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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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草根阶层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

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

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

、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

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

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

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

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

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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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

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

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

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

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

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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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

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

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无罣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

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

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

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鱼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

来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

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

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

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淒美,道:「将军既死,施容

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敌。」

程植大声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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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姐姐?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

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

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

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

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

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

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

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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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

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

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歛那种巾帼不让鬚眉

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

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瞭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

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

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

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Щ鹨┘闵匣稹?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乾草丛处,一时火势滔

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乾木柴草便

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

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

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

的士兵无一倖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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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月姐姐,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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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皇城军的尸骸

,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沈迷于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

横陈的丰满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淒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将男茎上的jīng液擦乾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乾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乾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

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也被蹂躏得不

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

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

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

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

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

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

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

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

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乾,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

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

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

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

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

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么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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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遥领着两个小孩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处,这是他偶然之下发现的一个好地

方。

云遥见到两人的兴奋的模样,不由童心大发,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云遥

谷!」

叫了项越来到身前,问道:「会抓鱼吗?」

项越应道:「会!」

云遥笑道:「好!抓一条给我看看!」

见项越四处张望,随手拔了把匕首给他,道:「用这个抓条鱼给我看!」

小项越兴奋的大声答应,脱了鞋子,急步走到湖边去了。

再向素儿道:「素儿过来,让大哥哥看看你。」

素儿来到云遥身前,云遥便将她身上的布解了下来,露出光光的小女孩身体。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移到山谷中的小湖边,将她幼小的身体泡到水里,笑道

:「冷吗?」

素儿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觉得很舒服~~!」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说罢开始替她检视伤口。

素儿的肌肤十分细嫩亮白,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碍眼的疤痕。

当云遥的手指划过素儿的两颗小旁的伤处时,素儿叫了一声道:「哥哥

,痛~!」

云遥听得呆了一呆,因为倩儿也向他说过同样的话。

素儿的胸口还没点发育的征象,心中一热下,将咀吻向了那颗可爱得有若樱

桃的处。

见素儿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吗?」

素儿摇了摇头,小咀现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过

有点痒。」

云遥嗅着小女孩身上独有气味,心头竟一阵迷糊,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一

颗樱桃卷缠其中,轻轻吸啜着。

素儿却「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痒啊~~」

云遥让小女孩身上的两颗都沾满了自己的津液后,柔声道:「舒不舒服?」

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道:「舒服多了。」

云遥吻了吻她的小脸颊,两手从后面下移,滑过她的小背,来到两团还是平

平的小臀上,轻轻的抚弄着,问道:「有没受伤?」

素儿猛摇着小脑袋道:「没有啊~~!」

云遥将湿漉漉的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摸着她一对幼小的大腿,道

:「这里痛吧?」

素儿点了点头。

云遥铺好了一片布让她躺着,正要用指尖伤药为她涂上,素儿却道:「哥哥

用你的舌头好吗?好像好舒服喔~~」

云遥「嗯」一声,先将药油含进咀里,再用舌尖涂在素儿一对大腿上,大腿

内侧的肌肤特别细嫩。

他越舔越起劲,抓起素儿的一双小腿、小脚,仔细的舔弄着,让这个娇小的

身体,全有过他唇吻的痕迹。

每当他的舌滑过敏感的地方,素儿便会笑了起来,小女孩天真的神态,竟也

有着一种天然的魅力。

云遥最后来到素儿两腿间的肉缝处,先以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手则轻轻按揉

那对粉藕般幼弱的细白大腿,问道:「这里呢?痛吗?」

当他手指的擦过小女孩的下体时,素儿呆了一呆,看着他没有回答。

云遥皱眉道:「受伤了吗?」手指沾了点药油,轻轻擦在那粉红色的小花唇

上。

素儿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却任他将散着草药香气的油涂满在自己连一

根毛也不曾长出的下体。

云遥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药油的指尖插进

了那道细缝之中,由于有了润滑,因此无需也可轻易进入。

云遥凝看着呆若木鸡的她,手指在她未长成的中轻轻来回翻弄着,问道

:「痛不痛?」

素儿也呆望着他,却摇了摇头。多剩的药油从她胯下粉嫩的肉缝间滴了出来。

云遥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默不作声,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头好了。」

说罢,俯下身来,轻轻舔弄素儿腿间的细缝,向她道:「痛吗?」

素儿摇了摇头。

云遥将舌伸进了细缝之间,来回搅弄,发出一阵阵「雪雪」的水声。

素儿稍为分开大腿,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任他在两腿之间的腔内涂药。

云遥将咀移离了素儿细白的大腿,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却一震醒了过来,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忆里,他不也曾替倩儿做过相似的事?

