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朱思缇都觉得有些可惜,她懂得,中医可是国宝级的文化遗产。
张二宝苦笑了一下,虽然刚才享受了一阵快感,却觉得有些不太道德,带有相当的欺负性质,不够光明正大。
“什么时候我也见见你爷爷,好跟他老人家学习一招两招的。”
在朱思缇的想像当中,张二宝的爷爷一定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人物,童颜鹤发,长冉飘胸。
“呵呵,你见不到了,人早没了。”
“真是可惜了。”
朱思缇遗憾的倒了床上,那两座圣女峰那么惹人的在那薄衫子下面起伏着。她修长的腿半垂在床沿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却搭在床上,那样子很让张二宝火起。多亏刚才已经泄了火。
“你要是喜欢中医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切,你那两下子?”
“别瞧不起我,我可是有绝活儿的。”
“我不信。”
张二宝笑了笑,他没必要着她一个丫头相信这些。
“对了,朱姐,请教你一个法律问题。”
“说吧,这方面我绝对是专家!”
朱思缇一听张二宝问到了自己专业方面的东西,立即来了精神。
“对于所谓的犯罪嫌疑人要想定罪量刑的话,是不是得有证据?”
“那是当然了,没有证据那就不能定罪,”
朱思缇非常肯定的说,“过去是有罪推定,而现在讲的却是无罪推定。你手里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人有罪。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朱思缇很好奇的把身子凑过来,两人坐在两张床的床沿上,这样,朱思缇那身子一倾,就能让张二宝非常自然的欣赏到她那一道白白的沟壑里的风景。张二宝一看到那里,心里就禁不住忽忽的跳了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张二宝低着头说。
“不过,凡是作案,没有不留下蛛丝马迹的,破案只是个早晚的问题,不错,是有案悬着过,可是,多少年之后必然会现出凶手来的。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朱思缇从张二宝的话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好像要有什么动作或者说预谋。她可不希望张二宝陷入命案的纠缠之中。
“江湖上有杀手吗?”
张二宝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正给他上政治课的朱思缇问。
“杀手?倒是听说过。电影里也看过,可就是现实中没见过,谁知道有还是没有啊?怎么,你还想找杀手还是想当个杀手?”
“电影里有,说明曾经有过。艺术是对生活的反应。过去都有,现在应该还会有。因为这个职业没有灭绝的道理。”
“别胡说八道,现在可是和谐社会,怎么就没有灭绝的道理?你以为杀个人是踩死一只蚂蚁呀?人命!人命关天,你知道吗?我们这些法律工作者就是替天行道的。”
朱思缇自豪的说。
“要是有人告我杀人罪,朱姐肯为我作无罪辩护吗?”
张二宝两眼里有一股冷冷的光直盯着朱思缇,让她不寒而栗。
“二宝,今天你是怎么了?一会儿杀手一会儿又杀人的?”
朱思缇从对面的床上站了起来,走过来跟张二宝坐在了一边,她主动的把身子靠在了张二宝的身上,“是不是为那天去关兴镇的事儿还生他们的气?我都不生气了,你干嘛还跟他们不算完?姐可不希望你出事儿!”
但朱思缇怎么也没有想到张二宝此时却是在盘算着跟胖洪之间的斗争。就是肖秋雁也不清楚张二宝跟那个胖洪之间还有那么一段纠葛。
女孩子的温柔让张二宝胸中的仇恨暂时熄了下去。他搂了搂朱思缇的香肩,笑道:“别胡思乱想的,我怎么会杀人呢。我不过是在构思一部小说而已。”
“什么时候又想起写小说了?你不会是被现在的网络小说迷糊住了吧?想当网络作家了?不过,出不了实体书,写个网络小说过一过作家瘾也不错的。我听我一个同学说,血红三少那些家伙都是写小说发了的,你要是去写上他个三年两年的,说不定也能红起来的,弄不好会比血红还要红呢!”
“要是我也像血红那样,愿不愿意嫁给我?”
