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了。」姚鳳珠委屈地說,暗念邪功即是邪功,雖然壓下火蟻的淫毒,還是如附骨之蛆,永遠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個一起,可讓妳樂透了嗎?尿了多少次?」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弟子弟子後來暈倒了,可數不清楚。」姚鳳珠滿腹辛酸道。
「淫慾神功神妙之處,就是無需運功,在極樂之中自行吸取對手功力,暈倒了也沒關係,樂透便行了。」李向東大笑道:「妳儘管開懷作樂,聽到甚麼消息立即報告便是。」
姚鳳珠默然無語,那邊廂李向東已經截斷心聲傳語了。
「探頭探腦幹麼?進來吧!」李向東望著門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喪地走了進來,垂首低眉道。
「甚麼時候變回這個樣子的?」李向東沉聲問道,原來美姬狐耳再生,身後臃腫,當是變回魔體重生時的樣子了。
「今早起床時。」美姬廢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體,為甚麼不能重生?」
「真是沒道理。」麗花的反應已經使李向東大為困擾,美姬的魔體重生又再失敗,更使他信心大失,嘆氣道:「山君有甚麼話說?」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說你能讓我魔體重生,已經遠勝當年傳他此術的尉遲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這麼說的嗎?」李向東略感寬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動,問道:「尉遲元是你的師父嗎?」
「別多事。」李向東不悅道:「以後也不許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話,心裡著實奇怪,李向東雖然以報仇為名,卻甚少提及尉遲元,言談之間,也無一點敬意,不知與他有甚麼糾葛。
「昨夜山君可讓妳過癮麼?」李向東改口問道。
「還可以。」美姬恐怕李向東嫉妒,含糊其辭道:「不過破身時,卻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東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兩三次吧。」美姬粉臉一紅道。
「山君在那裡?」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應正常,看來麗花的異變該是來自勾魂攝魄。
「他巡查全宮,看看還有甚麼人,順道吃早點。」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過來,讓我們研究一下。」李向東嘆氣道。
****「主人,你道這個賤人豢養了甚麼?!」白山君怒氣沖沖地隨著美姬進來嚷道。
「甚麼東西?」李向東笑問道,發覺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麗花悚悚打顫,不禁奇怪。
「張全有七八個姬妾也還罷了,這個賤人竟然也養著六個臉首!」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他們全是幹粗活的!」麗花抗聲道。
「我問過阿章了阿章是當年我給這個淫婦找回來的廚子,燒得一手好菜,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東解釋,然後說:「除了幾個幫工雜役,那些小白臉全是妳們擄回來的!」
「他他冤枉我的!」麗花顫聲叫道。
「他為甚麼要冤枉妳?可是因為妳也沒有放過他的姪子麼?」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樣處置他們?」李向東問道。
「女的留下來侍候,男的只留下幾個幹活的,其他的全吃了當早點!」白山君獰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點回復功力的。」李向東點頭道。
儘管美姬亦是視人命如草芥,但是聞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憐的男人,也是粉臉變色,最害怕的是麗花,知道此事當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過自己。
「主人,這個賤人昨兒有沒有惱了你,可要奴才教訓她?」白山君目注麗花道。
「沒有,我沒有!」麗花大驚失色,躲在李向東身後哀叫道。
「我正想問你,她是不是很難得到高氵朝的?」李向東問道。
「當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滿足的。」白山君悻聲道。
「真是這樣嗎?」李向東自言自語道。
「是的嗚嗚是他害我的!」麗花泣叫道。
「妳胡說甚麼?」白山君惱道:「主人,能讓我幹她一趟嗎?」
「為甚麼不能,她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東大笑道。
「不他會弄死我的!」麗花害怕地抱著李向東叫。
「妳又不是沒有死過,再死一兩次有甚麼關係?」白山君脫掉褲子,抽出張牙舞爪的餓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強姦妳?」
「不不要!」麗花恐怖地叫,原來白山君把餓虎鞭一分為三,上邊滿佈尖利的硬刺,要是捅進創痛未消的玉道,縱然不死,也難免身受重傷。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東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點點頭,餓虎鞭立即合而為一,變成一根巨人似的雞巴,瞪著麗花罵道:「算妳一場造化!」
「就就在這裡嗎?」麗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東和美姬一眼,粉臉通紅道。
「還用害羞嗎?」李向東抖手把麗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說:「妳不是要犯賤吧?」
白山君咆吼一聲,把麗花壓在身下,也不見他運功施法,雞巴便朝著紅腫的牝戶急刺下去。
「哎喲痛!」麗花慘叫一聲,奮力推拒著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卻努力張開,讓他可以長驅而進。
「他也是這樣給妳破身的嗎?」李向東皺著眉頭,目注美姬問道。
