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章?先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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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答應便是!」姚鳳珠那裡還敢說下去,趕忙答應。

「以我的經驗,妳只要常常想著自己是個可憐的小寡婦,該能迷死祝義這樣的男人的。」美姬指點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鳳珠嘆氣道,暗道自己難道不可憐麼?

「還有,教主著妳多點探聽天池聖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隨時報告。」美姬繼續說。

報告完畢,姚鳳珠不禁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要留在鐵劍山莊,供祝義等淫辱,喜的是李向東好像沒有發覺自己在途中屢次向正教報訊,或許還有希望的。

看見身旁的祝義熟睡如死,姚鳳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諸死地,但是豈敢違抗李向東的命令,復念淫慾邪功該能使他受損,才好過一點,然而要向這個可恨的男人獻身,卻是悲苦難受。

姚鳳珠自傷自憐之餘,也籌思對策,朦朦朧朧的直至曙色初現,便裝作從睡夢中驚醒,霍然坐起,抱著膝蓋哭個不停。

「……妳醒來了?」祝義好像給姚鳳珠吵醒地張開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為甚麼不多睡一會?」

「你……嗚嗚……我……我為甚麼會在這裡的?!」姚鳳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記了嗎?」祝義吃驚似的坐起,抱著姚鳳珠的香肩說。

「不要碰我……嗚嗚……我……我給你害死了!」姚鳳珠泣不成聲地掙脫祝義的摟抱道。

「鳳珠,可是忘記了昨夜妳親口答應嫁給我嗎?」祝義再把姚鳳珠抱入懷裡說。

「我……我有說過嗎?」姚鳳珠愕然道,卻沒有再把祝義推開。

「當然有,是妳自己來到這裡,還說殺了毒龍妖道後,便與我成親的。」祝義煞有介事地說。

「這裡是甚麼地方?」姚鳳珠裝糊塗地問道。

「是我的房間嘛!」祝義笑道。

「你的房間?但是……你……你為甚麼……要欺負我?」姚鳳珠粉臉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說以身相許,表白真心的!」祝義詭笑道。

「我……我怎會這樣說?」姚鳳珠心裡有氣,嗔道。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我的人了!」祝義湊了過去,溫柔地舐去粉臉的淚水說。

「不……不要這樣!」姚鳳珠害怕地別開俏臉,除了受不了祝義齷齪的口氣,也念到他曾經吃過自己的尿穴,不禁噁心。

「妳是我的人了,親一口有甚麼關係?」祝義涎著臉說,強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臉。

姚鳳珠拗他不過,也不想動粗,唯有不再掙扎,只是祝義還要吻上櫻桃小嘴時,還是裝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讓他得寸進尺。

「鳳珠,從今天起,妳便搬進來,我們也可以朝夕相對了。」祝義沒有繼續逼迫,輕吻著姚鳳珠的香肩說。

「這怎麼行,下人會笑話的!」姚鳳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當作婊子了。

「誰敢?只是讓他們早點認識女主人吧!」祝義毛手毛腳道。

「討厭!」姚鳳珠羞叫道:「別胡鬧,我們究竟甚麼時候動身報仇?」

「待會我便著人送出書信,一來一回,估計最遲一個月,便可以齊集人手了。」祝義思索著說。

「如何動手?」姚鳳珠繼續發問,尋找機會查詢聖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

****

這時李向東與美姬遙望清遠城,正為入城而煩惱。

李向東原來沒有到過清遠,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縮地術,美姬法力更遜,兩人唯有走路,儘管比常人快了許多,還是走了兩天,昨夜抵達目的地時,由於城門大關,唯有在一個山洞露宿,等候開門。

因為姚鳳珠作出報告的關係,耽誤了兩人睡覺時間,再抵城前時,已是正午時份,發覺兵丁雲集,門禁森嚴,出入均要檢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絲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煩。

「城牆太高,門神又惡,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無法進城的。」美姬嘆氣道。

「不掛臉幕便成了。」李向東哂道,卻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來臉目,更難進城。

「只要能把內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進城了。」美姬親熱地抱著李向東的臂彎說。

「豈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麼?」李向東冷哼一聲,靈機一觸道:「有了,妳變回原形,我帶妳進去。」

