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以沁正在低头沉思的空儿,陆行疆的声音传来,自始至终,他在饭桌上就没说过一句话,这句话说出来,顿时,四周没了声音,其余四个人都非常惊讶地看着他。
不过,罗以沁的心却似乎春日在阳光的照射下,跳动着璀璨的光辉。
以为这句话,将来会很难启齿对秦廷卓说的,想不到今日,陆行疆竟然替她说了出来,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顿时,她心里那种面对秦廷卓时候的愧疚,还有已婚的身份给她的束缚,一下子离她远去。
她忽然顿悟,她和秦廷卓之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牵绊她的了!
詹诺扬已经回来,而她,却没有要和她共度一生的愿望了,也就是说,她和秦廷卓之间,曾经的赌注已经消失了。
既然赌注消失了,那婚姻这个赌,她打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心情莫名开朗。
秦廷卓的手中端着一杯茶,在唇边轻轻地喝着,他脸色铁青,“这件事,陆总好像不该管吧?”
陆行疆一笑,看了罗以沁一眼,“有名无实的婚姻,对你对她,都毫无意义!”
秦廷卓的脸色又黯淡了一下,好像他这次来乌兰察布就是自取其辱的,“你和她有了婚姻之实?”
这句话下来,罗以沁的脸刷地红了,他怎么能口不择言,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这要把罗以沁陷入何种境地?
很显然,秦廷卓刚才说了这句话,也后悔了,眼睛看向罗以沁
罗以沁脸色铁青,狠狠咬着下唇,双眼狠狠地瞪着秦廷卓,你还要不要把女孩子的尊严给我?
陆行疆笑笑,却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来,看着罗以沁,罗以沁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的双手抓住罗以沁,看着她笑,旁若无人的样子。
接着,他的手抬起来,放到罗以沁的鬓边,把罗以沁的一缕碎发放到了脑后。
整个动作,轻柔,暧/昧,仿佛在告诉别人,罗以沁已经是我的了!
他的这个回答很聪明,既避免了说罗以沁已经是他的了尴尬,又让大家知道了这件事情。
可是有一件事情,罗以沁还不明白,她现在明明还不是他的人啊!
他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撒这种谎。
接着,他回过头去,对大家说,“吃饭吧!”
一顿饭,除了陆行疆和罗以沁,别人都吃得好闷,没有人说话。
吃完饭,江潮源对陆行疆和罗以沁说道;“今天晚上太晚了,大家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去开房!”
接着回来把房卡递给别人。
五个房间,一个一个!
陆行疆的嘴上露出一丝笑容,真不知道江潮源这是怎么安排的!
五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罗以沁今天好累了,本来在赤云铁矿工作了一上午就够累的了,下午,陆行疆来了,又费心费力地哄他,很费脑子的,下午她又骑了马,骑马看似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可是到了罗以沁这里,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原来骑马这么累人,她现在还能感到自己双腿间隐隐的痛感,以及背上传来的麻意。
骑马还能骑得背疼,这是她的第一个感觉。
去洗澡!
望着浴室中标志的人儿,腰身很细,双/乳丰盈,肌肤如玉,加上她身材高挑,身上滴落着水珠,的确有着年轻的资本。
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姐姐家里洗澡,在浴室喷头上看到的那面镜子,今天听秦廷卓说,应该是属于厉晴的吧,想不到厉晴的孩子竟然是姐夫的,那姐姐的孩子又是谁的呢?这个问题,她不想想到的,可是,也是从今天开始,这个问题逼迫着她的心,让她心神不安。
不会真的是他的吧!
刚才想起来要问问陆行疆是谁的孩子的,竟然又忘了。
这件事情,她已经忍不住了,她要去问问陆行疆。
把白色的睡衣穿在身上,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脑后,也有说不出的妩媚之情,刚从浴室走出来,准备换衣服,就听见敲门声,是谁呢?
打开门,江潮源站在那里,他双手插在兜里,脸上是一副挫败的神情。
罗以沁还穿着睡衣,这样见他,不太好吧。
“江总,这么晚了,找我?”罗以沁手开着门。
江潮源撇了撇嘴巴,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
“罗律师,不请我进去么?”他的声音很低沉,说不出来的寥落。
罗以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打开了门。
江潮源坐到了沙发上,“罗以沁,我有什么不好?”
罗以沁正背着江潮源,给她倒水。
这句话让罗以沁的手定住,他哪点不好?
