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各不相让为那般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从外面扑进来一股凉气,正在洗头的刘睿下意识回头望去,见赵珊珊走了进来,手里拎着自己的皮鞋与公文包,只看得一怔,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赵珊珊把皮鞋放在门口左手边地上,又把公文包放在洗衣机上,问道:“洗完了吗?”刘睿道:“快了,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赵珊珊蹙眉道:“有人来了,你先别洗了。”刘睿此为偷香窃玉而来,闻言自然心虚,问道:“不会是冯兵回来了吧?”赵珊珊摇头道:“不是他……”说着话,外面已经响起了门铃声。赵珊珊秀眉皱得更紧了,再次郑重强调道:“你暂停下,我争取不让他进屋,你在这儿躲着,千万别出去。”刘睿点了点头,伸手把花洒关了。
赵珊珊转身走出洗手间,直奔门口而去。
刘睿想了想,觉得就这么光着屁股躲在里面实在不安全,风险太大,遇到什么状况可就太被动了,便扯过浴巾,将身子从上到下粗略擦拭一遍,走到浴室外边将衣服悄无声息地穿戴起来。
赵珊珊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扫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人,冷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这人三十五六岁年纪,身形微胖,中等个头,长相憨厚,衣着富贵,穿金戴银,挺着啤酒肚,笑眯眯的站在门口,见到赵珊珊开门后,两只不大的眼睛里就射出了两道又贼又亮的精光,直勾勾的盯在她俏脸上,热切的说道:“弟妹啊,我这是受小兵之托,过来探望下你。这两天你没事吧?”说着话,自顾自的就往门内走。
赵珊珊挡在门口一动不动,皱眉问道:“冯兵?”这人被她挡在身前,也不好意思往她身上撞,只能停下来,陪笑点头道:“对啊,就是他,他不是在省城接受调查呢嘛,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就委托我过来看看你。”赵珊珊冷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这人叹道:“你当然不知道啦。小兵已经被控制起来了,根本接触不到外面。”赵珊珊犹疑的望着他,道:“那他是怎么联系到你的?”这人道:“朋友,通过朋友传话。呵呵,这下说明白了吧,能让我进家了吧?呵呵,我说弟妹啊,好歹也是一家人,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呢,我还能害你吗?”
赵珊珊纠正他的话道:“你跟他们姓冯的可能是一家人,但是跟我谈不上。我困了,马上要睡了,你请回吧。对了,我也没什么事,不用你操心。”这人勉强笑道:“你看我好歹也来一趟,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喝杯茶水总行吧?”说完这话,鼻子忽然吸溜两声,便从兜里摸出了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手绢,笑道:“下雪可真冷啊,瞧我都给冻感冒了。”赵珊珊冷冰冰的说:“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要睡了,你请回……”
这男子不等她把话说完,忽的往上一冲,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甩开手绢往她口鼻上盖去。赵珊珊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对自己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他搂到身前,而口鼻也被他手绢紧紧捂住,只吓得花容失色,就在此时一股浓郁的甜香随着吸气钻进鼻孔,只觉得脑袋一蒙,立时不省人事,直扑在这男子身上,随后就再也不动了。
这男子将她温软娇躯抱满怀,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四下里望了望,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赵珊珊你个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老子使用暴力才行?哼哼,你公公被双规,你老公被调查,你们冯家算是彻底完蛋啦!我看今天有谁能救得了你?我他妈今晚上非把你的骚 逼操 烂了不可,嘿嘿,哈哈,哈哈哈!”说着话,抱扶着怀里的佳人,推开门往屋里走去,等身子全部进屋后,反手将门重重关上。
“砰”的一声巨响,直传到躲在洗手间的刘睿的耳朵里,吓得心头一跳,寻思这么大的关门声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赵珊珊跟外面的人吵起来了,闹了个不欢而散,这是在大力关门来表示对对方的厌恶之意吗?
