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妈呀,想曹操,曹操马上就来了!林晓强心里直叫苦。
水玲也顿时恐慌起来,突地停下了所有的动静,花容失色的道:“不好,那老鬼回来了!”
“那怎么办啊?”林晓强也有点六神无主,被捉奸在床,还是在赵高门宦山寨,想毫发未损的离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别慌,万大事有我,赶紧躲起来!”水玲虽然没有被捉奸的经验,但她相对林晓强来说还是比较镇静的,林晓强费了那么大的劲,千辛万苦的赶来和她幽会,她可不敢让他有丝毫损失,环目四顾,看到大床的时候心中突然一动,道:“你赶紧躲到床底下去!”
林晓强听了这话傻眼了,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可全不费功夫吗?但不管这叫啥,他还是利索的钻进了床底下。
水玲赶紧的把他带来的两个箩筐也塞到床底下,这才一边整理自己紊乱的衣服,一边快步走出去开门。
阿明瑞在外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想砸门的时候,水玲却把门打开了。
门刚一打开,一阵熏天的酒就随风而来。水玲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未等阿明瑞发话,就已先声夺人的喝道:“你又喝酒了!”
“喝,喝了一点!”阿明瑞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点大,想必肯定不只喝了一点。
“哼,你这样子像是喝了一点吗?一天到晚正经事儿不干,就知道喝酒!除了喝酒,你敢做点正事不?”水玲这个时候充分发挥泼妇的本色,唠唠叨叨起来。
阿明瑞仿似不甚其扰,东倒西歪的往房里钻。
“喂喂喂,你干嘛!”水玲一见他要进房,顿时就紧张起来,拦在他面前,大声的叫嚷道。
“我,我,我有点头痛,要去睡一会!”阿明瑞想用手把她拨开,奈何喝得手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慢着,我让你去办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我办?”水玲没话找话的说。
“什么事啊?”阿明瑞现在不想办事,他只想睡觉。
“让你去崖头门宦请人的事情!”水玲沉着脸道。
“请请谁啊?”阿明瑞原本就上心,现在喝得稀哩糊涂的,更是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去请那个医生来给咱们驱鬼诛妖的事!”水玲高声喝道。
“还驱什么鬼诛什么妖,现在不是没事了吗?”阿明瑞才不愿低声下气的去求那个他认为屁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然而,他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他一点也瞧不起的小子却已经送了他一顶很绿很绿的帽子在他的头上。
“现在是没事,可等有事的时候再去找就晚了!”水玲不依不饶的道:“不行,你现在必须得给我去请人!”
“我现在路都走不稳了,要请也得等我睡醒一觉先啊!”阿明瑞如此敷衍着道。
“等你睡醒,天都黑了!”水玲喝责道。
“你别烦了行不行,我现在头晕眼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你让我睡觉行不行!”阿明瑞趁着水玲一个不备,立即就钻进了房里。
水玲惊恐万状的跟了进去,然而阿明瑞一进房,却什么也不看,直扑到床上,连鞋子都不脱
就睡了上去。
“喂,你干嘛不脱鞋啊!”水玲心头虽然狂跳,但语气还是镇静的道。
阿明瑞没有反应,因为这会他已经像猪似的发出了重重的鼻鼾声。
水玲见状,试探着把床底下的箩筐拉出来,可是箩筐一动,摆放在罗筐上的铃铃铛铛却响了起来,动静虽然不大,却仿似惊醒了阿明瑞,弄得他翻了个身,“吵什么啊?”
水玲吓了好大一跳,脸都白了,抬起头来,这才发现阿明瑞翻了个身后,又睡着了。于是她继续的拽那两个箩筐,但这时她的动作再不敢像刚才那么猛了。
好不容易,两个箩筐终于从床底下拽出来了,林晓强也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水玲赶紧的打开房门,让他挑着箩筐先出去。
林晓强挑着箩筐出了门,水玲赶紧的走出去,把房门在外面用一把锁头锁上之后,这才捂着胸膛直喘气,低声的道:“妈呀,可真没把我给吓个半死!”
