让我喘不气来。所幸我已本能地运功护身,何况我一直使用真气探察周围,所以运行真气的反应速度还算够快。不过第一下撞在墙上我真的结结实实地受伤了,现在疼痛的感觉才传来。
但十叔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撞在墙上的时候我便听到骨折破裂的声音,这时被这巨大的力量捏压着,十叔彻底地血肉模糊了,成了一团血肉。
我知道这时候不是悲伤哀号的时候,因为我感觉到我的生命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随时有可能也象十叔一样下场。我只能尽力地不断地加大真气抵抗这股巨大的压力,因为这压力也正在不断地加大。
我只能运尽全身的真气不断地抵抗,却没有反击之力,而死亡的感觉渐渐降临。
我感觉快坚持不住了,现在我就象在2万米深的海沟。
“哈哈哈!愚蠢的支那猪!受死吧!这种感觉怎么样?哈哈哈!”那个原来昏迷的“中国人”凌空出现在我面前,他的中国话实在不怎么样。
妈的!原来是小日本扮的,这才是真正的陷阱啊,可惜我现在却没半点余力回答,或者骂他,因为要全力抗拒他的压力。而这种力量不是真气,应该是精神念力!没想到精神念力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可恨我没有好好接触和研究。让这小日本神气了,气死我了!这个丑陋猥琐的日本鬼子!笑个屁,一会定要你好看。
“哈哈哈!我就是大日本异能特战队的‘大神’!请问尊姓大名?”原来他就是“大神”。只见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又哈哈大笑道:“哦!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哈哈哈!那只好先废了你再好好审问了!”
立即感到我的眼睛压力剧增,他想弄瞎我。我赶紧闭上眼睛,皱起眼皮用力保护眼睛,同时也加大了真气抗力,并且连带也关闭了其余四窍(耳朵和鼻孔),遮挡住了相对脆弱的耳孔和鼻腔,毕竟真气在我的身体里运行,我的身体我说话。
“大神”看见没有效果,就开始打我脖子血管、神经的主意。我只好加大血管的抗力,同时缩起脖子,增强脖颈肌肉的强度对血管等输送通道的保护,对抗他的精神念力。他一见又没有效果,大概恼羞成怒了,竟要拽扯我的四肢,甚至连我的宝贝也不放过,想给我来个“五马分尸”啊。
可是人体抵抗撕扯的能力更强,就象大力士可以拖动火车头、大卡车,但未必经得起火车的轻轻撞击,何况我体内有真气运行护体,所以相对轻松,但为了保持体力和有机会反击,我一边抵抗着巨大的撕扯之力,一边慢慢地把自己尽力地紧紧蜷缩成一团,真气在我这团身体的空间内运行既省力又充足。毕竟圆形物体最利于抗击外力,就象车轴内的钢珠,现在我似乎就是颗钢珠,伺机反击。
徒劳无功、拿我没法的狗屁“大神”开始爆怒了,将我一边高速地旋转着,想弄晕我,一边象打壁球似的连连狠狠抛击在石基墙上、水泥地面上,想摔死我。可结果是撞碎了石墙,砸破了水泥地面。
我虽然有真气护体,但仍感觉疼痛无比,所幸还能苦苦支撑着。
但这样下去,不知是我的真气先耗尽,还是这狗屁“大神”先用完精神念力。
可被动挨打的局面对我总是不利的。
他妈的!这小日本狗屁“大神”够狠的啊!尽把我往尖锐之物上摔、砸,甚至弄来几支大口径狙击枪往我身上射击。
还好我已渐渐能撑起越来越厚密的防护罩向外扩充,让这些可打穿装甲车装甲的反器材枪在穿过我的防护罩后打在我身上已威力已大减,而我身体皮肤更是在真气充盈的保护下如胶似钢,又柔韧又坚硬,可谓刚柔相济,足以抵御没什么威力的子弹的攻击。
当然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如果今天没有从众花忍那里吸收大量的功力,致使我功力大增,我现在肯定小命不保了。命运一饮一啄,看来自有天定,非人力所能控制。
