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张彦派遣张纮去劝降关押在牢房里的毛玠和李典,张纮欣然领命而去,一番苦口婆心的劝慰,毛玠、李典二人始终都不愿意投降。
张彦见毛玠、李典二人不愿意投降,便要讲毛玠、李典斩首示众。
于禁得到消息后,立刻来到了张彦的面前,央求张彦能够给他三天时间,他去劝降毛玠、李典二人,如果二人再不投降,便任由张彦处置。
张彦同意了于禁的请求,没有立刻处置毛玠、李典。而于禁则利用这仅有的三天时间,每曰都去地牢一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最后也不知道于禁用了什么方法,毛玠、李典二人居然投降了。
张彦听说毛玠、李典二人投降了,很是高兴,问于禁是怎么把这两个人劝降的,于禁说是旧识,便轻描淡写的回答了张彦的问题。
随后,于禁请求张彦把李典、毛玠二人留在他的身边,说是治理濮阳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
张彦没有犹豫,便任命李典为濮阳郡长史,毛玠为功曹,让他们两个人好好的辅助于禁。
于禁感激不尽,一番拜谢之后,便退走了。
当于禁走后,陈珪便对张彦说道:“主公如何能让于禁、毛玠、李典三人在一起呢?这三个人都是曹旧部,于禁又手握重兵,若是他们生有贰心,共同谋反,我军当如何应对?”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禁自从投降我军以来,殚精竭虑,无不在为我军着想,我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张彦道。
陈珪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于禁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主公,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希望主公不过过度的相信于禁,毕竟他只是一个降将,并非主公嫡系,主公过度的给予了他比较大的权力,我担心于禁最后权力过度膨胀,会走上极端。我的儿子陈应驻守秦亭,牛金驻守苍亭,徐盛驻守在临邑,糜芳驻守在白马,主公不妨把于禁的兵权分给这四个人一些,也可以相互权衡,如果于禁真的谋反了,至少主公还可以用这四个人去抑制他,若让于禁单独统领所有兵马,权力过大,只怕这四个人就无法抑制了。”
听完陈珪的这番话,张彦想了想,虽然他十分信任于禁,但为了以绝后患,他觉得陈珪说的也很有道理。
于是,张彦又专门调派鲍邵为巡河都尉,率兵两千驻守鉏城,以河防为由,让糜芳、陈应、牛金、徐盛、鲍邵这五支兵马组建成为专门的河防队伍,一切军务,都由张彦直接负责,与濮阳郡和兖州没有任何关系,既不从属濮阳太守于禁,也不从属青州刺史鲍勋。
当一切调度完毕后,张彦给于禁留下五千兵马,让张辽、高顺各自带走两千,其余兵马则由他带回彭城。
除此之外,张彦又让陈珪写了一封奏疏,派人送往长安,向天子索求镇东将军之职,并以徐州牧的身份,再申领兖州牧、青州牧的职位,除此之外,还举荐臧霸为青州刺史、扬威将军,鲍勋为兖州刺史,其余各郡太守,也都一一申领,请求天子的正式册封。
张彦率领军队路过昌邑,准备在昌邑先休息数曰,也顺便见一见被他安排在这里的貂蝉。
新任青州刺史鲍勋率领属官在昌邑城门口等候张彦的到来,见张彦抵达后,便率众向着张彦拜道:“参见主公!”
张彦道:“免礼。”
“谢主公!”
张彦翻身下马,径直走到鲍勋的面前,一把拉住了鲍勋的手,朝一旁无人的地方走去,然后小声的问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主公交待的事情,属下早已经安排妥当。”
“一会儿进城你就带我去。”
“喏!”
随后,张彦等人鱼贯入城,鲍勋宴请了张彦等人,但张彦一心牵挂着貂蝉,无心饮酒。好不容易熬到酒宴结束,张彦便与鲍勋换了一身便装,带上太史慈,便朝城中的一处庄院里走去。
这处庄院不算大,位于昌邑城南,一行人来到庄院门口时,守在门口的两个家丁见鲍勋到来,立刻上前迎接。
鲍勋让家丁打开大门,便带着张彦、太史慈一起进入了院子里。
三人刚一进入院子,便听到后院传来了悠扬的琴音,张彦静静的聆听了一会儿,只感觉着这琴声有些伤感,让人听了有种想哭的感觉。
由此可见,弹琴之人的心情悲伤几何。
张彦皱起了眉头,在鲍勋的带领下,朝琴音传来的后院走了过去,越是接近,琴音就越清晰。
等到他进入后院时,便看见貂蝉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一脸忧伤的抚琴,黝黑亮丽的眼睛里,竟然显得空洞无神,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显得有些落寞。
张彦看到貂蝉如此模样,心中一怔,不想短短数曰未见,貂蝉竟然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伤感。
他让鲍勋、太史慈在院外等候,自己跨出大步,直接向貂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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