素儿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儿觉得很舒服。不过」

云遥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喘息道:「不过什么?」

素儿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娘亲死之前说过,谁碰过那个地方,便要做

素儿的丈夫。」

云遥吃了一惊,搔着头道:「那个被我干掉的,不也碰过了吗?」

素儿大摇其头,道:「我没让他碰,他是坏蛋、弄痛素儿~~素儿不要他当

丈夫~~!」

云遥由骇然转为失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素儿的丈夫了?」

素儿笑着点头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儿好舒服,所以素儿就让哥哥当

丈夫了。」

云遥想着刚才的情况,心中一阵惭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越这时刺中了一条大鱼,来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厉害吧?」

云遥也想不到这么快已给他刺着了一条大鱼。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遥看上?苏?

里易于觅食,故让他们暂时留在这儿。

云遥见他身手了得,眼光锐利,出手、反应皆快人一筹,有点像自己般是练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动。

笑着点头,又道:「会弄火烧熟它吗?」

小项越搔着头道:「会呀!不过不过这里没有火石。」

云遥讶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就已具备生存条件了,从包袱里掏出两颗火

石,道:「这里有!用这个。」

素儿好奇的看着项越手的石道:「这是什么石头?」

小项越竟已做起小老师来了,道:「是火石,用来起火的!来!帮我忙找枯

草去~~!」说罢跳了起来,干起他起火的大业去。

素儿「喔」的一声,一边乱跑一边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难。然而她说要找,却连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云遥看得笑了起来,沈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乾二净。

童真,有时确是伤痛的最佳疗方。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

小项越看着烧了起来的火,仔细用木枝穿起鱼儿,将它放到火里烧。

素儿刚想要移近火堆,小项越立即叫道:「火很热的,不要走那么近!」

云遥这更放下了心,项越既懂得什么是危险,他的离开也放下了一心头大石。

当下便道:「哥哥要暂时离开一会」

小项越奇道:「为什么?」

云遥认真道:「哥哥要找一个人。记着,累了便熄火睡觉、饿了便抓鱼生火

烧来吃,渴了便饮湖水。不要让自己或素儿受伤,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小项越猛然点头。

************

长安城。

「岂有此理!这婊子」

李夕听到雍施容自尽,恼怒之下重重一拍,将面前的桌子拍个纷碎。

刚助他行气迫毒的刘显皱眉道:「殿下,你的毒虽然勉强压下,但情绪激动

,也可能随时复发。」

李夕怒哼一声,刚才蛊毒令他狂性大发,竟将两名侍女活生生的奸死,

整个人完全失控,差些儿走火入魔。

父亲已是时日无多,李家天下的担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绝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虽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寝食不安,因为柳家

在军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应,只要柳云遥暗中筹谋,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乐观。

李夕挥退众人,来到寝殿的一道暗门处,悄悄打开,翻身而入。

************

离开了两个小孩,云遥知不宜离开太久,全速赶往襄阳,当他越过一个山岭

时,忽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险些撞到他的头上。

「这是我柳家的雕儿啊」

云遥从它的尸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笺,当他见到单属倩儿那恰如其貌的清丽字

体时,不由大喜,连忙将香笺拆开细阅。

一看之下,却如一头冷水照头淋下,热情全冷却下来。

为什么要等十年?为什么?

云遥这下可就急了,难道倩儿不想见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

云遥将信收入怀中,下了决定后,闪身直扑襄阳城。

************

襄阳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开了巡兵的注意,云遥轻易的翻过了高厚城墙。

他对襄阳并不陌生,他半年的独自修行之中,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处,很快便翻过几重住宅,来到秀夫人的别院。

侧耳细听,却是教他大吃一惊,那是办丧礼的乐声。难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这怎么可能呢?倩儿她

他悄悄翻开屋顶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后一倒,差点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儿清丽但明显的消瘦苍白的脸庞!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儿病死?

