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ròu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jī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yīn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ròu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他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yīn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像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仿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jī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jīng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jī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他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jī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ròu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ròu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yín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ròu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ròu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ròu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jī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仿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jī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氵朝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jī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氵朝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姹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氵朝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ròu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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