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妮对他的嘶吼充耳不闻,漠然的坐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阿德达怒了,伸出手一探,抓着坐在床边不远的冰妮就要扯到床上。
冰妮轻轻的挣了一下,没挣脱他的手,心里一急,猛地一用力,就把身残志更残的阿德达扯到了地上。
“哎呀”摔了个四脚朝天的阿德达在地上惨叫了起来。
冰妮看到他如此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又过来扶他,谁知阿德达竟然以怨报德,顺势捉住冰妮的身子,一下子攀到她的身上,把她弄得一并摔倒在地上,二人就在地上纠缠了起来。
就在二人撕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门“咣当”一声开了,进来的是谁?林晓强吗?非也,是喝得醉熏熏的阿黑瑞。
“爹,你来做什么?”阿德达正折腾得性起,看见他爹闯进来,自然是不悦,但不得不放开了冰妮,双手扶着床沿攀了上去。
“我来和你说点事!”阿黑瑞反身关上了门,脸上的表情颇为阴沉。
“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我这正忙着呢!”阿德达没好气的说。
“还真不行!”阿黑瑞走上前来,眼睛在冰妮与阿德达身上扫来扫去。()
“好吧,你说!”阿德达把自己撑到床头,倚在上面很不耐烦的催促道。
“阿达,你应该知道,你明瑞叔叔是个天生的阉人,我也只有你一个儿子,咱们家只有一脉单传的骨血是不是?”阿黑瑞问。
“是啊!”阿德达心说,老家伙,你没搞错吧,我这正洞房花烛夜呢,你给我扯这些玩意干嘛,存心来耽误我的是不?
“阿爹原本是希望你能替我们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户的,可是你如今这样,那我们家不是要绝后了吗?”阿黑瑞又问。
阿德达沉默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没读多少书,也明白这个道理的,想到这个家财万贯,却门丁稀少的家,他再怎么的不成性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灭门绝户,那是招天谴的下场啊,于是忍不住问:“爹,那你说该怎么办?”
阿德达如此一问,阿黑瑞的老脸上顿时假意红了一下,其实却是正中下怀,心内狂喜不已,“阿达,这,你也看到了,爹虽然年近五十,可是并不老,还有传宗接代的能力,可是你娘却已经因为生你时候坏了身子,不能再生育了,所以”
“你想再娶个女人?”阿德达顺势的问,心里却不免有些奇怪,你娶就娶了,我又不反对你,这事你问我干嘛。
“我确实是想再娶个女人,可是你知道,爹现在是族长,而你娘却还健在,休了她再娶,这样影响不好,也不是族规所允许的。”阿黑瑞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正题上,“阿达,我是想借你的地下种!”
“借我的地?”阿黑瑞莫明其妙,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失声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你,你要替我洞房?”
阿德达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明白无误的告诉阿德达,他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这,这样怎么行?”阿德达结结巴巴的说。
“为了给咱家传宗接代,这是最好的办法,反正你现在也不行,而且爹替你,这肥水也没流外人田不是?”阿黑瑞巧舌如簧的百般谆诱。
“这,这,这”阿德达心内复杂,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了。
“怎么?你还心疼这个贱女人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贱女人早就跟那个该死的林晓强不清不楚了。若不是看在她家势大力大的情份上,咱们至于那么屈辱的娶这么个贱货吗?”阿黑瑞气哼哼的骂道。
阿德达想想他爹的话,觉得也有道理,这个女人,没进门就不干不净了,自己现在又不行了,万一以后闲不住了,又给自己带绿帽,那不是更难堪吗?让别人骑,那还不如让自己的爹骑,这怎么说肥心也没流外人田不是?再说回来了,这也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阿德达想方设法的在心里劝说着自己。
冰妮惊恐万状的看着这对荒唐,无耻,卑鄙,下流,于伦理道德不顾的父子,气急攻心的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爹,客人们了吗?”阿德达思索了好一番,仿似有了决定,脸色阴晴不定的问。
阿黑瑞见儿子如此反应,心中一喜,忙道:“差不多都走了,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了下人,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个房间的!”