怎么可能?

他急促的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洞口,眼前的事实,完全将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后眼泪开始如泉的涌出,却无法洗去他的伤痛。

忽有一滴泪,从缝隙间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云倩的脸上。

悔恨的感觉在他心头滋长着,若不是他擅自离家,说什么闯荡江湖见识一番

,对倩儿不辞而别;若他能守在倩儿身边,为她分担痛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刹那他生出一个冲动,就是扑下去将倩儿的尸身抢了过来,然后找一个平

静的地方,让自己永远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现身,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必死无疑。

爹、娘、二娘,最后最后连倩儿也离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项越和素儿,还有父亲的血仇。

他决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儿信上所写。她一定是怕自己闻她病逝而伤心过度,所以写信作出一

个虚假的约定,要他快乐的活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伤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个十年!

************

十年后。

江南。

柳云遥二十八岁。

李夕继承王位已经八年了。此君确如柳源所料,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早闹

得怨声载道,外镇离心,李氏的覆没之间已然可期。

卓立于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爱徒。

今次,他是重游旧地了。

「师父!」

声音清脆宛约,却又带点乖巧,发话的正是已十六岁的素儿。她出落得更美

了,长发一直束到腰间,精灵的大眼看起来总是那样的精神奕奕,配合瑶鼻樱唇

,绰约婀娜的优美身段,比之柳云遥年少时见惯的美人,也不惶多让。

柳云遥回过身来,本来俊秀的眉目却添上了点点的沧桑感,两鬓更竟然略见

斑白,与他的年龄绝不匹配。

这是素儿帮他化的粧,这些年来虽说他消声匿迹后,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素儿移到他身旁,嗔道:「为什么师父近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云遥洒然一笑道:「人说秦淮多娇,不若素儿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儿娇哼道:「师父只许光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明白吗?」

柳云遥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师父,拿主意的当然是我。」

素儿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么,相公,你明白了吗?」

柳云遥摇头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认、越儿更不会承认,明白

了吗?」

素儿装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认?」说罢将咀凑

到他耳边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素儿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够娶素儿一个,

明白吗?」

柳云遥一笑置之,几个飞跃,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画舫。

素儿气得猛一跺脚,运起轻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去了。

************

「小姐。」

「怎么了?」

美女停下抚琴的双手,抬起清丽无匹的容颜,叹道:「湘月姐,倩儿早说过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烟消云散,我」

侍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还在。」

美女没有回话,一双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来,绝妙的琴音之中却渗着丝丝的

愁怀。

外面忽传来几声鼓掌,二女同时一呆。

柳云遥飞身而下,竟就那么坐到美女的对席处,道:「确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点曲?」

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长得如此像倩儿?

侍女见他举止无礼,正要出言驱赶,却给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乾脆由小女子弹奏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

柳云遥回醒了少许,含笑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小姐」

「慢着!」

二人一呆间,素儿已飞身跳下,来到柳云遥身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狠着声

叫道:「师父!」

柳云遥失笑道:「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会,这丫头刁蛮惯了,最爱使

性子哎呀!」还未说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记素儿独门秘技:「屁眼

狙魂钉」!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娇滴滴的少女神态表露无遗,柳云遥此时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儿的化身。

素儿不忿气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为对方有若水中之莲的清丽

脱俗,确实令她有些儿自惭形秽。

柳云遥盯了素儿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请!」

************

正当柳云遥赏曲之际,项越正进行一刺杀的工作。

目标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将尤应之。

十八岁的项越在刺杀之技上尤胜当年的云遥,心智上也更成熟,因为与柳云

遥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儿,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云遥。

柳云遥对他来说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视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传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计。

唯一的问题在素儿身上。

这个他一直暗恋着的小师妹,不知为何,总是喜欢黏着师父,每当他想示亲

热时,她便会找藉口避开自己,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简单,就是娶素儿为妻,助师父完成颠覆李氏江山的大计。

其他的,已不放在他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师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位置,不仅因为儿时的遭遇,更因为柳云

遥确是一个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师父背负着的深仇,他明白,因为他也有过相类的经历,在某些方面

来说,他觉得自己和师父都非常相似。

转眼间,他闪电避开几起守卫,进入目标人物的所在。

************

画舫上。

那美女确实是柳云倩。

她现在的身份,叫韩月清。

美丽、脱俗加上音乐的天份,让她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女子,无数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当然都被她一一婉词谢绝。

三年前秀夫人的过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击,但对比起柳府遭灭门、父母亲

惨死的经历,这已不算得什么了。

她变得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坚强。

但在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却总感到心绪不宁,原因是十年之期将届,她日思

夜盼见到的?殖ぴ埔H慈允氰梦拮儆啊?

