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的浴室从来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学员们运动量大,身上脏的快!他们一边洗澡一边大声地笑闹着,顺便玩着男人在洗澡时最爱干的事:比比谁的本钱更大,尤其是在这个雄性激素过度发酵的世界……
但是有一道身影此情此景显得格格不入,他安静地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直接洒在他的俊脸上,水流又滑过他直挺的脖颈、宽阔坚实的xiōng膛、完美有型的腹部、颀长健壮的大腿。再配上他小麦色的光滑肌肤,好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绝世猛男,这一具完美的身体将一个男人所能具有的全部优点汇聚一身……
一个稍显瘦弱的学员,回过头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那一大群把他推出来的损友们,用眼神放出包含实质杀气的目光,大声控诉着他们的不够义气。但还是不得不迈着无比悲壮的步伐来到了这个男人身旁,有些讨好地说道:“队长,我给你擦擦背吧!”
男人回过头,用手抹了一把脸睁开双眼,就看见这个总是被各种出卖的学员,拿着毛巾站在自己面前,于是就笑了:“不要叫的那么生分嘛!叫我项智就好了,你又被他们给卖了吧,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已经洗好了!”
众人看着项智远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始议论这个只能让他们高山仰止的优秀男人。“看看,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纯爷们,偶像啊!在没有遇到项智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我竟然会佩服一个同龄人!”一名学员感慨的说道!
另一名学员赶紧接话道:“你们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现象,我这里有内部消息你们要不要听?”然后被一顿暴捶之后,乖乖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咱们强化训练前,不是进行的文化课复试吗?还有好几个人因为不及格被退学了呢!你们知道人家项智考了多少分吗?满分,包括语文在内都是满分。虽然说咱们学校的题比高考确实简单了不少,但是你们谁能考满分?”
“我日,你说的是真的呀!那他也太牲口了,他的所有战术课成绩都是超标准的,教官说如同教科书的精确;他的擒拿格斗,一脚就把教官给踹飞了半天爬起来,你说是他太变态,还是咱教官太废柴!”一名东北口音的高壮学员,扯着大嗓门喊道。
“是不是我太废柴,要不咱俩单挑一下试试!”突然传出来的声音,让所有人的身体都条件反射般的颤抖,这个声音他们实在太熟悉了,让他们吃尽了苦头的格斗教官。也许是因为项智过分出色,刺激了这位教官,使得他对今年新学员的要求也变得非常高,这可苦了这帮孩子们了……
东北口音的学员,被突然出现在学员浴室里的教官吓得简直是魂不附体,不是因为他胆子小,而是这只暴龙实在太过恐怖:“教…教…教…教官好……您怎么会来学员浴室?”
“哼,要不是今天我的浴室坏了,我还真听不到你们的心里话!不过你们不用羡慕项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肯定会让你们的格斗课成绩再飞跃一步的!”格斗教官完全不理众学员的哀嚎,拧开水龙头惬意地冲着澡。
不过在他平静的外表下,心里面想的却是:“项智可是我凌家直系传人啊!又有夏前辈亲自指点,就是两个我捆在一起也打不过他呀!不过夏前辈还真是偏心,我也想让他老人家亲自指点啊!满地打滚……满地打滚……”
项智站在军容镜前,看着身穿军装的自己,敬了一个礼,转身向训练场走去。他并不是要去训练,这也是他到军校后才养成的习惯,他喜欢静静地坐在训练场旁,想念着那个让自己愿意用一辈子去爱的人……明天放假,如果有可能多想去看看他啊!
项智记得安卓航曾经说过,他也很喜欢在训练场上静静地坐着,项智原来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现在他明白了,习惯其实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你逐渐适应原本非常不适应的东西;但是思念却更加可怕,因为到现在项智依然无法习惯夏硕不在身边的种种,他又想夏硕了,想的想哭,想的想不顾一切去找他!
训练场中几个成绩不合格的学员,在被教官监督着加练,如果下次考核还是不合格,就有可能被直接退学了,所以这几名基础太差的学员,也在拼命的努力的,不愿放弃。所以项智决定一定要坚持下去,就算是为了夏硕,他也绝不能轻易放弃。
正当他想的出神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脑后恶风不善,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项智一矬身,向右前方轻轻一纵身,轻描淡写的便躲开了偷袭者的攻击,其实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一定是凌骁鹏。
项智二话不说,转过头就是一记飞踹,凌骁鹏也不含糊伸手招架,两个人便打作一团。周围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行动模式,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欣赏着这一场精彩的巅峰对决。
项智现在对战凌骁鹏已经越来越游刃有余了,一边打还不忘奚落他:“你这个做小弟的太不称职了,竟然敢偷袭你老大我!”