他已经穿好衣服鞋子,也已将洗手间的灯关掉了,躲在洗手间门后,侧耳辨听外面的动静,不过始终没敢走出去看个究竟。在没得到赵珊珊的提示之前,他哪也不打算去,免得弄巧成拙反而将自己暴露于外人面前。
进屋那男子已经抱扶着赵珊珊走到客厅边上,望了望客厅里那又宽又大的沙发,嘿嘿的淫 笑起来,道:“赵珊珊啊赵珊珊,你说我是在沙发上干你呢,还是去楼上你跟小兵的卧室里干你?去年夏天,就在你们家的沙发上,我不过是盯着你的大腿看了两眼,你他妈就给我甩脸子,哼哼,今天你还给我甩啊?我看你给我甩一个瞧瞧?哈哈,你甩不了了吧?老子今天不仅要看你的大腿,还要看你的奶 子和屁股,把你全身看个遍。你怎么着?你服不服?哈哈哈!”
赵珊珊家这套别墅,全部是精装修,用料高档,因此洗手间的门墙隔音效果都特别好。刘睿躲在门后听着,隐约可以听到外面有个男人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什么,随后又听到了他的笑声,但从始至终没有听到赵珊珊的说话声,心里非常纳闷,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客厅口那男子笑了几声,目光落在赵珊珊那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忽然再也忍不住了,凑嘴过去在上面亲了一口,又贪婪的在她一头青丝上乱吻,只吻了两下,胯下就支起了大大的帐篷,自言自语的说:“妈的,美女就是美女,明明都晕过去了,还是这么!冯兵那小子艳 福不浅啊。不过,嘿嘿,今天这个大美人可要便宜我冀红波了。”
说完这话,他抱着赵珊珊就往楼梯口走去,由于抱扶着一个大活人的缘故,脚步有些踉跄,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快乐心情,竟然唱起了歌:“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顶我想唱歌,歌声飘给我妹妹听啊……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哩个啷,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哈哈,妹妹她不说话……”
从客厅走向楼梯,洗手间是必经之路。
这人边走边唱来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刘睿就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越发纳闷,这男人到底是谁?怎么那么缺心眼啊,在人家家里边唱歌?身为主人的赵珊珊又跑哪去了,怎么也不说话呢?
歌声渐渐远去,最后再也听不到了,外面一片死寂,好像没有活物的存在。
刘睿好奇心都要爆棚了,哪里还忍得住,悄悄将洗手间的门拉开一道缝隙,往外望了望,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侧耳听了听,也没听到任何动静,便将门开大了一些,探头出去,继续小心翼翼打量屋里的异样。
忽然,眼睛一亮,发现楼梯那里掉落了一只粉色的棉拖,不是赵珊珊的又是谁的?刚才她说出去见人的时候还在脚上穿着来着,怎么会遗落在楼梯下边一只?联想起刚才她出去见人,又有那重重的关门声,还有刚才那个男人的唱歌声,却始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心念转了转,忽然就嗅到了一丝邪恶的味道。
他心头一凛,从洗手间里闪身摸了出来,先背靠在洗手间门口墙上停了会儿,确认一层大厅安全后,这才快步走向门口,门廊过道那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试着把门打开,外面也是空无一人,除了漫天飘舞的雪花,只能看到一辆黑色的豪华捷豹轿车,这应该就是那个莫名来客的座驾吧?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大活人,屋外与屋内一层都找不到,可刚才却明明白白听到了洗手间门外那男人的说话声与唱歌声,那他还能去哪呢?
二楼!
刘睿脑海里现出这个名词,吓了一跳,将门关上,转身往二楼跑去。二楼相对于一楼来说,多了卧室的存在,代表着家主的生活,那可是绝对的私人禁地,一般上门做客的客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贸然闯上二楼。换句话说,能上二楼的人,不是家主的至亲至近之人,就是不请自来的邪恶人士。而刚刚那个来客显然不是赵珊珊的至亲至近之人,否则赵珊珊提到他的时候也不会皱着个眉了。想到这一点,越发心慌,来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是带着什么目的过来的?赵珊珊跑哪去了?
