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改会道：“咋拌？凉拌！”
常改会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斥声道：“平时你们一个个不都挺能说会道的么，一个个领导当得眉飞色舞的，怎么现在哑巴了？”底下鸦雀无声。
县长道：“以前我对你们说的话看来是耳旁风啊，之前都跟你们说多少次了，务必一对一辅导，这个姜大牙，无组织，无纪律，非要来个双飞，这下可好，把自个儿弄飞了吧，你们要还是不长记性，下一个飞的就是你们。”众人连忙点头。
常改会道：“你们明白就好。姜大牙同志呢就按因公殉职办吧。中谭，你去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姜大牙家属。建好，你去给刘一本打个电话，把这边情况跟他说一下，让他们医院开个死亡通知单送到这儿，一会儿咱们去火葬场好好悼念一下姜大牙同志。你俩快去吧。”
常改会一说完，刘建好和丁中谭便连忙走出芙蓉轩。
常改会道：“咱们也出去吧，让姜大牙同志一个人静会儿。”
县长一行人来到一楼。刘建好走上前道：“县长，刘院长说死亡通知单马上就送来。”县长点了下头。
不一会儿，丁中谭走过来，说道：“县长，姜大牙他老婆说她早就跟姜大牙离婚了，他是死是活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常改会道：“那姜大牙没啥兄弟姐妹，他父母呢？”
丁中谭道：“他老婆说姜大牙从小是他奶奶带大的，一出生父母就车祸双亡了，家里也没啥亲戚了。”
常改会叹道：“真是自古蓝颜多薄命啊！行了，咱们给姜大牙同志悼念去。”
常改会走到柜台前拨通了电话，说道：“崔明啊，我是常改会啊。”
电话那端道：“呦，县长，我都快想死你了。”
常改会忙道：“你可别想我，我怕我晚上做恶梦啊。”
崔明道：“县长，我可说得是心里话啊。”
常改会道：“我都明白。你还是把这些心里话放在肚子里吧。我跟你说件事儿，我们的姜大牙同志因公殉职了，你让你们那儿的殡仪车来接吧，一会儿，我们好好悼念一下姜大牙同志。”
崔明道：“县长，您放心，我马上就办，我们的殡仪车十分钟就到。”说完便挂了电话。
刘建好走过来道：“县长，这是姜大牙的死亡通知单。”
县长接过死亡通知单，道：“你让其他人在车里等着吧，殡仪车十分钟就到。”
刘建好，丁中谭和其他五位局长分别坐进小轿车。十分钟后，殡仪车到了，从车上下来两个人。
王书才见他俩一个黑脸，一个白脸，王书才道：“黑白无常啊！”
县长道：“书才，你领他俩去芙蓉轩吧。”王书才点了下头，便领两人上三楼。两人将姜大牙放入一棺材内便抬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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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才在楼梯拐角处看到有一白色大门，这时门开了。王书才看到陈燕身穿一件红色丝质睡裙，胸前的大奶颤颤悠悠的。
陈燕道：“呦，是你啊。”
王书才暗想道：“没听县长提到有第四层啊？”
陈燕问道：“你们忙什么呢？”
王书才道：“殡仪馆的车来拉姜大牙了，俺们这就去火葬场。”
陈燕娇柔道：“一会儿你过来吧，我呀就喜欢你这样的白面书生。”
王书才兴奋道：“燕姐，你等俺啊！”说完便匆匆下楼了。
陈燕冷笑道：“小傻瓜，下一个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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