凌骁鹏就哭了,他俩到底谁的年纪更大呀?但是他现在却顾不上开口还击,因为项智的攻击越来越犀利了,他不得不全神贯注的对付项智回过来的拳脚,稍一分神就可能挨一顿痛揍。尽管如此,凌骁鹏最后还是被项智的一记飞踢,击倒在地,结束了这场历时十分钟的对决。
项智一伸手把凌骁鹏从地上拽了起来,凌骁鹏摇摇头:“哎!看来老师说的是对的,我的资质还是太差了,这才几天呢,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项智没有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一边帮凌骁鹏拍去身上的浮土,一边说道:“你认为如果没有你,我的进步会这么快吗?再说了,你的七星闪空脚比我学得晚得多,你以前练的那些武功时间虽然长,但是跟七星闪空脚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上,所以你现在吃点亏很正常,不过等你的七星闪空脚大成之后,胜负还未可知呢!”
凌骁鹏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抖了抖,用头示意项智:“走吧!继续完成老师交给我们的任务,咱们必须得好好复习一下,今天下午有他的课,学校也通知了,必须要去上,所以他今天肯定来,晚上应该会考核,如果不合格你挨什么惩罚我是不知道啊!不过我的这顿家法可是跑不了了!”
项智立刻就变成了好奇宝宝,“对了,我在学校里碰到过许多跟我行礼家族礼的人,可是好多人我都不认识,而且我发现他们也都不姓凌,怎么回事?还有,我跟他们说不要多礼太过客气的话,他们就变得很惊恐,说是对主家不敬会遭家法惩罚,什么意思?还有家法到底是什么?”
凌骁鹏一听项智说这些,脸上突然带出十分骄傲的神色:“咱们凌家,可是世代从军的古武世家,有着十分森严的等级制度和家规。那些向你行家族礼的人甚至连分家都不是,只是旁支和附属家族,而你又是主家的人,按照家规:他们是必须向你行礼的,否则一旦被家族执法堂的人知道,小辈会受到家法惩罚,如果是长辈情节严重的话,很有可能会宗谱除名!所以他们虽然是小辈,跟咱们又是同学,但是也绝对不敢无理!至于家法呢?其实也很简单,也很传统和粗暴,说白了,就是打屁股!”
一听说是打屁股,项智就立刻想到夏硕曾经给了自己的甜蜜惩罚,脸悄悄的就红了,但是很快项智就若无其事的说道:“不就是打屁股嘛,谁小时候没挨过两下打呀,至于把他们吓成那样吗?”
凌骁鹏立刻对项智摇头:“这你可错了,家法和普通的打屁股绝对不一样,动刑的都是执法堂里的人,他们都经过特别的训练,要求是没有外伤,也不会有内伤,但就是疼,让你想像不到也绝对无法忍受的疼。在行刑时你会被扒得□□,捆在木架上,然后有长老行针,用针灸封住你的穴位,让你无法提气抵御,也是为了让你对疼痛更加敏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你是什么样的硬汉,几板子下去也会让你失声惨叫。而且行刑时也有规定:惨叫可以,就是不许哭,如果你哭了,加倍打,但是如果你不叫,减半打!”
项智突然听得全身发冷,“现在不是法制社会了吗?我们家族就这么野蛮?”
凌骁鹏很严肃地对项智摇了摇头:“项智你现在也是家族里的人了,绝对不可以这么说。我们凌家世代从军,在保家卫国的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权力。当年家主留下的遗令里面就说:巨大的权力意味着巨大的责任,但同时也会腐蚀人的心志,逐渐让人迷失自我。所以家族里定下了极其严格的家规,坚决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这么多年了,我们凌家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败类,因为我们从小受的就是这种教育,不要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你们以后还是普通的一兵!家族可以让你走得更远,但路必须要自己铺!”