他步伐飞快,很快爬了半层楼梯,来到了楼梯拐角处,在这里,发现了赵珊珊另外一只棉拖,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怀疑那个男客是带着邪恶目的来的,那么到此,几乎就能确定了,他就是心怀不轨来的,而房子的主人赵珊珊,说不定已经被他控制住了,要不然脚上的鞋子怎么会如此胡乱丢弃在楼梯上下,而她人也见不到?想到这一点,心头一沉,动作却越发轻盈,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偌大的个头儿,却如同灵猫也似的在楼梯上攀爬,转瞬间已经摸到了二楼楼梯口,就在这里,再次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啧啧,还是个粉木耳呢,一看冯兵那小子就没怎么碰她。哈哈,今天我算是有福啦……”
刘睿知道粉木耳的意思,这是一个网络流行语,是针对黑木耳的反义邪恶词汇,通常代表两种意思,一种是指拥有花瓣的纯洁女生,一种则是指的花瓣本身,而眼下这个男子嘴里所谓的粉木耳,自然是指的赵珊珊私 处那粉红娇嫩的花瓣了,想到他已经脱去了她的下衣,只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冲进去把他抓起来一顿暴打。
那男人所在的房间,正是刘睿与赵珊珊平时幽会的那个房间,即二楼楼梯口右转第一间,斜对着楼梯口的,现在那个房间的房门关着一半,能看到里面灯火通明。
刘睿算了下,从自己所在的位置到那个房间里,不过六七步的距离,如果自己甩开大步冲过去,也就是两三秒的工夫,完全可以在那个家伙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内制住他,可问题是,制住他没问题,就怕被他认出自己面目,那可就留下后患了……
“哇,好白好嫩的奶 子,他妈的,今天我可是赚到了,哈哈!”
屋里又传来淫 亵的叫声。
刘睿听得目呲欲裂,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去,回到洗手间,从里面拿了一条毛巾,小心翼翼的蒙在了脸上,在脑后系好,如此一来,只露出眼睛,脸庞全被盖住,相信对方再也看不到自己的真实容貌,这就算做好动手的准备了,接下来自然是上去抓住那小子痛扁他一顿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风风火火的跑回楼上,也没刻意隐藏脚步声,冲到那个房间门口时,一手将木门狠狠推开,木门弹射出去撞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大响,很快又反撞回来,却已经撞不到他,因为他已经如同猎豹一样的扑向了那个男子。
房间内,赵珊珊完全晕迷,小怜横陈一般仰卧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倒是还都在,不过都已经被褪到了底,下身衣裤褪到了小腿上,上身衣物都褪到了胸口之上,露出了胸前双兔与小腹下边的春光。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床边,边搓手边欣赏着赵珊珊这具年轻娇美的胴 体,忽然听到门声响动,侧头看去,还没看到来人是谁,眼前一黑,一个人影已经扑了过来,只吓得啊一声惊呼,下意识向后退去。
可惜他已经躲不开了!
刘睿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薅住他的脖领子,右手酒钵一般大小的拳头已经照脸砸了过去,风声响过,他脸上早着,第一拳就打了个乌眼青,第二拳直接打在他鼻子上,立时打得鼻血飞溅、喷涌而出,接下来又是狠狠几拳头,真把这人打得翻倒在地。
刘睿实在是气坏了,下手就没有留情,在他倒地之后,用脚踢踹他的上身与脑袋,几下就把他踢打成了猪头。这人不知道是被打懵了还是硬气,竟然始终一声不吭。刘睿连踢了他十几脚,打得他不会动了,见他面前地上一片血迹,这才住了手,瓮声瓮气的骂道:“我 操 你妈的,连我表姐都敢欺负,你他妈真是不要命了。”
这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呼呼喘气。
刘睿恶狠狠的看着他,心说自己不如刘安妮狠,要是跟她一样狠辣的话,就找来菜刀把这家伙手筋脚筋砍断,他以后就再也别想作恶了,目光掠过床上人事不知的赵珊珊,心头一酸,忙走过去,将她衣服穿好,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脸庞,低声叫道:“表姐,表姐,醒醒,醒醒……”