「不是,那時可斯文得多了,要是這樣,人家還能下床嗎?」美姬自行靠入李向東懷裡說。
「這可費事了。」李向東長嘆道。
****李向東說的不錯,也真費事。
差不多半個時辰了,白山君看來有點累,抽插已經沒有那麼起勁,麗花也是叫得聲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樣,怎樣也無法得到極樂,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東早有主意,暗裡施法,放出麗花的淫魂蕩魄,送回原來的地方,說也奇怪,魂魄才歸舊位,麗花便尖叫連聲,終於洩了身子,看來問題果然是出自勾魂攝魄。
白山君自然乘勝追擊,李向東也借機默察魂魄的動向,美姬冷眼旁觀,卻是一頭霧水,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如此聚精匯神,看見麗花苦盡甘來,不禁心旌搖動,春意盈胸。
麗花重拾性愛的樂趣,實在喜出望外,四肢緊纏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慾的歡娛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氣,果然使麗花高氵朝迭起,棄甲曳兵,待他得到發洩時,麗花已是有氣無力地癱瘓地上,喘個不停了。
「過癮嗎?」李向東大有所獲,急不及待地蹲在麗花身畔,輕撫著香汗淋漓的臉蛋說。
「!」麗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主人,別給這個臭淫婦騙了,她在裝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撿起脫下來的褲子道。
「不嗚嗚饒饒了我吧!」麗花流著淚說,感覺頭昏目眩,只道受創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東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蕩魄。
「她的騷穴差不多給你肏爛了,該不是裝死吧。」李向東收回手掌道。
「肏爛了有甚麼關係,可以把魔體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說。
「待我找到了其中關鍵,妳也可以超脫生死,魔體重生的。」李向東點頭道。
「還是變回這個樣子麼?」美姬不滿地撫摸著狐耳說。
「山君的餓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臉維持十二個時辰,要真正變回人身,還是要用內丹重行修練的。」李向東正色道。
「你甚麼時候把內丹還給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說。
「這樣不好麼?我倒喜歡妳現在的樣子!」李向東格格笑道。
「真的嗎?」美姬明白多說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說。
「主人,可要給這個賤人重生嗎?」白山君穿戴妥當,兇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麗花說。
「饒了我吧嗚嗚主人你答應不再難為我的!」麗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大哭道。
「會否難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東冷笑道:「她受傷不輕,走路可不方便,讓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難為她。」
「我們去那裡?」白山君好奇地問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搶答似的說。
「甚麼?!」麗芳奇怪地驚叫一聲,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聲道:「妳便是天狐嗎?」
「妳認得百草生麼?」李向東沉聲問道。
「不是!」麗芳臉露異色道。
「那麼妳鬼叫甚麼?他也是妳的姘頭嗎?」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頭如此響亮,不以為意,怒罵道。
「不是是。」麗芳知道不能隱瞞,答道:「是張全前些時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禪師和幾個門人,聞得他們與威武堡的張家父子有約,定於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興問罪之師,逼他交出天狐,我們要是前去,一定會碰上他們的。」
「碰上便碰上了,幾個少林禿驢有甚麼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雖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僅次於掌門大覺禪師,但是未必能走得過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麼花花世界?」李向東問道。
「百草生的居處周圍種滿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術,稱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闖進去是必死無疑的。」美姬解釋道。
「大方有膽子登門挑釁,當然有備,此事非同小可,我們要立即趕去。」李向東眼珠一轉,正容道。
「趕去幹麼?」美姬納悶道,李向東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來是有意混水摸魚了。
「那時開始我要向妳報告的?」李向東不悅道。
「婢子不是這個意思!」美姬惶恐地說。
「主人,這個賤人居心叵測,帶著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當。」白山君解圍道:「奴才提議把她關起來,回來後再慢慢處置吧。」
「對,最好是關起來,我們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備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會跑的!」麗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讓白山君關起來,可別指望有逃走的機會。
「她跑得了麼?」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麗花隨著李向東等上路了!