是啊,他哪点不好,罗以沁竟然看不上他。
他家事条件,甚至相貌都和陆行疆不相上下吧,而且,关键,他还是未婚的身份,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事。
“江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罗以沁把水递给江潮源,站在他面前,身上的馨香让江潮源有了短暂的意乱情迷。
江潮源把水放到身边,伸手把罗以沁揽进了怀里,罗以沁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神色微恙,“江总,请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贵公司的律师,你再这样,我会申请调回北京的!”
果然,江潮源的动作定住,眼神微眯,他的双手还放在罗以沁的腰后面,罗以沁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是一副抵挡的姿势。
江潮源看着罗以沁低垂的眼睑,柔声问道,“我究竟哪里不好?”
罗以沁脸上的神色尴尬极了,希望这个时候他不会再来,“江总,你很好啊,各方面条件都好,可是------”
“可是什么?”江潮源的眼睛望着她。
“可是你始终不是我心里的人!”罗以沁把这话说了出来。
我也没有办法啊,如果我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也不希望伤害你,可是,谁知道缘分竟然这么奇怪,在我新婚前一夜,竟然遇到了他,在他的办公室,再次遇见了他,我和他的缘分,是天注定的。
江潮源无力地松开她的腰,“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罗以沁总算长吁了一口气,她本来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江潮源走在前面,已经打开了罗以沁的房门,可是,忽然他好像被什么气到了一样,反身抱住后面的罗以沁,双唇吻上她的-----
罗以沁的眼睛盯着他,这是她来乌兰察布的第二次了,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皱着眉头,狠命地捶打着他的胸,可是,他的吻太过霸/道,罗以沁差点要窒息,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气来,她的唇已经背他吻得红肿!
“江总,请你出去!”狠狠地下了逐客令。
江潮源似乎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有着懊恼,他无奈地笑了笑,双手插在兜里,打开了门,准备离开。
门口却立着一个人,他如雕塑般站立在门口,一动不动,表情阴冷地可怕,看着走出门口的江潮源和站在他身后的罗以沁!
罗以沁已经花容失色,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刚才,她和江潮源的争执,想必都已经传入了陆行疆的耳朵了吧,毕竟,只有一扇门的距离,还有,她和江潮源的吻,他虽然没有看到,却应该想到了吧。
而且,罗以沁居然穿成这样,脸色变得绯红。
“江总,你大概知道我的原则吧!”陆行疆先开口。
“什么?”江潮源没有丝毫被吓退的意思,反而有些玩笑的口吻。
“我的东西,我的人,不允许别人动!”陆行疆说道。
大概,他和江潮源的友谊,因为罗以沁,而决裂了。
“你的人?陆总,你问问人家愿意么?”说着,看了身后的罗以沁一眼,擦过陆行疆的身边,回了自己的身边。
剩下罗以沁面对着陆行疆。
陆行疆,他在生气么?
罗以沁的上齿咬着下唇,良久之后,抬起头来看陆行疆,想说什么,可是,只是嘴唇开合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你愿意么?”他问她。
“什么?”罗以沁不解。
“愿意做我的人么?”他问她。
罗以沁低下了头,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她——是愿意的。
陆行疆拉起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似乎陆行疆很喜欢牵罗以沁的手,牵着她去这里,去那里,过马路的时候,也一直让她走在右边,起初罗以沁是不明白的,她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且,她和詹诺扬在一起的时候,詹诺扬也没有这么对她过,两个人走在路上,都是随意而行的。
所以,她从来不明白,为什么陆行疆一直让她在右边,有时候,她不经意间走在了左边,陆行疆也会重新又走到她的左边,可是,她一直没往这个问题想。
直到有一次,有一辆三轮摩托车擦着陆行疆的身边行过,差点撞到他,他看了三轮车司机一眼,然后紧张地看着罗以沁,问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你在外面,我怎么会有事?”也是那一刻,她才明白了陆行疆一直让她走在右边的缘故。
右边,是最安全的一边,他把她保护在他的范围之内,甚至在灾祸来临的时候,也是他先受到伤害,而不是她。
原来,他一直在保护着她。
却从来没让她知道,就像上次,在俏江南吃饭,那时候的她,和他还没有开始吧,他已经吩咐厨房,不要把她的菜里放鸡精,是以为他怀孕了吧,那种对她的关爱,和缠/绵无关,和风月无关,只是为了她。
因为,她一直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现在罗以沁忽然明白了,刚才江潮源说的,“我有什么不好?”