“你只是吓个半死,我却差点被吓成阳痿了!”林晓强故意说得很严重的样子,其实刚才他压根就没那么心思,就算是有反应也是很被动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嘛!”水玲又粘了上来,“我也不知道他突然会回来的!”
“那我现在怎么办啊?”林晓强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计谋已经得逞了,当然是溜之大吉了,不过姿态还是要做一下的,不然的话就显得他这一趟来偷情不够诚意了。
“好人,现在这个样子,你先回去好吗?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明儿一早我就过去找你好吗?”水玲柔情似水的道。
“可是我”林晓强故作为难的欲言又止。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水玲用纤指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弄得你不上不下的,明儿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好吗?”
其实真正不上不下的人并不是林晓强,而是水玲,但是被阿明瑞连惊带吓的,她真有这个胆也没那个心了。
“那好吧!你说话可要算数哦!”林晓强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挑着箩筐走了出去。
在回山寨的半路上,林晓强走到了一片悬崖边上,把箩筐与扁担一股脑儿的扔了下去,心才稍稍定了一些,真是被狗日了,这一幕实在有够惊险,如果阿明瑞今天不是喝得那么醉的话,自己想脱身恐怕就难了。
不过这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就算冒这么大的险也值了。唯一不可惜的,那就是这高价与那货郎买来的两箩筐的百货,不过想真切一点,又没什么好可惜的,因为这钱都是胖子掏的。
阿明瑞一觉醒来,天果然黑了,感觉口干舌燥的他正想唤水玲给他倒点水喝,可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几声异响!
“咳,咳,咳咳!”犹如老人临死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几声有痰咳也咳不出,吞也吞不进去的闷响。而且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离谱,因为声音不是从大门那里传了来的,而是从床底下!
刚开始,阿明瑞还以为是错觉,待得这种声音第二次响起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没有听错,床底下确确实实传来了鬼叫般的声音。
他被吓得一咕噜得跳了起来,大叫着道:“水玲,水玲”
水玲闻声而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床,床底,床底好像有东西!”阿明瑞惊慌失措的道。
水玲被吓了一大跳,床底下有东西?难道是那冤家走的时候漏了什么在里面,不免慌里慌张的道:“床底我今早才扫过,什么都没有啊!”
“不,我听得很清楚,里面真的有东西,它,它在叫!”阿明瑞这次真的是被吓着了,语无伦次的道。
“有你的大头鬼咩!”水玲突然间也想开了,就算林晓强真漏了什么东西,那也仅仅是东西,又不是人,她有什么好害怕的,所以她就理直气壮的呼喝起来。
“是真的有,是真的有,我明明听见的!”阿明瑞手忙脚乱的找来了电筒,往床底下照去。
床下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这哪有什么东西?”水玲白了他一眼。“别老是疑神疑鬼,一惊一咋的行不行?”
“不”阿明瑞正欲申辩。
水玲却突地打断了他,“行了!别咯哩叭嗦的了,你还嫌我吓得不够惨是不是?”
阿明瑞不敢吱声了,而且那声音好像也消失了。
然而,声音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停歇了,待得阿明瑞与水玲两人都平静了下来,吃了晚饭后上床就寝,好不容易睡下之后,那犹如鬼叫一般的“咳,咳,咳咳”声又响了起来,那频率甚至要比“半夜鬼敲门”更频繁。
原来,这就是林晓强搞的把戏,他躲在阿明瑞床底下的时候,在床铺下方的角落里悄悄挖起了一块磁砖,掏起了下面的泥土,然后把一只竹筒塞了进去,然后在上面轻轻的盖上一层薄薄的泥土,最后才把磁砖平放回去,使得一切恢复原样,不留一丝痕迹。
其实那竹筒里面却装有一只林晓强从田里捉来的癞哈蟆,这“咳,咳,咳咳!”的鬼叫声,就是从癞哈蟆口中发出来的!