「要人家扮狗麼?」美姬滿心不願道。

「昨夜妳不是一頭淫蕩的母狗麼?」李向東催促道:「快點,別耽誤了。」

「人家是騷狐狸才對!」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從,搖身一變,變回一頭銀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長,無奈夾在腿間,以作遮掩。

兩人順利進城後,李向東也不忙著尋找宿處,卻在城裡閒逛,美姬唯有可憐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亂轉,可是長相奇特,很是觸目,直至她張牙舞爪,唬退了幾個小孩子後,才少了許多人尾隨指指點點。

美姬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向東會買了一個皮項圈,掛在她的頸項上,然後繫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牽著她四處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後,美姬趕忙變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項圈,可想不到李向東會揚聲喝止的。

「還要人家扮狗麼?」美姬委屈地說。

「不錯,留下項圈,外出扮狗可無需張羅,在家裡也更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了。」李向東大笑道。

「你喜歡人家扮母狗麼?」美姬吃驚道。

「剛才我拖著妳走路時,忽地想到要是妳變回人形,赤條條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會很有趣,所以買來項圈,上街雖然不行,但是以後在家裡,妳便是我豢養的母狗!」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是騷狐狸才對!」美姬不知羞恥地趴在地上說。

****

李向東上了一趟茶館,便聽到許多丁菱的消息!

自從丁菱三天前入城後,立即變得街知巷聞,人盡皆知,原來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強關防,實行宵禁,還加派捕快監視城裡可疑人物,然後大批兵馬集結,鬧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雖然探得丁菱入住總兵府,李向東也沒有貿然前往查探,因為入夜後,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為頭痛,接著還發現有人在門外窺探,看來是給人盯上了,更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兩天,官府突然貼出告示,宣佈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進出。

李向東眼巴巴地看著大量兵馬出城,頓悟丁菱已經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圍剿連雲寨,近日的措施,當是為了緝拿奸細,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讚此女果然名不虛傳,本來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隨追躡,但是念到軍營戒備森嚴,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於是打消原意,暫住城裡,相機行事,也偷空練功。

閒來無事,李向東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與姚鳳珠的行動,和生產魔軍的進度外,便是與美姬淫戲取樂了。

****

這一天,少林寺突然來了幾個神秘的訪客,他們的頭臉全身給斗篷包裹,完全隱去臉孔體形,還指名求見方丈大覺。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們說了幾句,一面著人通傳,一面延客入內,逕趨閒人禁入的禪房,德高望重的大覺和尚聞報,還佇門迎迓,來人的來頭定是不小。

進入禪房後,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來是三個女尼,領頭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門人靜虛師太,其他兩個則是終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請看。」靜虛沒有客套,與大覺分賓主坐下後,取出一塊寫滿了血字的汗巾,臉帶長嘆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麼?」

「師太可是說這個?」大覺長嘆一聲,也取出一塊血印斑斑的汗巾道:「這是本寺一個寄名弟子快快馬送來的,貧僧已經命人趕往慈雲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麼?」靜虛接過汗巾,看了一遍,臉帶戚容道:「不用查了,兩個奉命前往慈雲庵習藝的弟子,湊巧於事發時抵達庵前,藏匿暗處,目睹大劫,逃回來報訊,證實百多個年青女尼被擄,生死未卜,靜悟師妹與其他的弟子遇害,無一生還。」

「被擄的女尼囚在那裡?」大覺問道。

「不知道,兩個弟子目睹慘劇,嚇得半死,可不敢尾隨追縱,只看見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虜下山。」靜虛嘆氣道:「貧尼已經派出門下搜索,至今還是沒有消息。」

「要盡快把她們救回來才是!」大覺老臉變色道。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或許她們死了還好。」靜虛鐵青著臉說。

「那個給我們報信的無名氏也許能夠幫忙的。」大覺豈不知道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當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說,改變話題道。

「此人字跡娟秀,這塊汗巾該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難保了。」靜虛長嘆道。

「那個自稱修羅教教主的李向東,能比得上當年的尉遲元麼?」大覺皺眉問道。

「他的武功能夠搏殺靜悟,妖法也不懼聖女的寶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絕倫,我看比尉遲元還要利害。」靜虛詳述兩個死裡逃生的弟子的報告道。