一个答案瞬间就点亮了她的胸膛。
陆行疆一直以来,从来没有强迫过她,而是默默地关心着她,即使以为她怀孕了,也对她关爱有加,而不是如江潮源般,只想强迫她,虽然,他也是借着爱的名义。
陆行疆,此生,我该怎么偿还你?
她的房间和陆行疆的房间紧紧地挨着,很快就到了陆行疆的房间。
陆行疆合上门,接着就吻上了罗以沁的唇,和江潮源的霸道不同,他的吻,缠/绵,却热烈,如同他一直为罗以沁做的那些一样,在看不见的地方,却深入罗以沁的心。
“为什么让他吻你?”他的唇从罗以沁的唇上落下,与她呼吸相闻,皱眉问她。
“我也不知道,我不情愿的!”罗以沁回答。
“以后不许!你只是我的人!”他旋即又吻上了罗以沁,只是这吻已经越来越密不透风,越来越让罗以沁呼吸困难,曾经,他吻到她窒息,罗以沁现在就有些呼吸困难。
“我想换一个地方!”罗以沁渐渐有些体力不支,现在,她的后背抵着门,自然感觉不舒服。
陆行疆笑了一下,把她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
他的唇在罗以沁的脸上和脖颈上游走,大概觉得罗以沁的浴袍太碍事,他的手伸到了罗以沁腰部的位置,轻轻地把她的腰带解开,从罗以沁的身上扯掉,现在的罗以沁,只穿着白色的内衣裤躺在他的身下。
这是第一次,罗以沁如此面对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是罗以沁喜欢的,所以,她虽然难为情,却并不排斥,“能不能把灯关上?”
罗以沁的声音哑在喉咙里,说道。
“不好意思了?”陆行疆问道。
陆行疆起身,把灯关上了,也顺便把窗帘拉上了,顿时,房间内漆黑一片。
罗以沁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看看我?”陆行疆半开玩笑的口气,罗以沁知道他是想让自己放松。
“不看!”罗以沁的心砰砰地跳着,其实没想到会是今晚,虽然有些意外,可是这一刻,她不是期待很久了吗?
她,一直在期望成为陆行疆的人,很久很久了!
陆行疆已经在她的身上了,他的双手触到了罗以沁高耸的胸部,在他丰/盈的高耸上轻轻地揉/搓,罗以沁的身上已经变了很热,心里有一种躁动升腾了起来,这种躁动直达她的心头,让她欲罢不能,只是紧紧地箍住了陆行疆的脖颈。
她双手攀上了陆行疆的脖子,陆行疆的西装已经解掉。
“给我脱掉衬衣!”他的声音沙哑,有着很浓的欲/望的味道!
罗以沁的手颤抖着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手在他的胸膛抚摸着,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摸得出来,他身体的健硕,罗以沁又忍不住心里颤栗了一下子。
陆行疆已经解掉了罗以沁的胸罩,放在了旁边。
“以沁以前没做过?”他问道,声音照例的低沉嘶/哑,罗以沁知道他是故意找话,想放松她的情绪,他知道她——紧张!
“没有!”可即使这样,罗以沁还是紧张,她的头发已经干了,不过还是有些潮湿,让她很不舒服。
“行疆-----”她叫道。
“嗯!”他答。
“行疆!”她又叫道。
“嗯!”他答!
罗以沁反反复复地叫了十几声。
陆行疆的唇则一直在她的身上吻着,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地咬/噬,让罗以沁阵阵颤栗,似乎要带领罗以沁进入一个从来没有进入过的领域。
他的手触到了罗以沁的双腿间,那里有着丰盛的茂密的森林,罗以沁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很细碎的声音,双腿也弓了起来,她的这里,还非常敏感,还没有人碰触过。
这些声音,让陆行疆更加欲罢不能。
他的动作忽然变了些热烈,他俯下身子,吻上了罗以沁茂密的森林地带,双手掰开了她的双腿,罗以沁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从来没有人告诉她男女之事是这样的!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下身变得好湿润!
陆行疆的唇又在她的身上游走。
“我要进去了,以沁!”他的声音,有一种箭在弦上的爆发力。
接着,罗以沁就感到她紧致的那里,他的硕大的硬物抵在那里,要进入了吗?
