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你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你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你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你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你,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你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你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肮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你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你的yín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你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你的,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你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你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肮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你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你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唸咒了,唸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你,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你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唸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sāo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你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yín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sāo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仿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yīn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ròu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yín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炸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像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yín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yín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yín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ròu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仿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他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氵朝,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氵朝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jīng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yīn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姹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他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仿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像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唸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仿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他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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