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lalamoka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前言)
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妈妈告诉我在好深好深的夜里会有虎姑婆爱哭的孩子不要哭她会咬你的小耳朵不睡的孩子赶快睡她会咬你的小指头还记得还记得闭着眼睛说虎姑婆别咬我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80年代以前,许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姑婆的故事。
(1)
每个故事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做开头,这篇也不例外。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到城里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
‘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顶刺着肉缝,另一手则是解开洋衫排扣,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抚摸,弟弟也伸出双手,像捏面团般熟练的揉捏母亲那丰满柔软的。
这位妈妈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动作做出喝止,只是横了个‘又来了,我就知道。’的眼神,她知道唯有赶紧把故事说完,这样便可以早点上班去,于是不理他们的动作,继续说下去。
‘此时姐姐问她:为什么你的脸上有胡子?姑婆说这是因为她已经很老了。
弟弟搬了张椅子请姑婆坐,虎姑婆笑着说:因为姑婆屁股生了痔疮,所以只能做水缸。嗯……不要弄那里…’
只见妈妈在说故事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少去,最后只剩下那性感的内衣裤还挂在身上,只不过一个是挂在肩上,一个是挂在膝盖边上,柔软的和敏感的肉穴早被两个儿子嘴手齐施的占领侵犯。
‘喔~人家要看妈妈的屁股有没有像虎姑婆一样生痔疮阿…’哥哥将美妇人的屁股高高抬起,那阴毛茂密的肉唇被孩子剥开,湿漉漉的鲜红小淫秽的暴露在哥哥面前,哥哥不仅将食指伸进里头抠插,还用小拇指在美妇人的屁眼口拨弄。
弟弟则是天真稚声的撒娇说:‘妈妈,我要吸奶奶。’
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便张口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另外一颗柔软的在弟弟的小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像现在这样阿。
’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淫荡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前,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饥渴的说:‘妈妈,我也要用点心了’说毕,双手手指掰开多毛的肉唇,张开大嘴含上肉穴,伸出舌头舔弄着那湿淋肉唇,并钻进里头舔挑搅弄着。
‘嗯啊…虎姑婆笑咪咪的说:谁要和姑婆一起睡…我…就给他点心吃。到了睡觉的时间…好吃的弟弟就和虎姑婆一起睡…姐姐睡在另一边。’
被儿子的舌头在那敏感的肉穴里搅弄着,妈妈的故事越说越慢,被快感打断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妈妈似乎也沉溺在这快感中,雪臀翘的老高,尽量的让儿子能够尽情的舔弄。
哥哥用嘴吮饮了几口带着骚味的淫液后,挺起那粗硬的,插进妈妈的湿润的肉穴抽送。
‘喔啊…然后…嗯…到了半夜,姐姐被格崩、格崩…咬东西…的声音吵醒…
啊啊…’妈妈被哥哥的入侵后,肉壁被火热撑的饱满,比先前舌头的搅弄有着更大的快感,一进一出带来的阵阵的酥爽,故事连一句也无法说完整,只能放弃让赶紧说完故事让孩子停手的想法,转而赶紧让两个孩子出精,而后方能去上班。
‘是‘格崩格崩’的声音,不是‘啪搭啪搭’或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吗?
