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5卷战争中的女人]
第7节第七章一丝不挂
美子在大同日军慰安所慰安了两个晚上,又被扔到车上,与10多个肤色与自己差不多的慰安妇,被4个日军士兵押着往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开去。
之所以说很偏僻,是路两则都是断断续续的山脉,路也是弯弯拐拐的全由碎石铺就,许多地方险得一旦汽车翻落,保准只能找到七零八碎的尸骨。
从大同出发时,大家就从慰安所那位曹长吼咧咧的叫骂声中,感觉到这又是一次让人更加痛苦的远行。因此,一车的女人都不说话,只将头埋在双膝上,以沉默埋葬各自痛苦不堪的过去,迎接更加痛心疾首的未来。只有车子颠簸得身子与他人碰撞时,她们才意识到别人的存在。
然而,对于美子来说,这是幸运之神降临的时刻。因为从板垣勤务兵的口中,她知道宫琦在新庄淳中佐的手下当兵。哥哥滕川与宫琦就在一个中队,20多天前她收到的信是这么说的。而在板垣那里,她又从日军广播电台里听见一篇文章,是写新庄淳的,说他“兵马未到,粮草先行”,一马当先进入灵丘县城,为大日本帝国进攻太原作好了第一手准备。
车子行了约两个小时,穿越一片白桦林时,突然吱嘎地叫一声之后便停了下来。日军曹长从驾驶室杵出一颗头来,朝押送慰安妇的两个日本士兵屁股喊:“开饭了,二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一车女人叽叽喳喳下车,由日军士兵赶鸡鸭鹅一样吆喝在一块,然后每人分发一个煮红薯,这就是午饭。
这样的饭本来可以在车上完成的,日军之所以停车就餐,主要是让女人小解。
由于多次从事性服务,服务多人而又无卫生可言,这一车的女人都患有妇科疾病。所以,饥饿比起尿急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每个人急于得到的不是那个红薯,而是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将已憋得膀胱隐隐作胀的尿液给释放出来。不多时,女人堆里就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美子在众女人纷纷蹲下弄得唰唰唰响的时候,向日军士兵提出要求,自己需要找地方小解。那个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士兵一听是本国人,自作主张地给其破例。
美子刚一离开女人堆,刚刚停车叫开饭的日军曹长走过来,抽出指挥刀拦住并将她赶回去,还重重给了为她开恩的士兵一记耳光。
20分钟后,女人们被赶上车准备出发。美子的手刚攀上车邦,就被人用脚踩了一下,疼得她掉落地上。再次在士兵的帮助下上了车,美子就在车箱的一角坐下,背后正是那个坐在车邦上的善良的士兵。
也许是大家胃里有了东西,或许是膀胱恢复了平静,一车的女人不再像先前那么规矩,而是你瞟我一眼我睃你一下地显得有些不安份起来。每一个女人的目光都是一把剑,每一把剑都对准一个目标,美子或者那个善良的士兵就是她们的攻击对象。
离美子最近的那位女人领会大家的暗示后,伸手猛地掐她腰部一下,使她一惊一跳地往后边撞了一下,那个士兵在她的冲击中像一只鸡一样飞了下去。
女人们针对美子的小动作无可避免地引发了骚乱,那个严禁她离开女人堆小便的曹长叫停车,冲一车女人骂了一阵,将她们赶下车排成一列,然后叫美子和士兵指认罪魁祸首。可日本士兵根本就认不出那个导致自己掉车的女人。只有美子知道,她就是刚刚踩自己手的跟自己一样双眉间长痣的女人。
10多个着装一致的女人像一排白桦树一字排列,让与她们一样装束的美子决定着命运,而美子却一直在思考该不该将她说出来。
从曹长的脸色上看,这个被指认出来的女人将是第一株被砍伐的白桦树。而导致日本士兵掉落,并非某一个人的单独行为。因此,每个女人都在为自己担心,千万不要被这个日本女人指认。当然,最害怕的是那个捏掐美子的女人,她被吓得小便失控,从裤裆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起来。
曹长见美子低头不说话,只好让她一个个地辨认,可从头指到尾她都摇头。这可气坏了长官,并有了杀人的冲动,他突发奇想地想出了一个特殊的辩认方式。
“都把衣装给我脱掉!”。
曹长挥舞着指挥刀,吼叫着叫一排的女人卸装,并且必须脱得一丝不挂。虽然从事性服务,但在荒山野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展示自己的裸体,大家都羞于这么做。不过,没有人敢与曹长和他的指挥刀对抗,女人们只好将衣装一一脱下,一排的裸体女人白花花地耀眼,倒十分像路边那落光了叶子的白桦林。
看着这些女人,曹长从头到尾地用指挥刀比划一遍白花花的身子,然后又中间开花地用指挥刀挑起女人的內裤来。每挑起一条內裤,他都凑上头去看了看,然后扔向內裤的主人。曹长大概练过投掷方面的体育项目,好几条內裤不偏不倚正好投到其主人头上,并挂住了。这让押送慰安妇的日军士兵笑得死去活来,包括那位刚刚掉下车的年轻士兵。
在挑起捏掐美子那个女人的內裤时,曹长的眼光异常发亮,好像那里面有宝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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