赵珊珊根本就听不到,依旧是处于晕迷状态。
刘睿回过身来,用皮鞋踩住那男子的脑袋,使劲碾压,骂道:“你他妈怎么弄晕我表姐的?说,不说我把你眼珠子踩出来!”那男子有气无力的说:“别……别踩,饶……好汉饶命,我……我错了,我不该……”刘睿骂道:“少他妈废话,快给我老实交代,你用什么迷晕我表姐的?”男子喘了一阵气,道:“是迷……用的……迷香手绢。”刘睿道:“怎么把她弄醒?”男子道:“不……不知道。”刘睿气得咬牙切齿,用力踩了几脚。
这男子一阵头晕目眩,忽然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晕了过去。
见他晕过去,刘睿反而松了口气,却也担心自己把他打坏了,忙蹲下身,用手指在他颈动脉上搭了搭,确认仍在跳动之后,这才起身,四下里望了望,瞥眼看到梳妆台上有几瓶护肤水,随便拿过一瓶来,拧下盖子,来到床前,对着赵珊珊的脸庞喷了几下。
凉丝丝的护肤水喷到脸上,赵珊珊忽然打了个喷嚏,幽幽醒转,缓缓睁开眼睛,瞥见眼前一个蒙面的男子,只吓得啊一声叫出来。
刘睿低声道:“别怕,是我。”赵珊珊听声音耳熟,想了想才想起来,道:“你这是干什么?”刘睿道:“救你啊,我怕被那个家伙记住面目,所以特意蒙了面。你没事吧?”赵珊珊体会了下身体的反应,痛苦地说:“身子软酥酥的,没有力气,脑袋也晕。”刘睿道:“那你就躺着别动了。那小子已经被我打晕了。我刚才当着他面喊你表姐的,所以你要记住,我是你表弟。”赵珊珊用手抚额,痛苦的微微颔首,道:“我……记不起刚才都发生什么事了。”刘睿道:“你好像是被他用手绢迷晕了,然后他把你带到楼上,想要迷 奸你。”赵珊珊听得脸色微变,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就流了出来,道:“我怎么那么命苦啊,怎么谁都惦记着欺负我啊?刚走了一个冯海亮,又来了一个冀红波。”
刘睿叹道:“谁让你长得太漂亮呢。”赵珊珊哼道:“我漂亮什么啊,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刘睿笑了笑,问道:“这个冀红波是什么人?”赵珊珊道:“他是冯海亮的干儿子,在市里开着一家大型会所。上次我好像跟你说过吧,市公安局之所以要对鼎方轩下手,就是冯海亮想要给这个干儿子的会所清除竞争对手。”刘睿吃惊地说:“啊,原来他就是冯海亮那个干儿子!”说完又道:“怪不得呢。”赵珊珊问道:“什么怪不得?”刘睿说:“怪不得他跟冯老色鬼一样的好色贪婪呢,什么样的干爹就有什么样的干儿子啊。”
赵珊珊定了定神,道:“他没欺负我吧?”刘睿说:“有我看着,他当然是别想了。不过他把你上身下身都给看全了。”赵珊珊摸了摸身上衣服,道:“可是衣服还都在啊。”刘睿叹道:“我的宝贝,那是我给你穿回去的好不好?不过他也没有全给你脱掉,只是各自脱了一半。”赵珊珊听得脸色铁青,道:“他人呢?”刘睿道:“我脚底下呢,被我打晕了。”赵珊珊说:“你再给我狠狠揍他一顿。”刘睿说:“再打就要打死了,还是算了吧。”赵珊珊咬牙切齿的说:“都以为我赵珊珊好欺负是怎么的?都来欺负我?你给我把他弄醒了,问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刘睿就抬腿在冀红波后心部位狠狠踢了几脚。冀红波心肺受到重击,立时醒了过来。
刘睿还是用脚踩在他脸上,不给他眼睛看到自己的机会,拿腔拿调的说:“冀红波,说说吧,为什么欺负我表姐?是觉得她好欺负吗?”冀红波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半响道:“兄弟饶命,兄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我必有重谢。”刘睿骂骂咧咧的说:“重谢你妈 逼啊,老子会瞧得上你那俩骚钱儿?快点的,给我说实话,不说实话就把你眼睛踢瞎咯。”冀红波吓了一跳,忙道:“我说,我说……”刘睿骂道:“那你他妈倒是说啊。”说着用皮鞋底子重重碾压他的脸颊。
冀红波疼得呲牙咧嘴,道:“兄弟饶命,我说,我说,我……我是瞧见老冯家完蛋了,家里也没人了,就赵珊珊一个女人,所以才……才……”刘睿冷笑道:“哦,我明白了,你这是落井下石啊。”冀红波羞愧万状,也说不出话来。刘睿道:“亏你还是冯海亮的干儿子、冯兵的干哥哥呢,竟然对自家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说你该不该死?”冀红波道:“该死,我该死,我已经知道错了,兄弟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刘睿转头问赵珊珊道:“表姐,你说吧,该怎么收拾他。”赵珊珊想到自己身子被他看了去,心里就恶心得想死,想也不想就道:“把他眼珠子给我挖出来。”