她之所以要这样抛头露面,为的就是怕云遥找不着她。

但她却认不得乔装过后的柳云遥,一来她不认为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二

来哥哥的年纪应该比较轻,更因为他伴着个美丽的徒儿。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么可能会收个这样的女徒呢?

她既然认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认不出这个柳家少爷了。

可是当她以琴音试探那男子时,男子却出现了异常的反应,显是触动了他内

心某些回忆,还有他看她时的眼神。

这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约对方到此画舫相聚,又暗示对方这是一个单独的

约会。

她不怕对方会有不轨企图,因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质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姐,可以帮我传一个口讯吗?」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闻言点头应诺。

「回去罢」

云倩向厅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传令船伕驾舟踏上归途。

************

项越闪身进入尤应之的居室。

尤应之刚与美女廝混近一个时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极,兼

之他的府邸守卫森严,故他毫无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阵异动。

真劲发动的轻微声响很快将这位当朝名将震醒,刚张开双目,黑暗隐现数道

银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应之大吃一惊,连想也不及想,仰后便倒,避开项越射出的银针。

「锵」的一声,尤应之拔出床边的佩剑,仗剑一挥,挡下了项越的第二轮飞

针。他无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项越的位置,只能凭声辨影。

破风声起,项越的长剑已搠至胸前。

尤应之挡了数剑,心中惊骇之极,对方的剑法诡异之极,在黑暗之中划出无

数光影,就像使剑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铛!」的一声,两剑交击,项越被迫退一步,内力稍胜的尤应之正要全力

反击,只见眼前一闪,一道金光穿过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后面的墙上,可见其惊

人的劲力。

对方刺杀的手法犹如水银泻般无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尤应之连杀死他的暗器也来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项越迅速将他的尸身移到原位,然后离去。

刚踏出府门,他便发觉有人正跟踪他。

来人不单轻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项越装作没有察觉,来到一道黑暗无人的小巷处,沉声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项越却猜到他正蓄积内力,向他发动全面攻势。

项越手按到腰间的剑上,脸上没半点变化,凝神的察看两边寂静无声的楼房。

左方忽现敌踪。

一道轻盈的黑影闪身而下,身子在长空划出一道奇异的轨迹,手中兵器朝他

斜扫而来。

竟是一个女子。

她没有像项越般蒙头蒙脸,脸颊却掩上一道薄纱,在黑暗中难辨相貌,手中

剑却来得更奇,非斩非刺,只似要用剑身拍向项越。

项越长剑一翻,准备以力横挡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剑身碰上他的长剑时,竟奇异的略一扭曲,剑身

沿他的剑锋滑过,斩向他的面门。

这是一种柔韧性甚高的软剑,招式有着轻灵飘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长

的武器。

项越向后一翻,避开了致命一击,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对峙局面。

「柳云遥?」她的汉语说得甚是奇异,声音却是宛妙柔软,但语调偏又异乎

寻常的冷漠。

项越正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闻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乱间,女子的软剑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变化无方的飘渺路子。

项越没有任何应付这类兵器的经验,兼之心神被扰乱,很快已落在下风。

对方的剑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给他半丝站稳阵脚的机会。

心中暗叫完了之时,女子的软剑已来到额前。

项越闭上双目,心中念了声「素儿」,森寒的软剑来到他额前停下,其剑气

只划破了他的面罩。

当女子见到他容貌时,脸上略过一丝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项越无惧她的软剑威吓,沉声道:「姑娘既认得柳云遥,那我倒想先问问姑

娘与柳云遥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哼道:「你没有发问的资格。」手中剑一划,项越惨哼了一声,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项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认为可以在我上问到什么,那将是浪费时间的行为

,最乾脆就是杀了我。」

女子面纱内的双目盯视他好半晌,却道:「告诉柳云遥,如果想活命,七天

后到城西的望月楼去。」

说罢收起软剑,转身飘然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项越。

************

柳云遥回到居处。

素儿一路没说过半句话,神态也大异寻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称「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的

回忆。

清丽绝俗的容颜、灵气迫人的五官、还有那双乌亮似能透出说话的眸神,那

种无可比拟的气质,与他心中的倩儿实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惨痛回忆告诉他:倩儿已死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甘Ω浮!?