妈妈你听…’哥哥只要有任何可以借题发挥来刺激母亲的言语都不放过,此时刚说完话的他,双手抱着妈妈的雪臀,退出了大半,再重重的插到底。
两人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阴毛丛生的下腹部撞击着妈妈丰嫩的肥臀,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空气也因而让肉穴发出像放屁一般‘噗滋噗滋’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
‘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干死妈妈了…啊啊……好孩子,你也过来…
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嗯呜…呜呜…守死仵啰(爽死我了)……’
只见妈妈像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弟弟粗大的含入,饥渴的吸吮舔弄,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哥哥从后面不断袭来的攻势,弟弟被母亲弄得舒服,看着那两颗丰满的不住晃动,双手握上卖力的搓揉起来。
妈妈两颗柔软的被弟弟的手握上,可那小小的手掌并没有全部包住丰满白嫩的,那雪白嫩肤从指间窜过,坚硬敏感受刺激传来阵阵酥麻,再加上肉穴被哥哥那勇猛的操的是直流,快感连连,欲火是越燃越炽,下面传来的酥爽快感使的她饥渴卖力的吞吐着弟弟的,左吸右吮,重舔轻啮,使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孩子,也满足自己的。
只见哥哥不断的进出母亲的,干的阴穴是汁汁水水,从被哥哥的从肉穴里带出,飞溅到床褥上,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滴滴淫液。
‘嗯啊啊……妈妈…妈妈不行了…啊啊……要死了…爽…爽死了…啊啊……
死了…啊啊……’此时的妈妈全然失去了母亲的尊严,双手握着弟弟的,细腰雪臀扭摆迎合着哥哥,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兴的达到了。
全力冲刺的哥哥在妈妈时那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jīng液深深的射进了妈妈体内,等到软了以后,勃起未射的弟弟也熟悉的接替哥哥的位子,挺腰抽送起来。
由于方刚达到,妈妈还处在的巅峰,全身显的特别敏感,尤其是那嫩唇肉穴更为甚之,此时却又被弟弟那比哥哥更为雄伟的巨大插入,那饱满酥麻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痛楚,更是让她失去理智,的呼天抢地。
‘嗯啊…不…啊啊…等等…啊啊……天阿…爽死我了,好孩子…嗯啊…妈…
妈妈又…又要来了…啊啊…’
弟弟持续力和勇猛度显然比哥哥好,妈妈在弟弟那巨大粗长的猛烈的攻势下,被干的溃不成军,‘噗滋噗滋’不断的从里流出,倒挂在胸前的雪白剧烈的晃动形成了一的乳浪。
哥哥看的兴起,双手各握上一颗,把那水嫩的当面团般淫秽的搓拈揉握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因兴奋而成了淫荡的艳红色。
‘啊啊……好…好孩子…啊…你顶到…妈妈花心…啊啊…好…好爽…啊…啊啊啊……’
妈妈被弟弟如猛兽般猛力的狂干下,的声嘶力竭,肉唇被那快猛的冲刺干的外翻,白色的阴精从肉穴交合出流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在妈妈的仰首浪吟下凌散飞舞,不知道被干上了多少次,弟弟仍是勇猛的挺着那粗长的,不断的干着妈妈那美妙紧湿的肉穴,最后妈妈仍是禁受不住,呻吟声逐渐无力,不由得求饶起来。
‘喔啊…啊啊…好孩子…乖孩子…啊…妈妈…不行了…让妈妈休息…啊啊…
再下去妈妈那里会坏掉的…啊啊……’刚说完,肉穴一阵痉挛,身子不住颤抖,又达到了一次。
弟弟虽是不舍,但却乖巧的听妈妈的话将退出,只见弟弟嘟着小嘴苦丧着脸,挺着与他身子不符比例的粗长,妈妈看了不由的好笑,心中暗想:‘这孩子年纪还小,却有无比粗大的巨物,还好他并不像他哥一样急色,要不然还真不知有谁受的了!’
但终究心疼儿子,双手抱住自己那柔软的,包住弟弟的,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粗黑硕大的。
虽然包夹的没有肉穴来的紧,但那两颗柔软温滑的触感,再加上妈妈那灵巧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小弟弟’,弟弟仍是快活的笑脸颜开,许久后,终于在母亲那悉心温柔的乳交下,腰眼一松,抖了抖身体,浓稠的jīng液强力的喷在妈妈的柔软的上、和娇媚的脸上,只见妈妈舌头舔了舔,吮吸着手指从脸上拨下的白色液体,并用舔洗着自己的。
此时三人全都虚弱的躺在床上,两名孩子一前一后的抱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溢于言表,也乖巧的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美妇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正常上班时间有2个多小时,摸了摸被干的红肿的下体,心中不由苦笑,但只有强打起精神,起身沐浴整理衣裳,在连走前交代两兄弟别乱开门,之后便匆忙的去进城工作。
(2)
此时虽然是夏天,但晚上有露水凝结,进城的路走起来仍是有些湿冷,妈妈一边搓揉着双臂一边加快了脚步,心想今天这么晚到,虽说自己是那里的红牌,但肯定还是会被老板臭骂一顿。
这条路对妈妈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走了10多年的路了,哪里有石子岔路都一清二楚,但不知为什么,今天走起来却特别不安,况且总感觉后头有什么东西跟着,警觉的回头一瞧,只见路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当她心情略松,正要继续赶路时,却瞥见一旁的树丛里闪烁着一对妖异的光芒,妈妈吓了一跳,脚步随着心中的不安及紧张而越赶越快。
可是不管妈妈怎么的赶路绕道,尽管没有回头看,但不时感觉到那股光芒一直跟在背后,她拚命的赶路,为的是赶紧到靠近城附近的一处城隍庙,在那里有拉车夫,或许那诡异不舒服的感觉便会消失。
眼见好不容易接近了城隍庙,背后那股令人毛然的感觉也跟着不见,但妈妈并不敢稍做停留,赶紧来到城隍庙,坐上其中一辆人力车,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娇喘着吩咐:‘车夫,带我到城里的大乐门酒店,快!’