张二宝搂着朱思缇的香肩,那意思是想亲吻她。
“去你的,我可不是几百万就能买倒的。你得挣几千万才可以向我求婚!”
朱思缇娇笑着从张二宝的怀里挣了出来,又坐到了对面的床沿上。张二宝显得有些尴尬。
“对了,我下去看看雁子这死丫头回来了没有。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见人影儿?”
说着,朱思缇就出了房间朝楼下走去。
没有了朱思缇,张二宝也不那么尴尬。不过他还是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张二宝你这个混蛋,已经骗了人家一回了,还得寸进尺,真是个猥琐鬼!”
现在张二宝对这个朱思缇还真有些捉摸不透了,第一次来到凤凰公寓,他就能跟她有了那么亲密的接触,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有些原因的,毕竟那一天之中所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这个未曾涉入爱河的姑娘动心的。他可是真正跟她出生入死过的。如果那天没有二宝的话,很难设想自己跟那个小记者会有什么遭遇的。那种情形之下,女孩的心理防御自然就会放松的。而且那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自己的脚却肿成了那样,只要一落地就像是刀子剜似的痛,不让他扶着又怎么办?
当然,现在朱思缇回想起那晚上的事儿来都觉得有些荒唐,所以,她才建议肖秋雁趁雪下得不大把他送回去,留下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她睡不着觉。
正文 第74章涂烫伤药
等了这么久,还没见到肖秋雁回来,张二宝也有些着急了,因为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他真担心肖秋雁会在路上出了什么状况。
“雁姐不会出事儿吧?”
朱思缇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飘飘大雪,张二宝的身子几乎是伏在她的身上。
“闭上你的乌鸦嘴!”
正说话间,肖秋雁开着车子驶进了院子。朱思缇赶紧从里面找出了一把伞来,张二宝一把夺过去,跑到了雪地里,给刚从车库里出来的肖秋雁打起了伞。
看着张二宝走路没有什么大学碍,肖秋雁的心放宽了些。但她没说什么,手里提了一个方便袋,里面装的就是她从郊区弄来的几块烂篱笆柴。
两人撑着一把伞,所以张二宝几乎是拥住了肖秋雁的身子,肖秋雁也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张二宝的怀里。
进到屋里,张二宝才发现,肖秋雁的身上已经湿透了。不为别的,就为这一点,他也不能不感动。
向来油嘴滑舌的张二宝这时却没有了什么话,只是很感激的看着肖秋雁。
“还愣着干嘛?怎么用?快弄去吧。”
肖秋雁一边扑打着身上的雪说道。
“哎!”
张二宝应着,拿了那些烂柴去了厨房,将那些烂柴放到灶上烧成了碳灰。
而肖秋雁不得不去了自己的卧室再次换衣服了。
“多穿点儿吧,别冻着了!”
朱思缇跟在肖秋雁的身后小心的嘱咐着,那样子比亲姐妹还要关系,如果让张二宝看了,也许会以为她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呢。
“不用管我了,没事儿。”
“湿身事小,淋病事大呀!”
“去你的!快帮二宝配药去吧,别在这儿跟我磨嘴皮子了。没正经!”
肖秋雁娇嗔着一个人上了楼。朱思缇这才退下来进了厨房。二宝正在那里研磨那些烧出来的木灰,他烧一块研磨一块。
“二宝,来我帮你。”
“就这样。”
张二宝教着朱思缇如何在盘子里把那些烧焦的木碳研成碎末。
“放心吧,这个我会。”
“这个不难,难的是呆会儿把这药给我涂上去。”
张二宝坏坏的笑着用肘子蹭了朱思缇一下。
“还要涂在那地方吗?”
朱思缇为难的看着张二宝问道。
“不涂那地方难道还涂到我脸上呀?”
“你自己涂,我不涂!”
“可是你烫的我呀,我没告你故意伤害就够交情的了,让你涂涂药难道过分吗?”
“你成心想占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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