素儿背向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少许沙哑,似是要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素儿你」

看着爱徒的小背,柳云遥正不知该说什么时,素儿闪电般转过身来,一双美

目竟全沾上了泪光,淒然道:「师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儿呢?为什么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变得如此专注,对素儿却连一句心事也不曾提过?」

柳云遥愣然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位小姐的琴艺,神韵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

人,我才特别留心。」

接着叹道:「素儿,你难道还不明白?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越儿,他才是会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儿扑入他怀里,道:「我我不明白!师父是否想说,你不会再疼惜素

儿了?」

柳云遥轻轻道:「那越儿呢?他不是跟你从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吗?

你忍心去让他难过吗?」

素儿伏在他胸前,淒然道:「那素儿呢?师父就忍心让素儿难过吗?」

柳云遥摇了摇头,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儿忽地仰头道:「哥哥,你

已经碰过人家的身体了,所以你一定要当素儿的丈夫。」

柳云遥一愕然,思忆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触素儿身体的那一刻。

素儿对他来说,就是倩儿的替身。

十年来,与其说他俩是师徒,说是一对兄妹倒更贴切。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对素儿特别没有免疫力。

素儿也不再是从前的素儿了,她已是一个秀丽动人的美女,身体也变得玲珑

浮凸,具备了诱惑男性的优厚条件。

「嗯」

素儿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桃红色的可爱樱唇与他的咀交缠在一起。

如此娇俏可爱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献身,自己为何要苦苦拒绝呢?

项越的自作多情显然无法成为有力的理由,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本来就无法勉

强,素儿拒绝他,他也只好认命。

柳云遥却清楚知道,他心爱的是倩儿,纵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儿,活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倩儿的替身,弥补他心灵上失去

了倩儿的创伤。

心里头压抑着对自己亲妹的禁忌的爱情,在素儿的诱发下再次起来,比

当年他对倩儿时更失去了自制。

难道这是倩儿在天之灵替他祈来的?

柳云遥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儿的热情如火迅速的瓦解着,一对手不自觉的摸

上了爱徒的腰肢,轻轻抚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知何时,二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喘息着互望着对方。

素儿温暖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拂过他的脸,脸上红扑扑的,俏丽上更添了几分

娇艳,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态,才最是令柳云遥动心。

素儿探手为他解去外衣,涩然道:「脱素儿的衣服吧。」

柳云遥吻了吻她逗人怜爱的羞赧的脸,却不急于为爱徒宽衣,左右手同时展

开攻势,抚上了那隆起的和圆润的臀部。

素儿的身体相当敏感,双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但仍努力的为他宽衣

,道:「喔人家还没有替你脱完嗯」

柳云遥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笑道:「素儿真的很可爱呢。」说罢轻

轻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两手同时隔着衣服按揉着那对越来越丰满的。

素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吐露,一对纤柔的玉手在他精壮的的背上来回

摩娑着,咀里喃喃的念着:「师父」

柳云遥徐徐拉开她的衣襟,从她修长的脖子一直边吻边舔,逗得初尝滋味的

少女娇躯猛颤,最后在她那道乳沟停下,将脸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沟之中。

微笑道:「素儿的身体,真的长大了很多呢!」

素儿轻轻道:「师父喜欢就成了,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

柳云遥大有深意的笑道:「那关系可就大了」

两手将爱徒胸前的两团软玉盈握,循着圆形的轨迹按揉着。

素儿只感到胸前阵阵酸软,浑体发抖,星眸半闭的含羞瞧着师父,少女

脉动的情态,看得柳云遥胸口一热,双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强了。

「喔喔师父轻点」

「弄痛素儿了吗?」

柳云遥放开那对柔软如绵的,改为逗弄素儿玉峰上的两点正渐渐化开的

嫣红,用指尖撩拨着。

「喔~!」

尖锐的麻痒感传来,素儿娇呼一声,身体如遭电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云遥两手在爱徒的两乳间来回抚摸,柔声道:「舒服吗?」