只见坐在一旁的车夫低着头站起身来,声音沙哑且低沉的说:‘是的,夫人。’
妈妈眼见车子往城中方向走去车子后,心有余悸的不时的回头望去,对于方才那诡异的光芒仍感到十分不安,彷彿并未甩脱,分神的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拉车的车夫渐渐的改变路径,往回头路上的树丛拉去。
当妈妈回过神来发现沿路的场景与入城方向相反,正想出声质问,可车夫此时却加快了脚步,离城市是越来越远。
‘车夫!车夫!不是这条路,你走错了,请你赶紧往回走,我赶时间。’妈妈忍受着颠簸的车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拍了拍车夫的肩头。
当那车夫一回头,妈妈吓慌了,那眼神便是方才诡异的光芒,这下子妈妈吓得顾不得车子正在行进中,仓皇的跳下车,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城的方向跑去,口中一边呼喊着救命。
只是在这样寂静无人的夜晚里,呼喊求救并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加上道路颠簸不平,穿着高跟鞋的她一路跌跌撞撞,没多久便被那车夫给追上。
妈妈不断的挣扎,可那车夫的力量却出奇的强大,毛茸茸的大手紧紧的将妈妈压制在路旁,‘刷!’一声粗暴撕碎妈妈的衣裳,那令人垂涎不已的细白肌肤及那柔软丰满的,羞涩的映入了车夫的眼帘,那车夫毫不怜惜的张嘴猛咬吸啮,弄得妈妈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感到十分的疼痛,凄烈的哀嚎着。
那车夫并不因妈妈的哀嚎而停止淫行,迅速的将妈妈的洋裙内裤全数扯烂撕碎,一条带着许多杂毛又狰狞的恶心怒冲冲的在跨下抖动。
妈妈眼见那足足有七寸来长,并且在上还长满了杂乱的硬毛,那污秽的腥臭味隐隐飘来,不禁恶心的干呕了一声,想到自己竟要被这种恶心丑陋的奸淫,惊惶踢着双腿反抗着。
只可惜力量太过弱小,那纤细的小脚一下子被抓住,高跟鞋被丢的老远,那臭嘴竟不顾脏的吮着自己的脚掌,修长细滑的双腿猥亵的张开,恶心的紧挨着肉唇嫩穴叩关着,妈妈扭动雪臀闪躲着,可车夫双手抓牢雪臀,雄腰一挺,丑陋腥臭的突破肉唇,挺进自己干涩的里。
那长满硬毛的巨物挺进了后,带给妈妈的是极剧烈的撕裂感,宛如刚破处般痛苦,让她悲声哀嚎。
那车夫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尽管妈妈的哀声哮嚎响彻夜空,也只摆动着虎腰,猛力的捣着妈妈那娇嫩的,口中‘唬唬’的低沉喘息。
妈妈拳头愤恨的捶打着那丑陋粗暴的车夫,但那无力的拳头似乎只是调戏式的挑逗着车夫,并不能撼动车夫那千军万马的攻势,心中的屈辱使她姗然落泪,渐渐的妈妈放弃了挣扎,如死尸般摊在地上认凭身上的车夫驰骋兽欲,心中安慰着自己现在就当被鬼压,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就当她放弃了抵抗后,说也奇怪,尽管被强奸下体的痛处痛撤心扉,心灵被奸污的屈辱感,本不会有任何生理反映的她,竟然在车夫那毫无技巧的粗暴抽送了数十下后,下体竟四溢横流,那被硬毛刮起的酥痒爽麻阵阵无比的快感直冲脑袋,原本悲咽哀鸣的哭声,竟而转为淫荡娇媚的声。
那上的硬毛刮着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皱褶深处,那快感比起酒楼恩客所给予的快感都来的强烈,随着车夫每一次的抽送,所带来的致命快感,把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先前招呼在车夫身上的拳头此时变成柔情似水的绵掌,缠绕上车夫的肩头,那纤细的裸足圈住了车夫的雄腰,雪臀主动的向上挺进,迎合着车夫那粗暴抽送,口中不断的淫声浪语,骚媚的眼神勾向了车夫。
只见那车夫满脸横肉,并留着如猫状的胡须,那带着妖异的眼神是如此摄人心魂,两眼神相交,妈妈便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灵深处激起了偌大波涛。
