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看著may垂下的大眼，看上去似乎是有点伤心，关千厉连忙道，“这种花外面多的是，下次看到了再带给你。”
“…好。”关千厉看到may的黑白分明的大眼似乎带上了点神采。
may走之後，13就进来了。
“跟我去一个地方。”他拉著关千厉就走。
他们来到一处门前，开门之前，关千厉感到13似乎是略带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
13把门打开，拉著关千厉进去。
关千厉瞪大了眼睛。
这房间两侧都是一个个大约2米高的圆柱形的容器，里面充斥著蓝色的液体。
而每个容器里面都有一个人，每一个人都长得一模一样，他们都闭著眼睛。
关千厉惊讶地看了一眼身旁的13，那些人长得和13是一样的。
只不过…
他们并不完整，有的少了一个胳膊，有个没有腿。
“这些都是生化人，对吗？”
“都是按照X制造的？”关千厉皱起眉，只需一想便能猜到是这样。
“我和12是这些人中完成度最高的。而且生成了自我意识。在我们之前有11个都是有各种缺陷的失败品。之後也造了一些，却也都没有自主意识。”
“我和12有时候会和这些人更换一下零件。”关千厉想到13说的零件应该是指身体的一些部位。
“为什麽…给我看这些呢？”关千厉不知道为什麽13突然就让他看这些。
“……”
“你对我怎麽看？”
“……”这次换关千厉沈默了。
“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跟你说了，我是以X为模板制造的生化人。你对我是怎麽看的？”
“……”
“什麽叫怎麽看？”关千厉眉头皱的更紧，他真的不太理解13是什麽意思。
“这些天你大致也了解了我了一些，我很强，但是我不会流血，也感受不到疼痛…而且就像你说的，我只有3岁…你觉得我是什麽样的存在？”
关千厉转过头，便看到13紧紧地盯著他，琥珀色的瞳仁变得深邃。
“我…”
“我不知道…”
听到关千厉这麽说，13的眼神变得黯淡了一点。
“但是…”
“但是我觉得你和人类没有什麽不同…”关千厉脱口而出，这也许真的是他内心的想法，他觉得13,12和may他们和人类没有什麽不同。他想到今早may的反应，很明显是快乐的表现，他们并不是无情感的机器人或者生化人。
13的眼中回复了点光彩。
“也许确实像你说的一样，你在一些方面和人类不一样…但是…”关千厉抬眼看著13。“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就是你。”
13怔愣地回视他。
“你虽然不是从正常的受精卵孕育出生，是被人制造出来的，但是你仍然成长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怎麽出身的很重要吗？不如说，有意识的你是生命的奇迹。”
生命的…奇迹，13瞪大了眼睛。
“你确实是和X长得很像，但是你不是他，你是13。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你不是其他什麽人，这就够了。所以你才会问我这个问题，不是吗？”
“同样的，12也是12，不是其他什麽人。may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格。我认为你们既然生而在世，就一定存在理由。”
13一把抱住关千厉，“也许只是为了遇见你。”他把头埋在关千厉颈间轻声说道。
“什…什麽？”关千厉感到自己被13抱的死紧，他不太确定13刚才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是真心话，他想到13可能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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