项智听凌骁鹏这么说,也开始由心的佩服这个家族,当年家主的眼光是何等锐利,定下的规矩虽然野蛮粗暴,但却是这个家族走过了数千年依然屹立不倒。不过好奇心人皆有之,项智也很好奇:“骁鹏,你有没有被打过啊?”
凌骁鹏突然没来由地身子一抖,非常尴尬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项智却笑得越加不厚道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犯了什么错?”
凌骁鹏无奈的说道:“我是真不想提起这件事啊!不过你既然问了,告诉你无所谓。其实小时候还真没少挨打,咱们凌家人都这样,教育孩子的方式绝对是简单粗暴!家族里的小男孩个顶个的淘气,所以基本上都被打皮实了,还真没把家法放在眼里。其实就是去年刚入学的时候,正是训练强化月,咱们不是不让跟外面联系吗?但是那天正好是我爸生日,我就直接到了值班室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这事正好让爷爷给撞上了,直接判我:以势压人,败坏门风。家法三十大板,放假后执行。”
项智听到这里笑的可开心了,“然后呢?你这一学期过的就惶惶不可终日,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凌骁鹏看项智笑的这么开心,暗骂项智不厚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听到我挨揍就笑得那么开心!其实还真不像你说的那样,没过几天我就忘了。但是执法堂的人没忘啊,我刚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就找到我了,直到那时我还没把这当回事,不就是打三十下屁股吗?我一大老爷们还能怕这个!可是刚一到执法堂我就傻了,执法弟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摁倒在祖师画像前磕头,然后就把我扒光了绑在架子上。一个执法长老先是跟我复习了一遍家规,然后又给我讲了家法的规矩,又有长老开始给我针灸,他一针下去我就感觉真气提不动了,等他在继续针灸下去,我就知道家法的厉害了,我明明看到他把细细的银针插到我的肚子上,但当时我的感觉却是他把一只匕首直接捅进了我的肚子。”
凌骁鹏说到这里脸色都变了,“然后长老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咬住,这时我是真怕了,你知道我当时肠子都悔青了。其实这还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因为家法是警示众人,所以在执行家法时家里所有男人必须前往观看,不来的与受刑者同罪!所以执行家法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以前年龄小,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现在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这有多可怕。等人到齐了,长老当众宣布了我的罪状和惩罚,然后执法弟子手拿小竹板,一边报数一边打,其实第一板子下去的时候,我口中的毛巾就险些掉在地上,那真是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剧痛,然后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对执行家法见过那么多遍却从来没有产生恐惧的情绪,因为没有人敢叫出声,实在太疼了,不叫出声能少打一半,我就是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才硬是挺过了这十五板子的!不过我的这顿揍,其实才是开胃小菜,在我后面的才是真正的大餐!”
项智也听的浑身发冷,看样子自己既然进了这个家族,也绝对要遵守家规,不是他怕打,而是他觉得只有夏硕才可以这样打他。不过凌骁鹏后面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什么意思?”
“因为我后面挨揍的是爷爷的嫡亲孙子凌骁雷,武警应急机动部队分队长,少校军衔!也算是家族的骄傲了,因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自己最亲密的战友牺牲了,在遗体告别的时候只喝了一口酒,就被爷爷以违犯军规,家法难容,判了一百毛竹大板,因为是主家罪上加罪,就变成了二百,而且不可减免!当时打我的板子,是两指宽的小竹板,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打他的是一掌宽近丈长的毛竹大板子啊!两个膀大腰圆的执法堂弟子,一左一右轮番开始打,每人打25下后换人。本来不是说要求不受外伤和内伤的,但是打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到了后来基本上就是血肉横飞了,不过他也算是个汉子,愣是咬着牙前面一声不吭,但是到后来他的惨叫,血肉横飞的场面,把家族里那些懵懵懂懂的小不点儿们,吓得都尿裤子了!”
项智突然觉得这么做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外公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不也是军人吗?难道不理解军人间的情分吗?法律还不外乎人情,难道他真的是这样一个老顽固!”