车夫将妈妈抱起,此时环住车夫四肢更是紧紧死缠,随着车夫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起伏,那车夫的桶的更深更猛,干的更加激烈,车夫抱着她走进了树丛里,将她的背靠在树干上,站立的挺干着,大嘴含住柔软美乳,用牙齿啮咬着那诱人的艳红。
妈妈敏感的受到了刺激变的肿硬,那呻吟是越发激烈,而且肉穴里有一股浓厚的不断窜升,控制影响着她的脑海,她渐渐的无法思考,缓缓的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那愉悦的、窒息的、淫荡的快感,耳边传来那肉穴被大桶干的浪水直流,‘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快感的浪涛一浪强过一浪,一波快过一波,令她攀上了令一种境界,沉溺在那欲海波涛里不可自拔。
那车夫毫无技巧,野兽般不断的抽送着,那妖异的眼光不断的盯着妈妈那甩晃波动的,眼见她逐渐沉溺再欲海波涛,却仍只是将她身子在杂草丛生的地上,搂着她的身子‘唬唬’的低头猛干。
突然,本在舔咬狎玩妈妈那美乳的大口,整个含住了妈妈那对柔软波荡的美乳咬了下去,‘啪喳!’一声,整颗被咬了下来,在车夫的嘴里咀嚼着。
‘嗯啊~’被咬去胸部的地方不断的淌着红色鲜血的,妈妈却只是闭着双眼享受着下体所传来那无比美妙的滋味,似乎并没有察觉车夫这可布的行径,也丝毫不感到任何痛处,反倒像是很享受的承受这一切,发出极为妖媚的浪吟声,双腿仍盘着了车夫的雄腰,摆动着柳腰丰臀,需索着车夫用更深入更强劲的干插着她那淫浪的肉穴。
鲜血缓缓向腹部、脖子、胸侧留去,温热的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妈妈的,车夫缓慢的、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留着鲜血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随着车夫的舔舐而不再出血后,另外一边的又在被车夫张口咬下,如品尝美食般细细咀嚼吞咽,再舔舐着伤口止血。
车夫不断的摆动下体抽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一双青葱玉手被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退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停啊……爽死我了…天阿……干…干死我了…啊啊啊……’
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极的声。
或许是多次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彿听到了一阵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
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
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3)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这么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
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
哥哥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跟我们提过你,你是谁阿?’
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
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注意到阿姨手中的食物,急忙牵着胡阿姨进屋并拿过一张椅子招呼着阿姨坐下,还注意到这位胡阿姨的脸上有几条细项猫须般的红妆,好奇的问着美少妇:‘为什么阿姨你的脸上画着胡须阿?’
阿姨笑着说:‘阿姨刚玩输了游戏被人画的,有没有被画的很丑阿?’