經過重生後,麗花除了傷痛全消,也回復青春美麗,玉雪可愛,儘管一身勁裝,走路時卻垂著頭,彷彿有點兒靦腆害羞,好像個黃花閨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麗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熱諷,白山君卻是叫罵不絕,要不是李向東制止,早已揮拳相向了。
麗花習慣任人欺凌,可不以為異,只是逆來順受,默默思索如何脫身,以及脫身後該躲到那裡。
要逃走當然不會容易,別說他們人人法術高強,淨是虎視眈眈的白山君已經叫人頭痛了。
猶幸李向東非常自信,以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沒有防範,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實在不敢想像還要受甚麼罪,還有這個神秘莫測,心狠手辣的修羅教主,那裡會安著好心。
逃不了當然無話可說,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給他們逮回來了,否則不獨要備受殘酷的折磨,恐怕以後也沒有逃走的機會。
麗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機會來得太快了。
儘管急於趕路,李向東好像不愛走夜路,太陽下山後,便下令眾人歇息進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給美姬試一趟魔體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後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眾人吃飽後,李向東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關鍵麼?」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脫衣服吧。」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問道。
「暫定兩個時辰,聽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該能完工的。」李向東沉吟道。
「這麼久麼?」白山君失聲道:「奴才運功時,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這個賤人,那便不用擔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們還要她護法哩!」李向東搖頭道,明白白山君事後才使麗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機逃走了。
「她給我們護法?」美姬正在寬衣解帶,聞言驚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護住魂魄,恐怕會使妳魂飛魄散哩。」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主人,只怕她不僅不會護法,還會乘著我們行功時,乘機逃跑的!」白山君著急地說。
「妳會嗎?」李向東目注麗花說。
「不奴婢不會的!」麗花芳心劇震道。
「別忘了妳的魂魄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來的。」李向東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驗妳的忠誠,別謂言之不預呀。」
「奴婢不敢。」麗花顫聲答道。
「我意已決,你們無庸多言了。」李向東舉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說話,暗裡向兩人送出一個眼色,接著還以心聲傳語告訴了美姬幾句話。
儘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見美姬若有所悟,還迅快地脫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從褲襠裡抽出餓虎鞭。
「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來餓虎鞭雖然還是像上次一樣一分為九,然而通體生毛,說不出的恐怖。
「這樣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釋道。
「教主!」美姬可憐巴巴地掩著腹下的洞穴說。
「這一趟該能讓妳樂個痛快了!」李向東格格笑道。
麗花恐怖地看著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餓虎鞭先後送進了七竅九孔,苦得她渾身發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體生寒,害怕地別開俏臉,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會,麗花發覺除了美姬哀叫的聲音外,李向東和白山君竟然沒有做聲,心裡奇怪,偷眼看見兩人均是聚精匯神,神色凝重,頓悟他們已經開始施法了。
震駭之餘,麗花的心情更是複雜至極。
李向東明言此舉是一個考驗,又重提魂魄受制,使麗花憂心忡忡,不知該不該趁此良機,行險逃跑。
麗花害怕的是李向東預設陷阱,讓她自投羅網,可是反覆推敲,李向東既無後援,也沒有發現他們在路上施法設伏,看來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嚇,對麗花沒有生出應有的阻嚇,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為幾經內視,精神記憶與前無異,完全不像受了禁制,當是老天見憐,有意讓自己避過此劫了。
麗花不獨小心考慮所有的可能,也仔細儘管沒有想到甚麼不妥當的地方,麗花還是審慎地考慮了許多遍,同時仔細留心李向東等的反應,提防他們弄虛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襲下,渾身是汗,粉臉通紅,悶叫的聲音高亢急驟,不絕如縷,要假也假不來的。
白山君雙手抱著已經沒有氣力扭動的美姬,鬚髲箕張,咬牙切齒,分明在努力行功,該不足為慮。
李向東卻盤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緊閉,神色凝重,動也不動,好像一個石人似的,看來正忙於守護美姬的魂魄,論理也無暇分心他顧的。
麗花守在洞口,裝作護法地握劍戒備,真想不顧一切地出手,無奈這幾個狗男女人人較自己高明,可沒有信心一下子盡數誅殺,而且白山君能夠使魔體重生,或許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與,李向東更是高深莫測,一個不好,只會弄巧反拙,唯有強行壓下心裡的衝動。
「奴婢打算在洞口設下禁制,防備外來野獸打擾,請主人諒察。」麗花終於作出決定,出言相試道。
等了一會,李向東還是沒有動靜,白山君也是繼續行功,麗花心裡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著轉身往暗處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預備有人攔截時,便以解手作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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