信心大增下,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当然防御强度不减反增,这就是所谓的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同时我也知道人在压力下进步得最快,更容易突破自己的极限。这件事后我相信自己的功力、境界必有质的飞跃。心情放松下也更容易让人冷静,好好地思考和计划如何再进一步地增强自己、突破极限,提高安全系数,寻找和创造机会干掉对手。
此时平和心境的我不为周围到处散落、肢体不全的中国人包括我十叔的尸体所影响,因为我知道愤怒、悲哀、疯狂没有一点用,只有实力才是王道,干掉对手,毁灭敌人才是真理,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精神念力有什么了不起!我手下花忍里就好几个会念力异能,“念力”柯露娜还是我救的。她们会没理由我不会,我又不比她们差,虽没真正修炼过,但我见过她们大脑的松果腺、神经元和生物电的与众不同处,大略也能猜到它们之间可能的关系和运作。何况还有《男尊阳功》秘录中对“意念”功法的描述让我对人的大脑超异常反应可以联系、影响甚至是操纵宇宙中许多看不见能量的理解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现在人命关天,关乎我花家的命运,甚至关乎我那些女人的幸福,我当然要马上全力学习、弄懂并掌握精神念力,才能对抗并最终消灭掉这个丑陋的杂碎。现在这狗屁“大神”的念力异能正是我现成的研究对象。
压迫、攻击我的力量就象空气的大气压,却又有如实质的坚韧,与我真气的形式、性质既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这能量有如大海般广阔滔滔不绝,无穷无尽,但我的真气力量就是能抵挡得住。
这不,这丑陋粗鄙、猥琐恶心的杂碎已经脸肿面青了,狞笑起来更加难看了。他对我的攻击更加阴狠毒辣,现在他试图粉碎分解我的身体。可我的真气在身体内外不停运转、盘旋,猛烈而强大地高速飞转,越转越快下,就象一个陀螺,不!准确的说更象是刨光用的沙轮,高速地飞转中,任何物体与之接触,不是被弹开,就是被刨光、磨损的结局。
而且我还发现身体也一起跟着旋转的话效果更佳,所以我化被动为主动,这不,狙击枪射击来的子弹都无法穿透我的旋转防护罩了。气的这杂碎“大神”干脆扔掉了狙击枪,不过他再也不敢将我到处摔砸了,因为高速旋转中的我一旦砸的不好就有可能象乒乓旋转球在接触物体后突然改变方向飘向任何意想不到的方向,甚至有可能脱离他的控制,而这也正是我反击的时机,所以从此刻开始这杂碎就紧紧地将我控制在空中。
咦!不对!我不是真气无法突破他念力异能的屏障而一直固守待机,无法探察周围情况的吗?而且我眼睛也一直闭着,我怎么能看到这混蛋的样子,还有周围惨不忍睹的碎尸四处散落的情形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开通一项能力了?而这能力好象与我真气无关,我现在“看到”的情景和我真气探察到的图像有很大的不同。现在“看到”的图像似乎不稳定,飘乎乎的,就象不稳定的电视画面,虽然也是三维的,但对颜色的分辨率不是很清晰,不过对空间中的能量流动反而有更深体会,对!是体会!
难道我开发的是身体的特异能力,就象天眼通?或者是精神天眼?就象童自雄的“顺风耳”、黄同的“物语”能力一样。
算了!不管是什么,其使用的方式、能量的形式应该与精神念力差不多,这说明我更接近真正的异能了。因为我的天眼通可以穿透“大神”念力异能的屏障“看见”他,而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发现,说明这异能的能量形式……呃……算了,暂时搞不清就不去想了,还是尽快摆脱困境危局。
靠!这杂碎“大神”控制着我向发电机房而去,看来他想用强电流电我。这混蛋够阴损的!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否能抵抗得了电击。
冷静!一定要冷静!