弟弟天真的回答道:‘不会阿,不过好像喵咪喔。’得到了阿姨的回答后,弟弟高兴着坐在桌子前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而好色的哥哥则是假意撒娇的抱向美少妇,一脸埋进了少妇那丰满的嗅着那脂粉香,双手趁机在那肥臀上卡油,那美少妇也没阻止,装做不知情的任由他轻薄,两人就这样在弟弟面前偷偷的亲热起来。
弟弟似乎没有发觉厅里的气氛开始起了变化,顾自的拿着放在桌上点心饥饿的吃着。
眼见弟弟吃饱,胡阿姨温柔的哄着两兄弟回房歇息,哥哥的手仍是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甚至将手指探到那窄裙底下,隔着内裤轻刮着那敏感骚湿的浪Bī。
这位胡阿姨似乎此处特别的敏感,身体剧颤了一下,小儿子不明究理,关心的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胡阿姨此时强忍着说:‘没…没事,弟弟乖喔,我们赶快睡觉啰。’说完媚眼瞪向哥哥,哥哥被这么一瞪,手竟然缩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乖乖躺到床上。
胡阿姨看到他色心并不是真的那么的胆大,不由得娇媚的笑了一下,在替两人盖被子时手指挑逗式的在哥哥那突起的下体轻扫而过,这可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房门。
好色的哥哥被胡阿姨临走前,那看似的举动成功的勾的是欲火狂炽,心痒难耐,可又不好立即行动,只有等到弟弟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
走出房门,只见厨房透出微弱的灯光,有那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哥哥好奇的走过去探看,只见门后头,胡阿姨衣裙半褪,正一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大奶,眉头紧锁,银牙抿咬着性感肥厚的嘴唇低沉喘息,像是深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在往下瞧,只见阿姨另一手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似的,在一曲一伸的大腿间来回刺弄,强忍的浪模样,却比放浪呻吟更加吸引人。
随着阿姨那两手并用的自慰,那本闭合的双腿也渐渐分开,来回套弄的物品也映入眼中,竟是条小黄瓜,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色肥嫩肉唇与小黄瓜紧紧的密合着,小黄瓜每次的进出,都从里头带出那丝丝淫液,暗绿色的黄瓜皮在灰暗的亮光下,显得闪闪动人,那粗糙表面带来的快感,让她喘息一次急过一次,最后突破了少妇的忍耐,抿咬的银牙松了开来,两片湿软的肥唇性感的微微张开,发出令人的呻吟。
‘嗯阿…喔喔…’
偷窥的哥哥看到这淫浪的骚模样,早就握着那精神抖擞,青筋暴露的,低喘着套弄着,可香艳的情景并未结束,胡阿姨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地上,大奶贴着冰冷的地板,雪白肥臀高高抬起,那骚湿的浪Bī和菊花瓣的肛门淫荡而的呈现在哥哥眼帘,像是在勾引诱惑他似的扭着。
原本揉抚着美乳的玉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只见那根黄瓜在胡阿姨那菊门外头来回转圈爱抚、轻顶着、刺激着,试探着向菊门叩关,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两穴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仍是令她口中不住娇喘浪吟,不久,全身微微打颤,显然达到了,套弄浪Bī的黄瓜也渐渐减缓了进出,只剩一小部分让肉唇包夹着,菊门外的黄瓜也停止了挑弄,媚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回低喘细吟。
蓦的,顶着两穴的黄瓜被人猛力一推,胡阿姨‘嗯啊~’的一声淫荡浪吟如乍破银瓶般,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此时两根黄瓜快速而急切的来回进出着浪Bī和菊门,随着呻吟声和黄瓜的进出,如断线珍珠般滴落在地板上。
原来是哥哥忍不住的冲进门,用双手控制两条黄瓜桶弄着,胡阿姨似乎也知道此时身后来人是谁,呻吟声也不再像先前般隐忍,淫荡的、妖媚的将身体的快感藉由呻吟声舒发出来。
‘嗯喔……你这孩子,偷看…啊…不打紧…还…啊…还进来欺弄阿姨…啊啊……’
哥哥的笑着,手中动作不停,谑笑道:‘我这可是在帮阿姨的忙阿,怎么样,舒不舒服…’
胡阿姨并没有回答,只是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哥哥手上不断的加速着黄瓜的,胡阿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短促急切,双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快感,扭摆着丰臀闪躲着,可却增加了里头的搅弄,内壁被刮的酥爽无比,越发令人激情昂烈,四肢发软的趴倒在地上,娇媚的虚弱喘息着,此时哥哥抽出浪Bī的黄瓜,插入了那怒挺的,边干着肉Bī,边用黄瓜抽干着胡阿姨的菊门。
火热的在浪Bī里来回干着,再加上那粗操的黄瓜插着自己的菊门,两穴被塞的胀满却又十分酥爽,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浪吟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胡阿姨不顾吵醒房内弟弟的可能,放浪形骸的嘶吟浪喊。
‘喔喔…好爽…啊啊……爽死我了…啊啊……’
随着胡阿姨的,哥哥也将阳精喷进了胡阿姨的浪Bī里,后的胡阿姨全身松软的趴在地板上喘息着,等缓过气后,转头媚笑说:‘你这色鬼,竟然干了阿姨,还将射进去里面。’
哥哥面露淫邪的笑容,调戏的说:‘阿姨不也挺享受?’