阿德达闻言,仍不是那么放心的问,“你门关紧了吗?”
“关紧了。”阿黑瑞兴奋得直搓着手掌说,猥琐下流的眼光色眯眯的盯着冰妮鼓涨的胸部与下身。
冰妮被吓呆了,连反应都忘了,她做梦也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对父子。
“那爹你替我教训这个贱货吧!”阿德达非常无耻的作出了邀请。
“阿达,爹这也是没办法,爹这是为了整个家着想,事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阿黑瑞仍是假仁假义的道。
“行了,爹,你别说了,你快上吧!”阿德达的脸上,出现的不是痛苦,竟然是一种难言的兴奋,实在是太变态了。
冰妮看着阿黑瑞步步紧逼近自己的丑陋面孔,吓得手中无措的喊道:“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哈哈,你喊吧,你尽情的喊!客人虽然没散尽,但我已经请了族中花儿歌的能手在前厅放声大唱,这房间,嘿嘿,我也早已加料隔音,你尽管叫,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喜欢!”阿黑瑞无耻的淫笑道。
“救命,救命啊”冰妮不管不顾的叫喊了起来。
阿黑瑞与阿德达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一起大笑出声。
阿黑瑞笑声未绝,一个猛扑就窜了上来,把冰妮压到了床上,阿德达不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媳妇被他爹侮辱,反而极为配合的缩到床边,给他们腾地方。
冰妮死命的挣扎,拼死不从,可是她一个弱质女子,哪是阿黑瑞的对手,没一下就被阿黑瑞死死的摁在了床上,身上的新娘盛装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没一会就裸露出一大片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第六十七章 怒火攻心 下
阿黑瑞壮若疯狂的撕扯着冰妮身上的衣服,尽管冰妮拼命的叫喊于挣扎,然而柔弱无力的他就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是于事无补!
阿黑瑞虽然年近五十,可是五大三粗,而且还有一些蛮力,冰妮跟他死拧,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冰妮在阿黑瑞这块又老又臭的石头蛮横的刻剥之下,很快就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一丝不挂的露出了雪白如羊膏的娇躯!
阿黑瑞看到如此美玉,一阵阵邪火更是从心里涌起,双目赤红的死死的盯着冰妮,纵身一压,就猛地把冰妮压在自己的身下。
阿黑瑞压在冰妮身上,双手胡乱的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抓乱扯,没一会,他自己就光溜溜的露出了丑陋无比的身体。
冰妮死命的推拒他臭哄哄的身体,可她哪里是发了狂一般的阿黑瑞对手,不但被压得死死的,还被阿黑瑞腾出的一只手抚乱的在身上摸着。
感觉恶心无比的冰妮想哭哭不出来,想叫又没人理会,心里感觉绝望到了极点。
阿黑瑞逞了一把手口之欲,不太满足了,伸手就去扳冰妮的大腿,他要对冰妮真正的施暴了!
冰妮死命的夹着自己的腿,用尽全身力气来保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用手上长长的指甲在阿黑瑞脸上拼命的乱抓。
“哎呀!”阿黑瑞怪叫一声弹了起来,脸上赫然留下了几条带血的印记。
几次三番的不能得逞,老羞成怒,怒急又攻心阿黑瑞一发狠,伸手就给冰妮两巴掌,打得她颜面红肿,晕头转向,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但她却并未因此就放弃抵抗,反而更是坚决的紧崩着身体,樱嘴一张,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就吐到了阿黑瑞丑陋的脸上。“呸!”
阿黑瑞怒极了,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看到一旁像是看戏一样的阿德达,老羞成怒的吼道:“混账,你还傻愣在那干嘛,过来帮我摁着她!”
阿德达这个废得掉渣的废人,眼看着自己明正言顺的媳妇被别人侮辱,不但不阻止,反而像是极享受的在旁边看戏,如今听得人家一喝令,他竟然就真的挪了过去,双手用力的摁住了冰妮的双手,还用臭哄哄的大嘴去亲冰妮粉白的脸颊。
有人帮忙,阿黑瑞不用顾着冰妮双手长长的指甲,这下就方便了许多,双手使劲的去扳她的双腿,待得扳开了一条缝隙,身子就趁机而入,把臀部挤到了冰妮两腿的中间。
阿黑瑞挪着臀部,捏着他那半玩不硬丑陋玩意,一寸一寸的往前,眼看就要侵犯冰妮最圣洁最宝贵的地方的时候!