罗以沁真的好紧张,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陆行疆一个挺身,猛地进入了她,罗以沁“啊”了一声,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情会这么痛,仿佛一个小小的地方,却有一个庞然的,健硕的他要挤进来,虽然那里已经很湿润了,可是,还是很痛。
她紧紧地抓住了陆行疆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胳膊上掐出血迹来。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陆行疆的动作开始很慢,因为知道罗以沁很痛,可是却受不了罗以沁那种紧致包裹着他,给了他很大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罗以沁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
肉/体的撞击声,他粗重的喘息声,罗以沁的呻吟声,在静静的深夜里,显得如此突兀。
罗以沁的下身那种空虚被他填满,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
刚开始的痛感已经体会不到,而是越来越想要!罗以沁从来不知道,自己对这件事,这么喜欢!
“行疆,再来一次!”罗以沁忍不住说道。
陆行疆笑笑,躺倒了她的身侧,把罗以沁的身子侧过来,他的手放在罗以沁的身前,抚摸着罗以沁高耸的胸/部,罗以沁的胸,因为侧躺的缘故,所以显得更加丰盈。
陆行疆现在和她之间没有一刻的距离,陆行疆从后面进入了她,紧紧地抱着她,两个人之间,因为身体的亲近,而更加亲密了。
“以沁还要不要?”陆行疆在罗以沁的身上,望着她迷离的双眼说道。
“我要你还给吗?”她攀着陆行疆的脖子,笑意嫣然地说道。
“求之不得!”本来以为罗以沁第一次,会受不了的,可是,她居然还要?这是不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陆行疆坐在床沿上,抱起了罗以沁,让她双腿叉开,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让自己进入了罗以沁,这种姿势,他进入罗以沁进入得好深,整个的他,都没入了罗以沁的身体里。
罗以沁闭了双眼,这种感觉,这么好!
陆行疆的双手扶着罗以沁,罗以沁带给他的感觉,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过的。
男女之爱的感觉!
两个人在巅峰之上,一同冲上云霄,在云端翱翔!
现在的她,是他的唯一,他也是她的唯一。
“以沁,继续吧!”这个动作,已经让罗以沁筋疲力尽了,喘着粗气!陆行疆半开玩笑的声音传来。
“还要怎样?”罗以沁不知道,陆行疆还有哪些动作。
“趴在床沿上!”陆行疆说着,他站在了床下,从后面进入了罗以沁的身体,因为没有了负担,所以,这次陆行疆的动作很快,罗以沁大声地呻/吟着,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我累了!你饶了我吧!”罗以沁在告饶,已经瘫软在床上,这才觉得大腿根部疼的厉害!
陆行疆抱起了她,抱到浴室,冲洗掉刚才他留下的痕迹。
两个人赤/身站在浴室里,陆行疆抚摸着罗以沁的脸,“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罗以沁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自然!”
陆行疆的身体还在罗以沁的身上摩擦,想挑起她新一轮的欲望,可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现在开着灯!”陆行疆说道。
“嗯?什么意思?”罗以沁问道。
“我想在能看得见你的时候要你!刚才关着灯!”陆行疆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罗以沁的上齿又轻轻地咬着下唇,脸还是很红,是刚才累了的红润,她脸色滋润,刚才,陆行疆刚刚滋润过她。
“你说好就好!”她说。
看到罗以沁没有反驳,陆行疆揽过她的双肩,把她抵在浴室的墙上,搬起了她的一条腿,跨在自己的腰间。
他一个挺身而出,再次进入了罗以沁。
罗以沁的双眼微眯,似在沉浸在这快乐之中,浴室里响着两个人低低的喘息声,还有罗以沁的呻/吟声。
“行疆,我好累了!”罗以沁有气无力的说道。
陆行疆打开了客厅的灯,把她抱到了床上,床单上一朵红色的印记一下子映入了他的眼帘,此刻,他的心里心潮澎湃,他是罗以沁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他也曾经是另外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不过当时,他看到床上的血迹的时候,心里有的只是愧疚,还有玩闹之后的寂寞。
而今天,看到了罗以沁的血迹,心里无端地升出很多的怜惜之情,还有惊喜!
两个人拥抱着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没有睡意。
似乎从今天开始,他们两个已经融为一体,没有距离了!