说着,手指伸进胡阿姨的浪Bī里头抠了抠,再将那沾满淫液和jīng液的手指在胡阿姨的面前示威。
胡阿姨看哥哥猥亵的对自己调戏,不理睬的将头撇过一旁,随即媚眼横视着哥哥,这看似发嗔实为诱惑的神情令哥哥欲火重燃。
双手将胡阿姨一把拉过,大嘴一边吻上胡阿姨的性感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挑弄着,双手不停歇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握上了胡阿姨那丰满的大奶,重搓轻揉的爱抚起来。
胡阿姨没有任何不悦,激情的探出灵舌与哥哥两舌交错的痴缠起来,那性感的双手更是主动的在哥哥刚shè精的爱抚逡回,而那对丰腴柔软的大腿,的与哥哥双腿交叠,在哥哥大腿内侧不住的磨蹭着。
双舌分开后,胡阿姨纤手轻柔的将哥哥推倒在地,缓缓的从脸颈往下吻,轻吸着那男性雄厚胸膛上那对干扁的,舔弄着那没清洗而污秽的肚脐,再缓缓的往下吻,先将那残留余精的吸吮了一会儿,继续向那会阴屁眼舔去,像是在帮他洗澡般仔细的舔舐着,粗壮的大腿,杂毛丛生的小腿,一一的往下舔吻,最后连带着脚臭的脚指头也不放过,像是在品尝的人间美味般,从脚踝到脚指头,由小拇指舔到大拇指,右脚舔到左脚,而后在缓缓的往上舔吻。
将哥哥全身上下舔吻过一便后,淫媚的望着,悉心的吮舔套弄,在胡阿姨的高超技巧下,哥哥很快的又勃起,胡阿姨起身跪立在哥哥上头,玉手轻握勃起的,缓缓向下沉坐,只见撑开了阿姨的肥浪的肉瓣缓缓没入体内,直至根底,内再次传来进入的充实感,那快感令她满足的娇喘细吟。
‘喔…嗯嗯……’胡阿姨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以骑乘位主动的扭腰摆臀,顺着汩汩流出,淋湿了大腿,而哥哥哪曾遇过此等阵仗,兴奋的享受着看着这位阿姨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眼见那对丰满的大奶不断的上下荡漾着乳浪,探出双手包住大奶,爱抚玩弄。
在胡阿姨淫荡的扭动下,那湿滑紧窒的浪Bī不断的吸吮着,给哥哥感受到的快感比干妈妈时还要来的更为强烈,要不了多久,便感到想要shè精前兆,不由得主动的挺起腰,加快的在那紧窒的浪Bī里抽送,十来下后,便喷出了一股股的阳精。
喷发后的却并未如往常般软下,而是仍然硬挺的昂首站立着,胡阿姨仍是不断扭摆臀部,浪Bī紧夹那青春火热的,贪婪淫荡的不断的上下吞吐着,口中不断的雪雪浪吟,从那浪荡的眼神中透出那熊熊欲火。
哥哥并没对下体不寻常的现象感到怀疑,还庆幸自己此刻的异常勇猛,起身抱住美少妇,一头埋进那丰满的,挺着腰不停的卖力抽送,美少妇双手也环住哥哥项颈,顺着的抽送,迎合着扭着肥臀,恣意享受着哥哥的奸淫性戏。
‘嗯啊…好利害…啊啊…好爽…啊啊…太美了…啊…要泄了…啊啊啊……’
那令人的浪荡淫语不断的从胡阿姨口中传出,下体那紧膣的浪Bī肉壁剧烈的包紧吸吮哥哥那火热敏感的,给予哥哥十足的感官刺激,他再度将这阿姨放躺在地板上,一边含吮着那柔软的大奶,一边加重力道的挺刺抽送着,胡阿姨在哥哥的猛力抽送下,浪吟娇喘声不绝于耳,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箍住哥哥的腰部,尽兴享受他的奸淫,淫浪的攀上一波又一波的。
就这样,在胡阿姨那无止尽的下,两人从地上干到桌上,从老汉推车跟到观音坐莲,哥哥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尽管腰眼酸麻不已,但却出奇的没有任何软化现象,哥哥也有过怀疑的念头,但在胡阿姨那那淫媚的浪语娇吟助兴下,那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多做他想。
此时胡阿姨又再以骑乘式的姿势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手性感抚媚的拨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此时哥哥也又感到将又再一次的shè精,于是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臀向上猛干,猛烈的动作让两人的碰撞发出‘啪啪’