“轰!”房顶上一声轰隆巨响;随着跌落的碎瓦砖石,一人如天神一般落了下来,这个人,就是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后的林晓强。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对不起冰妮的林晓强,悄悄的返回到阿黑瑞宅子外面的时候,看到前院仍有不少的客人在欢唱着花儿歌,可是后院却仅仅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
林晓强围着宅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虽然没听见房间里有声音传出来,但他的心却突突地跳得十分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徘徊了好一阵,林晓强终于忍不住了,顺着那院后的土墙,三两下攀了上去,刷刷几下就上了低矮的房顶,摭开一片瓦悄悄的往里面看了一眼,却看到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那个下流无耻的阿黑瑞眼看就要侵犯冰妮了,是可忍敦不可以忍,林晓强再也无法忍耐了,两脚猛地一踏,身子就从房顶上窜了下来。
“妈了个B的,你们这样欺负冰妮,我要你们两死无葬身之地!”林晓强的眼中是滔天的怒火,阿黑瑞父子的所作所为彻彻底底的把他给激怒了,心中被残酷暴戾的杀意重重包围着,此时此刻他哪还去顾忌什么两族之争,民族大义,大吼一声扑了上去,一把就扯住了阿黑瑞的耳朵,使出全身力气的一甩!
阿黑瑞吃痛不住,整个人被甩了出去,而林晓强的两根手银,却如铁钳一般死死的钳着他的耳朵,所以,人被甩出去了,但阿黑瑞的耳朵,却仍是握在林晓强的手里,鲜血淋淋的,滴滴落在地上!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阿黑瑞凄惨无比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你的耳朵在这里?”林晓强随手把他的半片耳朵往地上一扔,然后猛地用脚使劲的跺了好几下。
阿黑瑞仿似仍与那只离体的耳朵有心电感应一般,顿时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惨叫起来。
仍然不解恨的林晓强冲了上去,抬腿就是一阵猛踢,吸收了五头超级山猪的精华,又经过了两个月没日没夜修练的他,此刻力大无比,再加上夹努全力而发,一顿乱踢后,阿黑瑞“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已如恶魔附身一般的林晓强猛地一回头,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阿德达。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我什么都没干”阿德达看到这个陌生又俊朗的男人眼里散发出的那股怨毒,又看到自己的老爹被踢得吐血昏死,心里顿时恐慌了起来,吓得哆哆嗦嗦的往床上退。
他的话与动作更激起了林晓强残酷无比的杀意,一步跨上了床,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阿德达的头发,然后怒吼一声,猛地用力一甩,阿德达的身子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撞到了房门,发出唏哩哗啦的一阵响,连人带门一起摔落到地上。
林晓强看到这两人都没有动静了,这才拿起一床被单,包裹到冰妮衣不蔽体的身上。
冰妮呆呆的看着如天神一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林晓强,痴痴傻傻的,待得他把被单裹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像是从噩梦中醒过来一般,抱着林晓强失色号啕了起来。
她的哭声,传入了林晓强的耳里,如针刺般扎进要他的心里,这才让他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看到冰妮已经哭成个泪人儿似的,他坚硬如石的心肠顿时就软了下来。
“妮儿,妮儿,没事了,没事了,哥哥来了,哥哥来了!”林晓强像是说话带回声似的,不停的安慰着冰妮。
这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连房顶与房门都被弄烂了,房间再怎么隔音也惊动了众人。
还未散尽的宾客与花儿歌手闻声而来,下人们还欲阻挡,可是人实在太多了,阻了这个,阻不了那个,最后,众人纷纷都涌进了房间。
看到眼前的情景,众人全都傻了眼。
新郎的父亲,赤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扶着站起来,半边头都被血给染红了,耳朵断裂的地方,还滴滴答答的流着鲜血。
新娘却被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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