「先是江都派為毒龍真人所滅,繼而天狐大鬧威武堡,現在還多了一個李向東,我們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橫行了!」大覺憤然道。

「天狐又生事嗎?」靜悟訝然道。

「何止生事……」大覺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鬧威武堡,張英偉回寺求救等事,道:「貧僧已經決定遣派師弟大方率領四個弟子下山,向百草生興師問罪,要他交出那個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藥物之道,那妖女卻精通妖法,大師不要掉以輕心呀。」靜虛警告道。

「這個當然,百草生和毒龍真人只是癬疥之疾,尚不足為患,可慮的是修羅教……」大覺憂形於色道。

「不錯,所以貧尼才趕來與大師共商對策。」靜悟點頭稱是道:「希望大師能再領除魔盟,剷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幫十三派良莠不齊,各自為政,還有人狼子野心,妄圖獨霸稱尊,而且聖女不知所縱,恐怕要大力整頓才行。」大覺正色道。

「大師是說祝義嗎?」靜悟嘆道。

「是的,我有證據他與金家兄弟和連雲寨勾結,也許利用這些惡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個幫派歸順,使人扼腕。」大覺喟然道。

「這更要從長計議了……」靜虛沉吟道。

兩大掌門人談了許久,議定除魔方略,最後靜虛毅然道:「好吧,貧尼負責尋找聖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煩大師請設法救援吧。」

「貧僧一定會全力尋找的。」大覺搖頭道:「最擔心是找不到聖女,那更沒有勝算了。」

「她應該還在天池的。」靜虛答道。

「貧僧可不敢肯定,多年來,許多知情人親上天池,為的要再見她一面,也是無功而返的。」大覺唏噓道,看樣子他也是其中一個。

「也許她不願見其他人吧。」靜虛充滿信心道。

****

收到李向東傳心術的召喚,美姬知道他快要回來了,趕忙爬了起來,把連在項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纏腰絲帕,赤條條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著。

為了取悅李向東,這幾天美姬留在家裡時,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買了皮鞭口環,供他鞭打作樂。

對美姬來說,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過,失去內丹後,她已經變得耳長臉尖,長尾掛在腰間,身上的毛髲全是銀白色的,只要豎起尾巴,搖頭擺尾,多點用腳搔頭抓耳,便活脫脫是母狗的樣子了。

美姬千方百計地討取李向東的歡心,是因為對他又愛又怕!

愛的不單是這個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慾上得到罕有的滿足,也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測,而且天份極高,聰明絕頂,不過發問幾個問題,便掌握了傳心術的奧秘,現在已能截聽姚鳳珠送回來的報告,甚至可以發出簡單的指令,相信只要他願意,當能助自己逃過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涼薄,冷酷殘忍,殺人不眨眼,不知為甚麼,尤其對女性好像有一種潛藏心底的憤恨,愛以摧殘她們為樂,美姬雖然身為異類,叫苦吃痛時,也會使他興奮莫名,慾火大熾。

尋常女孩子縱是有心獻媚,要討好這樣的男人,也是有心無力,但是美姬深諳天狐心法,也精通妖術,既不知羞恥為何物,更無懼吃苦受罪,還知道只要使李向東淫興大發,便可以樂個痛快,卻是樂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來了!」看見李向東進門,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過去,圍在他的腳畔,狗兒似的嗅索,全不擔心有人窺探,因為整間房子已為妖法籠罩,而且大軍出城後,城裡的戒備大為鬆懈,暗探也少了許多。

「明天也該開城了。」李向東坐下道。

「我們還等下去嗎?」美姬趴上李向東的膝蓋問道。

「這時剿賊的軍隊大概包圍了連雲寨,怎樣也要十天半月才會有結果,了結風月子後,回來也不遲的。」李向東沉吟道。

「可是要殺了他嗎?」美姬的粉臉誘惑地在李向東股間磨擦著說。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燈,也可以不死的。」李向東笑道。

「風月子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會答應的。」美姬說。

「有和他睡過嗎?」李向東問道。

「怎會沒有,他就是吃了藥,與你比較,也只是像個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恥地說。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著婢子修練內丹的緊要關頭時,餵下毒藥,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懼毒藥,為甚麼還要給他做事?」李向東奇道。