淫荡的撞击声,胡阿姨似乎也要达到了,口中不断的。
‘嗯啊啊……阿姨…啊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吼~~’
突来莫名的一吼,响彻了夜空,突然间,阿姨那美妙的开始起了变化,那原本细滑的肌肤长出了毛,而丰腴的肥臀冒出了一条尾巴,那原本在自己身上的骚艳阿姨,转眼间变成了一头猛虎。
‘哎呀,不小心爽过了头,露出马脚了。’声音仍是胡阿姨那娇媚的声音,但却是从老虎口中说出来的。
此时哥哥惊恐的想转头逃跑,可是身子却被这头母老虎压住,令他最害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仍未停止shè精,还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此时的他感觉到,平常几秒钟的事情到现在却好像好几个小时般的长久。
这头猛虎那妖异的眼神令哥哥发颤,只听这头猛虎仍是用阿姨那娇媚的声音说:‘好孩子,你是阿姨遇过的小孩中最勇猛的一个,阿姨今天真的很高兴,说真的,还真不舍的吃了你…但是阿姨肚子饿了,所以,非吃了你不可!’
本来哥哥听到前半段话,感觉到似乎有所转机,可听到了后面,整个脸色已变的十分苍白,惊恐的说:‘虎…虎姑……’
话没说完,虎姑婆已经咬上自己的脖子,他感到那利牙刺进了自己咽喉,尽管有多大的痛处,此时也说不出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鲜血,眼前景色越来越黑,但似乎依稀可见虎姑婆仍紧咬着自己的咽喉,弟弟那惊恐的脸孔,呆站在厨房门口。
弟弟!那平常疼爱的弟弟此时竟然站在门口,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此时哥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原本垂软的双手紧紧抱住虎姑婆,示意着弟弟赶紧逃跑。
年纪较小的弟弟似乎从惊恐中回神,慌张的转头往外头奔去,乒乒乓乓的跌撞声及冲出门时那沉重的开门声,引起了虎姑婆的注意,她松开咬住咽喉的大口,转头看着小儿子仓惶奔出。
她并没有立即的追上去,只是露出了个阴险冷漠的笑容,随即回头吃着剩最后一口气的哥哥,她狠狠的将那咽喉撕裂,一边看着大儿子断气前那痉挛抽蓄,一边一根根‘格崩格崩’的啃食着大儿子的手指,啃食完大儿子的四肢后,虎姑婆用那兽舌舔了舔死去的大儿子那残留阳精的后,一口咬掉那今晚带给她欢娱的‘玩物’,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要不是饿了,还真不舍的吃了你,阿姨会永远记住你的。’
说完,转过身毫不恋栈去追逐那向外逃去的小儿子。
(4)
伏魔少女杏眸扫视着四周,眼见一旁被老虎精啃啮重伤的美妇人,临终前悲凄的哀求自己,少女还来不及回答,便以断气,眼看到一条人命在自己眼前逝去而无法抢救,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
在回头看那伏诛的老虎精,想到他临死前还那淫秽的阳精还喷在自己的俏脸上,少女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手上的桃木剑尖因羞怒而微微颤抖,正想对老虎精的尸体鞭尸泄愤时,少女感到身体有点异样。
那是一种令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似乎有股气被憋住了,身体也渐渐感到躁热,从腹部开始,慢慢扩张蔓延,身体的触觉感觉越来越敏感,夏夜的风吹着,刮在她那俏丽秀气的脸庞上,令她有股说不出的舒畅,可那异样的感觉却没有稍减,自己身体各处感到很热、很痒,少女渐渐的感觉到身体的力气慢慢消失,渐渐的站不住脚,双腿发软,最后靠着树干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渐渐的,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源头正是她自己那隐密的私处,少女感觉到她那似乎有许多虫子在爬着,钻着,难受的感觉令她想用手去碰它,少女害羞的将那玉手纤指往那私密处探去,这不碰还好,一碰下去,少女感到体内有股不断的在窜升,那燥热搔痒的感觉变的十分强烈,令她想除去身上的衣物,想让人拥抱,那轻触到自己私密幽处的玉指,不仅只是想抚着那粉嫩的蜜瓣,更想伸进那幽道痛快的来回穿刺。