凌骁鹏摇了摇头,“那你可就说错了,爷爷说了:打他是因为他犯了错,但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爷爷身上,他也会宁可挨打也要这么做!所以爷爷亲自给他治了伤,又把自己研习了多年的拳谱也送给了他,虽然他挨的这顿揍是挺惨的,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
两个人一边聊着这惊心动魄的事情,一边走向夏春冬的四人房间兼办公室,两个人一走进房间,便默契地项智锁门拉窗帘,凌骁鹏开始脱衣服。项智拿着穴位图谱再最后复习一遍,没想到他一抬头,凌骁鹏竟然已经脱光了。
项智直接把书扔了出去,“我靠,凌骁鹏你想干什么?你口味这么重吗?”
凌骁鹏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想啊!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知道吗?能得到夏老师的指点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他交给我的任务当然要好好完成了!你也就剩这下半身的穴位还没有实际体会了!快点,老子牺牲这么大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干占便宜的害羞个什么劲啊!”
凌骁鹏和项智两个在房间中进行着最后的复习,突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凌骁鹏就是一阵慌乱,“我日,这是谁呀?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老子晚节不保!”
可是他内裤还没套腿上,门就已经开了,夏春冬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笑了:“看来我来的稍微早了一点,要不就能看到多么基情澎湃的一幕了啊……恩!不错,骁鹏还挺有牺牲精神的,值得奖励,衣服就别着急穿了,我直接考考项智吧!”
考核结束后,夏春冬满意的点点头,“项智的进步我很满意,掌握的东西比我预期的多很多。看来骁鹏你的衣服没白脱,项智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鉴于你们两个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霸王虎咆拳’的总纲就可以教给你们了。”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欢呼,紧接着夏春冬又抖出了另外一个重磅炸弹:“你们明天放假是吧?真是不容易,你们学校终于肯放过你们了!这样好了,我下午上完课,你们直接就跟我的飞机一起回京吧,我要带项智回凌家祠堂,让他正式认祖归宗,骁鹏也跟我一起走吧!我估计你爷爷也会派人把其余的凌家子弟全部召回。而我正好也要见一见你们那些所谓的长老,也该是给他们的老脑筋开开窍了!”
项智此时心中所想,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认祖归宗。而是他今晚就会到京城,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心在发烧,想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去那里见一见自己心爱的人了吗?
夏春冬的课是大型公开课,原本是固定在周五下午上的,但是最近他工作非常忙,来学校的机会少,所以现在就改成只要他一来随时上课,其余的课程必须全部让路。项智本来是个乖孩子,上课一直都认真听讲,更何况这堂课是他老师的呢?可是今天却完全不一样了,满脑子都幻想着今天晚上的重逢,他的小硕究竟在干什么呢?
所以直到他已经坐在夏春冬的专机上,头脑似乎还有些晕晕的,无法确定现在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夏春冬看出他明显心不在焉,所以说到:“项智啊,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老师给你机会,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都由你自己完全支配,中午我会给夏硕打电话然后去接你,我们下午再去凌家。”
项智傻乎乎的点点头,而凌骁鹏在旁边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师徒俩在打什么密电码。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插嘴,所以在旁边只能干着急。夏春冬看着凌骁鹏的傻样,就笑了:“行了,一个男子汉不要那么八卦。明天的凌家肯定非常热闹,今天晚上回去后要养精蓄锐,把这些日子我对你的指点融会贯通,让他们开开眼界。凌家这些年虽然发展依然不错,但是我却看得出其实这帮老东西有点太自以为是了。也该是让他们开开眼,让那帮墨守成规的老家伙们,明白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凌骁鹏听到这里觉得后背直发冷,这种话也就夏春冬敢说吧!不过他也很兴奋,家族里的长老个个武功高强,如果与夏春冬发生直接的碰撞,那到底有多精彩呢?
项智站在夏硕学校的大门口,却始终不敢进去。他是紧张吗?还是兴奋?亦或是害怕?但是对那个人的疯狂思念,还是让他双脚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似的,迈进了这所校园。项智本以为寻找夏硕会是个很困难的事情,他不想打电话,因为他要给夏硕一个惊喜。但是他没想到夏硕原来在这所校园里这么有名,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夏硕的寝室。
站在寝室的门口,项智又犹豫了,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敲了敲门,房间里立刻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谁呀?还搞得这么正式,敲什么门?进来呀,门没锁!”
项智就笑了,这个人的声音很豪爽,看来小硕的室友也是很有趣的人,他推开房门,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里面没有夏硕,于是他礼貌地问道:“你们好,这里是夏硕的寝室吗?我是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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