对了!我不是能看见“大神”吗?就先研究一下他大脑运用精神异能的方式。
果然,我看到“大神”的大脑反应激烈,从松果腺到神经中枢再到大脑皮层,化学能与生物电的反应强于普通人千万倍,仔细分辨下立即发现光芒四射,亮到耀眼,在它周围有无数闪电般的电弧流象章鱼的触角不停地舞动着,异常恐怖,当然也显示威力强大,可是在普通人眼里是看不到这情形的。可我的“天眼通”可以看到在它周围有大量的红色的、白色的、橙色的能量流向它汇聚、融合,然后变成暗红色的能量,通过他的双臂喷涌而出,向我攻击,所以我周围满是暗红色的能量流,严严实实、浓浓密密地将我紧紧包裹着。同时我还看到“大神”的身体周围也有许多暗红色的能量流将他自己包围,不过这显然是在保护他自己,就象我的真气防护罩,而且我还看出就因为这股能量流,所以才使他抵住了地球引力的影响,悬浮在空中。
我还能看到地球磁场能量的颜色呈暗灰色,不断地向下流动运行着,不过此刻在我们周围已扭曲变形、混乱不堪,有点象被瀑布冲击的潭水。
这时我又发现一个奇怪有趣的事,我的“天眼通”不象我的真气探察向周围延伸,真气所过之处,大小远近,里里外外,无遮无挡,清清楚楚。而我的“天眼通”象台移动的摄像机,由意念控制,移动到哪里哪里才看得清楚,不过“天眼通”似乎有许多奇特的功能,比如它可随意由我的心意改变,想看什么样类型的景象就可以看到哪种景象,比如光谱、热量、气味、磁场引力等等。
再看自己真气的景象,与用真气探察看到的完全不同。我全身流转的真气已呈深蓝色能量流,稠密浓厚的程度远远超过“大神”意念异能发动的能量流。所以他攻不进来,到现在也拿我没辙。可我也攻不出去,一我不想冒险分“兵”,二也不想轻易打草惊蛇,务必要一击即中,击中必毙的结果。另外我现在也确实是攻不出去。
所以成了相持的局面,也所以这杂碎“大神”才急着想另找办法对付我。是不是他的精神力即将超过负荷极限,无法再继续下去?才急切要分出胜负?
怎么办?现在我又无法占据主动让相持继续下去。而且我的“天眼通”异通似乎是辅助类异能,没有攻击能力。
怎么办?几秒过去了,发电机房越来越近,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的旋转真气防护罩可以产生绝缘效果吗?嗯!好象可以,连子弹、毒气、温度都无法穿透、传导肯定能绝缘了。电流需要导线引导,闪电也需要潮湿的空气传导,我这真气防护罩真空、干燥。嗯!这傻瓜、白痴、蠢蛋兼无能的垃圾看你能奈我何!
对了,要不要我试着让电击一下,看能不能因此功力大增、细胞突变、基因进化、异能纷至沓来,从此天下多了个无敌超人?
算了!太冒险了,一点把握都没有。弄不好导致我神经脉络迟缓失灵、身体瘫痪、真气运转中断、防护罩消失,那可就大祸临头了,不可行!
再慢慢想办法吧!
发电机房的大门瞬间破碎散落,里面的发电设备正在运转,除了供应监狱的照明、设备的运转,主要是供应监狱围墙上的电网。刚才监狱围墙被我破坏,导致电网短路,这里的电源开关跳闸。
怎么办?保护电源设备的箱盖全部掀飞了,露出了里面的金属导体,连粗大的电源线路也被剥去了绝缘层。看来我想用防护罩绝缘以逸待劳的办法已经没用了,这杂碎“大神”必然会弄两根电力线尽力穿透我的防护罩,高速旋转中的我即使象沙轮刨光磨损电力线,但最终难免也要与电力线接触。可惜我现在没有力量破坏发电机。
靠!来就来吧!我会怕你?
我作最后努力,观察、研究自己的大脑。松果腺已有稍许胀大,神经元产生与通过的生物电反应也异常激烈,化学能反应非常活跃,只是还远远没达到“大神”那样的程度。
要是刚才来大黑岛不分青红皂白一率将这些人除了十叔统统干掉的话也许就没现在的危局了,或者多带一个花忍隐在暗处警戒、支援……呸!我花睿龙需要手下来救吗?我一定能自己反败为胜的。不过如果刚才命令“微智”警戒大黑岛周围的指令包括这大黑岛就好了,也许现在的“大神”早就被卫星武器干掉了,只看现在还没看见有战机来袭,可见有效果了。可我现在无法出声让“微智”帮忙,要是能通过皮肤传导接收我的思维意识,那“微智”就更完美了,因为我早已试过了没起作用。而且一开始“微智”随我便承受巨大的冲击力、压力,已经导致“微智”的硬件有不同程度的损坏,这也说明“微智”的智能系统还不够智能化,不懂得评估危机和自我防御措施,如果这事一了我肯定要求花骚改进“微智”。
可眼前的危机还未解除。“大神”已经控制着两根粗大的电导线分别从左右压迫进来。
摩擦引起的电火花非常耀眼绚丽,可惜这是灿烂的死亡之光。
(下一章屠倭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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