少女对她这样淫秽的念头感到诧异,心中正想压抑下来时,双手竟是不自控的动作起来,穿在少女身上的道袍衣物一件件的少去,少女对此行径感到惊恐,理志上不断的抵抗,最后只剩下亵衣遮掩胸前,如刀削般性感的双肩,皙滑玉嫩的背部,富有青春活力、修长白皙的双腿,香艳的暴露在夜空下,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急的快哭出来。
少女的眼神越来越迷蒙,因遐想及那令她躁热的欲火而紧夹,琼汁津液从蜜瓣中流出,沿着大腿流下,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夏夜的凉风并没有吹散她体内的欲火,反倒刺激她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触觉,使得那股无名欲火越燃越炽,少女感到嘴巴十分的干涩,香舌饥渴样的舔了舔她那红绛朱唇,此时若被旁人发觉,决计猜不出此时看似放浪闷骚的美人,平时实是降妖除魔、道貌凛然的伏魔女道士。
理智不断被欲火冲击着,在夏风的薰吹下,并没有吹醒自己的神志,反到助长了火势,她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出方才老虎精伏诛前那诡异妖邪的笑容,心中猛然一震,心想肯定是方才那老虎精的阳精作祟,于是她想收摄心神,设法运功将淫毒排出体外。
只是方才淫毒尚未走遍全身时,没有即时作出反应,到了现在少女方才开始运功,却反助长了淫毒在体内的运行速度更为加快。
渐渐的,淫心欲火将她的理智一片片、一层层的击垮拨离,凉爽的夏风和摄心功法再也无法抵挡老虎精那带着淫毒的阳精侵蚀,短促的娇喘声,来回磨蹭的,伏魔少女此时已然渐渐淹没在淫海欲波中。
‘嗯啊啊~~’伏魔少女发出一声娇吟,那玉手终是探进了自己那未经人道的嫩蕊中,浅浅的抽送着,那种无比的感觉令她欢娱的哼出声来,另一只手也抚上自己那白如雪、棉如絮、滑如玉般的娇乳,一边抚摸一边用两只手指头轻捏着那俏嫩的粉红突起。
‘嗯啊…嗯嗯…’
少女不断的娇喘细吟着,那无比的美妙滋味随着手指的轻佻慢送,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着一浪,令她又怕又爱,不知这种快感会将自己推向何处,可又舍不得停手。
正当少女感觉那莫名的快感似乎要将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境界时,突然树丛外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
少女听到有人靠近,第一个念头的并不是有另一个老虎精,而是对自己此刻的行径感到羞赧,声音虽从树丛外传来,可道德强烈的她对此淫秽的行径感到羞耻,少女想赶紧停止,可那快感的美妙却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持续着动作,的快感加上心理那羞耻的刺激,反倒令她‘嗯啊啊~~’的一声浪吟,青春的娇驱剧震,少女感受到了。
此时的她却没有时间静静回味,少女听见声音越来越近,虽未必会跑进这来,但全身几近的她此刻要是被别人看到,以后哪还见的了人,于是少女赶紧时起散在地上的衣服,匆忙的穿着后便要向外跑去救人降妖。
树丛中小虫甚多,加上许多杂草芒刺,弄得少女十分的不舒服,杂草侵扰刺激她那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又带着搔痒,令她行动变得迟缓,当她快出树丛时,呼救声却已嘎然而止,少女担心又再出事,于是从道袍里拿出一张符咒往天空一丢,一边结着手印一边念着咒语,要像先前般招出神龙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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