刘睿理解她的心情,却没按她的心意来,问冀红波道:“冀红波,你干爹被双规了,难道这里面没你什么事?你没被调查?”冀红波口唇嗫喏,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刘睿狠狠在他脸上踩了一脚,骂道:“到底他妈说不说?”冀红波忙道:“说,说,我……我干爹不敢卖我,他要是卖了我,以后可就没有依靠啦。他肯定还想着,这次劫难过了以后,靠我奉养过完余生。”刘睿冷冷的说:“结果你等他一倒台就翻了脸,跑过来欺负他的儿媳妇。”
赵珊珊没好气的说:“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把他眼珠子给我挖出来。”刘睿倒真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胆子,挖人眼球可是触犯刑律的,自己怎么可能以身试法呢?就算非要挖他眼球不可,也不能是自己动手,换成别人来干还差不多,想了想,道:“这样吧禽兽,我大人大量,这回就饶了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冀红波大喜,爬起身来就想走。
赵珊珊只气得满脸红彤,叫道:“什么,你这就放他走了?凭什么呀?他……”刘睿道:“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表姐,听我的,放他走。”
冀红波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陪着笑看了赵珊珊一眼,佝偻着身跑了出去。
刘睿低声对赵珊珊道:“你等下。”说完追了出去。
他跟在冀红波身后,监视着他往外走,一直走到门外,目送他驾车离去之后,这才回到别墅里,将门反锁了,又将楼下的灯全部关掉,回了楼上卧室。
赵珊珊盘腿坐在床上,看他回来,半是生气半是撒娇的说:“你不爱我,你根本就不爱我。”刘睿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道:“哦,我听你的,把他眼珠子抠出来,那就是爱你了?那我就锒铛入狱了。”赵珊珊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愤愤的说:“可我就是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他把我身子都看过了……”刘睿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咱们不能以暴制暴。”赵珊珊瞪着他说:“那你说怎么办?”刘睿好整以暇的说:“人都放走了,还能怎么办?相信他以后再也不敢来了,以后你再多加点小心,也就没事了。”赵珊珊骂道:“靠,难道这次就白白便宜他了?”
刘睿小声问道:“这个人有没有势力?”赵珊珊道:“他最大的势力就是他干爹,现在他干爹玩完了,他还有什么势力?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会所老板罢了。”刘睿道:“他要是没有势力,那就好说了。”赵珊珊美眸一亮,道:“你想到什么了?”刘睿说:“你给我一段时间,我看看能不能找几个朋友,让他从此以后消停消停。”赵珊珊又惊又喜,道:“你真要帮我挖他的眼珠子?”刘睿摇头道:“动不动就挖眼珠子,太残忍太暴力了,真要是那么干了,肯定会成为严打对象。难道只能挖掉他眼珠子你才能出气?”赵珊珊想了想,嘿嘿笑道:“当然不是了。”刘睿道:“嗯,这事你就别管了,全包在我身上。”
赵珊珊点点头,揉了揉额头,叹道:“脑袋还是有点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刘睿说:“那你就别动了,就在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再给你弄条热毛巾敷敷头。”赵珊珊悻悻的说:“怕是不能跟你……”刘睿笑骂道:“靠,说得我好像是只知道那种事的下身思考动物似的,难道咱俩在一块就必须要干那事吗?”赵珊珊不好意思的笑笑,道:“看来我又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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