「還不是為了長春花!」美姬嘆氣道:「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更難渡過天劫,他精通藥物之道,告訴婢子只要找到足夠的藥物,便可以鍊成代替長春花的奇藥,婢子唯有給他辦事了。」

「抵禦天劫的法子可多著哩!」李向東笑道。

「還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貼耳道。

「要是以後的幾年,妳能像這幾天那般用心辦事,我能不助妳渡過天劫嗎?」李向東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壺侍候吧。」

美姬答應一聲,小心多情地解開了李向東的褲子,抽出腌臢的雞巴,張開嘴巴,湊了過去。

「想喝尿麼?」李向東格格笑道。

「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當然道。

當上母狗後,美姬便以嘴巴當李向東的尿壺了,最初是弄得滿地尿液,狼狽不堪,結果還要用舌頭舐乾淨地上的污漬,唯有乾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飴,幸好李向東也只是偶一為之,以此笑樂。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樣,看看能不能尿進騷穴裡。」李向東怪叫道。

「應該不能的,雞巴勃起後,便封閉了尿道,那裡還能尿出來?」美姬吐出舌頭,用涎沫潤濕著躍躍欲試的ròu棒說。

「要是能夠尿進去,妳道會有甚麼感覺?」李向東詭笑道。

「相信一定會很有趣!」美姬認真地思索著說:「主子shè精時,不過是短短一陣子,已經樂得婢子渾身發軟,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進去,婢子該樂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東為了培育魔種才會射出陰精,平常尋樂時,只是使用淫慾神功的龍吐珠功夫洩慾,以他現在的功力,只能龍吐七珠,倘若能夠龍吐九珠,世上可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還不準備侍候?」李向東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話,倒轉身子,手足著地,整個人拱橋似的仰臥李向東身前,牝戶朝天挺立,儘管不像紅蝶那樣柔若無骨,也是難能可貴。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運起淫慾神功,雞巴勃然而起,扶穩美姬的纖腰,抵著張開的ròu洞,奮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沒有準備,李向東的雞巴亦是濕淋淋的,染滿了她的涎沫,無奈情慾未生,肉膣裡還是乾巴巴的,堅硬如鐵的ròu棒硬闖ròu洞,擦在嬌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難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強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讓李向東可以盡根而進。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壓下抽插的衝動,雞巴留在ròu洞裡寂然而止,繼續催動氣血。

美姬以為李向東喜愛這些變態的玩意,以此為樂,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實李向東亦是為了練功。

淫慾神功是修羅魔功的重要一環,表面是縱慾行淫,御女取樂,骨子裡卻要身心分離,利用澎湃的慾火破關通脈,倘若如此的情況下仍可以尿尿,李向東的魔功也會跨進一大步。

能夠在美姬的嘴巴裡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裡更是難若登天,李向東不敢掉以輕心,潛心靜慮,運動真氣,攻向緊閉的尿道。

「啊……出來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極了!」美姬忽地感覺一縷暖洋洋的急流,勁箭似的噴在洞穴深處,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樂趣。

尿液破關而出後,李向東知道功力又進,不禁大喜,樂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還道是他的變態獸慾得到滿足。

「滿了沒有,快點運起狐媚迷情,別流出來呀!」李向東怪笑道,尿液繼續洶湧急射。

「啊……滿……滿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來已經使出了狐媚迷情,讓鬆弛的陰唇緊緊包裹著李向東的陰莖,以防尿液滿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連綿不斷的勁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聲,竟然尿了身子,更無力控制陰道的肌肉,金黃色的尿液也自ròu洞裡溢出來。

「真是沒用!」李向東怒罵一聲,皺著眉抽身而出,尿柱卻捉狹地朝著美姬身上亂射。

美姬沒有躲閃,還撲了上去,張開嘴巴,含住李向東的雞巴,承接餘有未盡的尿液,無奈全身濕透,一塌糊塗,臭氣薰天。

「妳是怎樣侍候的,是要討打麼?」李向東尿尿完畢,還是雄風勃勃的雞巴在美姬臉上抽打著說。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著說,心裡還是奇怪李向東怎能做得到的。

「快點去洗乾淨,回來領罰吧!」李向東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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