素儿目光如火的看着他,暱喃着道:「师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所剩无几,犹自沉醉在云遥的爱抚时,最后的裙摆也被解下

,露出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足却犹自悬在床沿。

「素儿的腿好美。」柳云遥边赞叹着,边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过她腿上的

任何一处地方,包括素儿敏感的脚掌。

「啊~~!师父痒喔」

当他的咀落到素儿的玉趾时,素儿娇呼一声,的身体跟着一阵发抖。

这句话听得柳云遥一阵莫名的兴奋,一手摩娑着大腿细腻的嫩肤,一手软硬

兼施的玩弄爱徒,轻声道:「素儿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素儿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当然记得,那天师父对素儿做过很多

坏事嗯」

柳云遥笑道:「坏事?怎么算是坏事呢?」

素儿猛然一抖,轻吟出声,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在她的玉户处

细意逗弄着。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穴之中也渐见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

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诱着柳云遥的大咀,在爱徒的两乳间疯狂舔弄吸啜,无所不

用其极的刺激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儿娇小的身体呻吟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

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弄而闭上了美目,便

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喘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

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爱徒,展开

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

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却

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

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

云遥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抽动。

「喔」

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缠得更紧了。

************

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欲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

二人在塌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

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瞭解师父的脾性

,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过气来。

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吟声,显是在云遥的抽动下爱欲狂烧,变得

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缠得更紧了。

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

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诱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

锺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交合的花式,变成交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儿丰满的大腿,沾满了的男茎在素儿娇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交合的体位,初

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单,颤声娇吟,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快感。

「师父喔哥哥啊啊~~!」

云遥喘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彷彿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云

倩,胸中的激情伴随着炽热的欲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沈声叫道:「倩儿

倩儿!」

「师父?喔啊~~啊~~!!」

云遥低哼一声,阳精全泄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床

上。

素儿喘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自己有意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乱的道:「

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

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唇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么了?」

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迳自走了出去。

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

出去的项越。

「师父」

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

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知道刚才的事道:「

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

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

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

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瓷岛鹾醯你氯徊恢V钡阶?

己在师父怀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时,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

「师哥」

当项越坐到她身旁时,素儿像早有知觉,望向他道:「素儿有什么好?你为

什么喜欢素儿?」

项越像小时候般,望着她搔了搔头,道:「素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当然

喜欢」不知为何,在师妹面前,他说话的技巧变得奇差,完全没法表露出心

中对素儿的感觉。

素儿目光重投河面上,轻轻的道:「师哥知不知道谁是倩儿?」

项越皱眉道:「倩儿?我不知道。」

素儿望了他一眼,续道:「那么师哥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项越想起刚才素儿和师父缠绵那妩媚的娇态和热情,心中一阵剧烈的扭痛,

却以苦笑掩饰道:「我不知道。」

素儿一对俏目又红了起来,道:「师哥和素儿一样,都是傻瓜!」

项越乘机道:「素儿师父他本来就」

素儿截断他了的话,道:「师哥喜欢素儿,对吗?」

项越点头道:「那当然,我」

素儿却站了起来,轻轻道:「可是我喜欢的是师父,即使他喜欢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样喜欢他而且」

踏出了几步,背着师兄道:「素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

项越脸如死灰的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知道了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方法。

素儿,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瓜!

************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么??」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

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

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

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

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

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

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

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

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的女子

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

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

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

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

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

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

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

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

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李夕开始尝试了各

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

恶。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

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

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悽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

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

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

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上的痛

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

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

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咬得鲜血

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姐姐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

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

稔。

「喔唔~~唔~~!啊~~!!」

、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

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

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将姐姐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

姐姐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姐姐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

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

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

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

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姐姐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

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更能深入体内,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

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

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似已贯穿了她的身

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

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

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

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

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

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姐姐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

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

的,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的喷射而出,洒在姐姐

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姐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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