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刘彦直并不和老林一般见识,他悻悻收手,暗自盘算等事情办得差不多就把这个老特务就干掉,反正党爱国也授权给自己了,杀不杀只是早晚的事儿。
党爱国耸耸肩,小队伍中的矛盾不可避免,别耽误大事就行,他劝了几句,进入正题,下一步还是侦察,这种活儿非胆大心细的人不可,所以还得刘彦直出马。
刘彦直消失在夜色中,于汉超嘀咕起来:“这货脾气越来越大了,他以为他是谁啊,离了他地球就不转了啊。”
关璐说:“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随着个人能力的增长,脾气会正比增加,这很正常,地球离了他肯定还会继续转,但是咱们离了他,别说任务完不成,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雷猛也打圆场道:“小于,你要是有他这么大本事,你脾气比他还大。”
于汉超没话说,想当年他身为特警队长的时候,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脾气大得吓死人,上敢顶领导,下敢揍战士,自打历史改变,失去公职和资历后,脾气也一落千丈,现在谦虚谨慎的很。
刘彦直听力好得很,于汉超的嘀咕他听的一清二楚,关璐的解释自然听的更清楚,他不禁有些自鸣得意,心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他再次摸进了乌兰察布市区,正巧赶上部队开拔,到处乱哄哄的没人管他,他溜达到行署大院门口,看到里面依然是一片狼藉,办公楼被炸成废墟,院子里满是弹坑,地上趴着十来具没人收敛的尸体,那辆解放牌卡车已经不在了。
根据俘虏的口供,苏军把前进指挥部设在了地委招待所,很可能陨铁被运到那里去了,招待所就在行署隔壁,那儿没遭到轰炸,灯火通明,门口设了岗哨,还停着一辆装甲车,车辆进进出出,哨音此起彼伏。
刘彦直决定一探虚实,他在路口跳上一辆空载的卡车,很轻松的混进了招待所,这儿不但是前进指挥部,还充当了补给站,院子里堆放着汽油桶和弹药箱,墙角停着一辆熟悉的卡车,陨铁依然还在。
苏联人把整座招待所征用了,因为这是乌兰察布最像样的宾馆了,在苏联总参谋部的战争预案里就定下这样的计划,所以没轰炸招待所,军官们正在食堂开饭,勤务兵走马灯一样奔忙,刘彦直眼珠一转,想到陪同郭老同来的三位专家,径直上楼寻找,没人拦他,因为苏联陆军里少数民族很多,这种面孔并不稀奇。
果不其然,刘彦直在一间房里发现了三位老专家,他们已经从座上宾沦为阶下囚,而且是异国侵略者的囚徒,门没锁,也没派岗哨,但满院子都是苏联人,他们不敢,也没办法逃跑,只能老老实实呆着。
“知识分子就老实啊。”刘彦直感叹道,正要带他们走,忽然听到马靴铿锵冲这边来了,赶紧闪身躲开,只见两个苏联军官夹着公文包带着四个背自动步枪的士兵走过来,在门口摆了两个哨兵,军官进去审问。
刘彦直耳力过人,离得远也能听到里面的对话,他听得出来是苏联军官在问话,其中两位专家都非常配合的用俄语回答,声音诚惶诚恐,还带有一丝谄媚,唯有那个女专家不吭声。
要坏事,刘彦直暗想,文人骨头软,八成要招供,他放弃了救人的念头,匆忙下楼,上车,拽出电线来打着火,倒车,向大门口开去,同时预备好了手榴弹,蒙混不过去就来硬的,尝试一下总比放弃强。
果不其然,门口哨兵极其松懈,挥挥手就放他出去了,刘彦直驾驶着卡车一路狂飙,不时看看后视镜,并没有追兵。
……
穿越小组还在原地等待,负责警戒的雷猛忽然看到一辆卡车开过来,而且没打开车灯,顿生警觉,刚想报告,耳机里就传来刘彦直的声音:“别担心,是我。”
刘彦直单枪匹马,居然将陨铁从万马军中偷了出来,大家对他再不满也只得服气,但是下一步怎么走成了问题,苏军推进速度很快,靠这辆卡车根本开不过去,等敌人发现陨铁的重要性就会派人拉网搜捕,届时别说陨铁保不住,命都得送掉。
“我早想好了,去机场,偷一架飞机运回去。”刘彦直道。
大家都傻眼,这胆子也太肥了吧,敌后武工队也不兴玩这么大的啊,于汉超咽一口唾沫,艰难道:“哥,我喊你哥行不,咱低调点吧,开个卡车,带一帮中国人去机场偷飞机,你这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
雷猛也说:“对啊,这也不像啊,做戏做全套,一辆卡车也不够啊,起码还得一辆高级军官坐的吉普车才像样子。”
刘彦直说:“已经借好了,一辆嘎斯吉普,两辆摩托车,连风衣和头盔都是齐备的。”
大家这回是真服了,上了卡车往回开了一段距离,果然找到一辆嘎斯,两辆摩托,还有摩托兵的风衣头盔风镜和配枪,大伙儿再次扮上,雷猛和于汉超驾驶摩托车在前面开路,老林扮成将军坐党爱国驾驶的小车,郭老和关璐也坐小车,刘彦直和原版柱子负责开卡车运送陨铁。
这个方案非常危险,大家起初是不赞成的,但老林非常支持,他知道苏军的那套落后的指挥体系,非常僵化,等级森严,战斗机飞行员离开地面雷达的引导就不会打仗,军队里光食堂就分好几种,士兵和士官不同,尉官和校官也不同,将军们就是吃特供的特殊阶级了,所以这身衣服非常好使。
乌兰察布附近都是平坦的草原,即便不铺设钢板也可以起降飞机,铺上打孔的钢板只是为了更加方便和安全,此时工地上架着明亮的高瓦数灯泡,工兵们正在彻夜施工,警卫部队在附近拉了警戒线,放了游动哨,其实这都没必要,中国人已经被打怕了,没人敢来捣乱。
车队距离机场工地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下了,万一跑过去没有飞机岂不抓瞎,正要派人抵近侦察,一架安12运输机亮着夜航灯降落了。
“就这架了。”刘彦直说。
“不确定因素太多,飞机刚降落,需要加油,需要检修,咱们再等一会。”老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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