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芸像是看闹剧般的在一旁摇着头,这年头,似乎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了。谁叫那女人软弱,就只能被恶霸欺压呢?
“让开让开,通通闪开,谁敢在这天城里闹事,找死吗?”就在安瑾芸叹息着准备离开的时候,人群突然散成两面,抬头一看,迎面走来了七八个身材魁梧的衙门差爷。
其中走到最前面的差爷走到这店门口,不问三七二十一,对着女人就是一阵怒骂:“她奶奶的,以为我们当差的这些很闲是不是?动不动就聚集闹事,找死吗?”
“不,不……”女人一边摇着头,一边解释:“差大哥,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在此闹事,是我的男人在这聚贤楼当店小二,可是前几天却死于非命,我只是想来找这里的店主讨要说法,谁知道她们对此不闻不问,甚至对我们母女三人恶语相向,在场的这些百姓,可以为我作证啊!青天大老爷您要明察啊!”
“对,我们可以证明。”
“就是,这店家欺人太甚。”
“简直就是恶棍。”
大家七嘴八舌,各个看上去都是义愤填膺的状态。就在此时,店门再一次打开了,见到差爷已经来了,店主才再次抬着头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对着其中为首的差爷点了点头,两个人小声的捂着嘴攀谈了几句。
随后,只见那个差爷转过脸来,就对着女人和围观的群众吼道:“这司徒老板已经说了,福子的确是店里的伙计,不过是自己做错事为了逃避责任服毒自尽,跟店里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大家不要继续滋事扰乱店里做生意了,否则带到衙门去定罪。”
“不……差爷,你们不能这样就了解我们家福子的死,福子死得不明不白,好多人都说是被人害死的,我们母女难道不能给福子讨个公道吗?呜呜……”女人见差爷似乎有意跟这店老板勾结,气愤的哭诉着。
周围的群众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纷纷讨论着这差爷的不公。
见事情越闹越大,索性这差爷大声吼道:“好啊,你们这些人要跟着闹事儿是吧?那就跟着回衙门,大家在公堂之上跟老爷好好的说说这件事。”
随后,无心继续‘看戏’的安瑾芸因为也在人群之中,正好被几个差爷也一并押回了衙门。
公堂之上,没想到这店老板司徒涨宏还挺嚣张,对着县官老爷就大摇大摆的解释:“老爷,这妇人实在不懂事儿,棺材里的福子的确是我店里的伙计,这点我不否认,可她却硬生生的说是我们店害死了福子,可这福子服毒自尽,倒是不争的事实,问店里任何一个伙计,大家谁都知道啊!现在她抬着死人到我们店门口闹事儿,严重干扰了我们店做生意,我好心劝说没有效果,只得闹到这里来,还望老爷替我做主。”
“不,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听完司徒涨宏的话,此时眼睛都已经哭肿了的女人赶紧争辩道:“我们家福子,根本就不是自尽而死,而且他绝对不会自尽的。”
“哦?此话怎讲?”坐在椅子上的县官老爷点点头,看着妇人开口道。
“因为……”女人看了看那店主,又看看身后被带回来的那些百姓,解释道:“因为福子死的前一天才回家来,还跟我说起店里发生的事情,他说店里来了个当朝官员,因为自己倒茶不小心弄湿了他的衣服,他便不依不饶,对自己破口大骂,更扬言要他们店好看。福子本就老实,回来跟我说为了不给店里惹麻烦,第二天就去跟老板告辞说不干了,
没想竟然一去不回,再过了一天,我竟然得知我们家福子已经死了的消息,还说他自尽,他怎么可能自尽?他分明就是去跟老板告辞的,怎么会寻死呢?”
“你说着福子是来跟我告辞?那为什么他来了没说半句关于辞别的话呢?反而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直到我们伙计找到了他,才发现他已经死在店里的房间里?”那司徒老板反问道。
“胡编乱造,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悲愤的女人摇着头看着司徒涨宏,“可我明明听你们店里的伙计说,是你投毒害死了我们家福子,你这王八蛋,我跟你拼了。”说完,女人站起来就朝着司徒涨红冲了过去。
“来人,拦下这刁妇。”官老爷大声的吼道。
几个人高马大的官差一上,女人立马又被‘拎’住,按在了地上。
“好,你说是我害死了你们家福子,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跟你说的,你有什么证据?”看着女人,司徒涨宏吼道。
“我……”看看司徒涨宏,又看看县官大人,女人突然哽咽道:“店里的伙计都是司徒涨宏的人,谁敢出来跟我对峙指证这个恶霸呢?他能害死我们家福子,就能害死另一个指证他的人。我一介妇孺,不想滋事给县令大人惹麻烦,可是事到如今,我却不得不为我们家福子讨回公道,还望县令大人明察秋毫!呜呜……”
听着女人的哭诉,这官府衙门的门槛外又是一阵热议。
“嗙嗙嗙!”三声惊堂木敲响,将所有人的议论声打断,顿时整个厅堂里一片安宁。
县令看看司徒涨宏,又看看妇女,点头开口道:“好,台下跪着的妇人,你说你家福子是司徒老板害死,所谓证据你拿给本官,不然本官只能按照司徒老板指证的你寻滋闹事来处罚你。”
“我……大人明察啊,妇人没有证据,可是句句属实,还望大人名察!”女人慌忙的吼道。
“哼,既是没有证据,就是恶意寻滋闹事了。来人啊,将这恶妇带下,仗责二十大板,退堂!”说完,他便走下了了宣判台。
“不,冤枉啊……冤枉啊……”尽管妇人不住的叫喊,可还是被官差带着押了下去。
门外的百姓们纷纷替那可怜的妇人鸣不平,可是官差的一句‘谁要是继续闹事,同样杖责二十大板’遂将所有人都吓走了。
安瑾芸只是被抓了看了一场戏,最后也悻悻的离开了衙门。这个听起来让人悲伤的惨案暂时告一段落。但是,这件事所引发的深思,却激起了她内心的又一阵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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