这一只癞哈蟆也是林晓强事先已经做过手脚的,他在癞蛤蟆的口中塞入了胡椒,再用针线缝上它的嘴,让它口中含的胡椒吞不下,又吐不出,然后,将它装入一只竹筒里,把竹筒密封起来,仅留下几个透气的洞孔。到了半夜时分,这癞哈蟆一叫起来,发出声音便像是半死不活的老人一样,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咳,咳、咳”声。
当水玲与阿明瑞打开灯,趴下来寻找的时候,这只癞蛤蟆感觉到了动静,它又不咳叫了,一关上灯,它又开始叫,使得阿明瑞与水玲都不得不以为撞上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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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吓得你发呆
那种戚戚惨惨,阴阴冷冷,仿似半死不活,快断气又没断气的鬼叫声,叫叫停停,断断续续的响了彻夜。'泡‘书‘吧‘超‘速‘首‘发'
这声音比“半夜鬼敲门”的拍门声更让人感觉恐怖,因为它不是来自门外,而就是来自近在咫尺的床底下,阿明瑞把头贴在枕头上,就如那“鬼”正贴着他的耳朵在叫唤一般。
两人数次在床底下搜索都没现有什么异常之后,终于彻底的害怕了,瑟瑟抖的搂成一团,阿明瑞再也不敢怀疑自己惹了蛇妖的事实了。
这一夜,他们被吓得退出了那个房间,再也不敢进去,呆坐在厅堂里,打开了所有的灯,眼也没敢合一下,可尽管如此,那阵阴魂不散的声音时不时的从房间里传出来。
“老头子,咱们怎么办啊?”水玲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道。
“看来,看来,我真的是惹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明瑞答非所问的道。
“废话,你要没惹着脏东西,咱家能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吗?”水玲狠狠的横了阿明瑞一眼,但已经没有埋怨的意思,因为这个时候再去追究谁的责任已于事无补,想想怎么解决才是正经,“我现在是问你该怎么办?”
阿明瑞这个时候又听到了一阵那“咳,咳,咳咳”的声音,身体一抖,非常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找那个欧阳力来帮咱们解决这个麻烦了!”
“可是我去,人家未必肯啊!”水玲故作为难的道,虽然她是那么想的去找林晓强,和他好好的温存。
“你去是可能不肯,可我堂堂赵高门宦的族长亲自去请,他还能不给面子吗?”阿明瑞道。
“老头子,你别太自以为是,你在赵高门宦里是地位超绝,可是去到了崖头门宦,恐怕屁也不是,人家一身的本事,也求不着你,而你反倒要求他,完全可以不甩你的!”水玲冷声道。
“哎?我说你这娘们胳膊肘儿往外捌啊!”尽管阿明瑞承认水玲说的是事实,但还是不悦的道。
水玲可从来都不惧阿明瑞,在她的面前,这老头从来都没表现得像个爷们,“你嚷嚷什么,我只是以事论事,并没有帮谁的意思,你也不想想,这事到底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贪嘴,会得罪蛇妖吗?会弄得咱一家鸡犬不宁吗?如果不是你喜欢逞能逞强,把人家得罪了个干净,以至于大难临头,也没个帮你的人吗?”
阿明瑞被训斥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既管已经恼羞成怒却硬是作不出来,到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啊!”
“你没想到?”水玲的音调高了起来,“等你想到就像现在这样,已经晚了!”
“都这个样子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咱还是赶紧去把人找来,先把这事解决了吧!”阿明瑞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咱们现在就去!”
起先死活赖着就是不愿去请人家,现在却说去就去,难道阿明瑞也是那种说风就是雨的急性子,不,他绝对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如今“棺材”就出现在他床底下了,他还不知道害怕吗?
“现在?”水玲抬眼看看窗外,外面乌漆麻黑的,半点星光都没有,在这种阴风阵阵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里走夜路,仅仅是想一下,她就感觉毛骨悚然,“老头子,你没毛病吧,现在可是深更半夜了,先别说那个欧阳力睡没睡,就说这赵高门宦到崖头门宦的山路坎坷难行,黑灯瞎火怎么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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