罗以沁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想起来一件事情。
想着要怎么问他。
“我姐姐----我姐姐的孩子是谁的?”良久之后,她开口。
陆行疆的眼睛也半眯着的,听到这句话,有些不解,“你说什么?”
罗以沁转了个身子,朝着他,两个人脸相对,“我说我姐姐的孩子是谁的?”
“你姐姐?你姐姐和我有什么关系?”陆行疆一副疑惑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我姐姐说她的孩子不是我姐夫段家昌的,而且-----”罗以沁的眼睛垂下,不知道剩下的话该如何说出口。
“而且什么?”陆行疆捧起她的脸,仿佛望着绝世的珍宝,探寻地看着他的眼睛。
“而且,我那天在我姐姐家的门口听到她很大的呻/吟声,我知道她在做那个,所以,没有上去,我就在楼下等了好久才上去,接着,出来开门的是你!”罗以沁在他的胸前画着圈,边说着,一副小女人撒娇又妩媚的模样
“我总共去过她们家一回,你说的情况我自然记得,不过,你去敲门的时候,我刚刚进门,所以才是我给你开的门,罗以沁,你究竟在怀疑什么?”陆行疆皱着眉头回答。
罗以沁的心里飞扬了一下,虽然还没有印证,可是她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我姐姐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呢?”罗以沁不解啊,迷惑地想着。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问你姐姐,不就明白了,别想这个问题了!”陆行疆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我该想什么呢?”罗以沁双手插在枕下,本来还睡意朦胧的,现在却精神的不得了。
“春宵苦短!”陆行疆说着,又吻住了罗以沁的双唇,手抚上了她胸前的丰盈。
刚才秦廷卓去过罗以沁的房间,敲门,却没有人应声,走过陆行疆的房间,却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他没有在陆行疆的房门前久留,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罗以沁,我以为把你强行弄到我身边,你迟早会爱上我-----
罗以沁,我以为,你心里会一直有一个詹诺扬,而他,却被我和你父亲用计弄走-----,虽然,他现在还爱着你。
罗以沁,我以为,你会忘记詹诺扬,会重新爱上我-----
可是,半路上竟然出来一个陆行疆,硬生生地把你给抢走了,我该怎么办?
而且,我和你的契约婚姻在他的口中竟然也如此不值一提,今天开始,你是他的人了?
心,如同被人剜掉了一块,真的好痛。
他还记得,记得那个女孩子,她身穿白色的休闲服,背着背包,走在首都机场里,脸上是青春昂扬的姿态,眼睛却飘忽在别处,似乎俗世的人都进不了她的眼,入不了她的心-----
他还记得,秦廷卓把聘礼交给她妈妈的时候,她绝望的眼神,妈妈给她两条路让她选择,一出国,二嫁给秦廷卓,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秦廷卓,因为她要等詹诺扬回来,所以,她和秦廷卓定了两年的契约婚姻。
现在想起来,和他定契约婚姻大概是不爱吧,就像现在,这么容易地就把自己交给了陆行疆了。
这一年来,他们如同两个陌生的租客,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彼此说话,心却始终离得很远。
可是,在他的心里,却始终爱着她。
爱着这个在他第一眼看到,就夺去他眼球的女孩子。
已经三点了,他还毫无困意,想必,今夜,两个人会一夜无眠的吧。
睡不着的又岂止是他!
江潮源在房间里辗转反侧,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自从他从罗以沁的房间里回来,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起床,若有所思地走到罗以沁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房门,没有答复,想必,她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吧,现在还不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么会是在谁的房间里?
毫无疑问,应该是陆行疆吧!
苦笑了一下,爱情从来都是这样。
别人两情相悦,留下他一个人,独自徘徊在别人的房间之外,和别人的心门之外。
同样无眠的还有江落英,她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怀。
印象中,陆大哥是不会轻易喜欢上什么人的,包括一年前,他来乌兰察布,对江落英,态度始终如一,都是那种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口气,让你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直到现在,江落英也始终猜不透陆行疆的想法,就像她不知道他爱上罗以沁是真还是假一样。
本来对罗以沁还有的好态度,也因为今天看到陆行疆对她的好,而没有了半分。
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她睡不着,悄悄地从床上起来。
漫无目的地走酒店里乱走。
走到了大堂,听到两个小姑娘嘀嘀咕咕的声音,“听说那个迷魂药很厉害的,那个小三给她姘头的正妻下了一些在酒里,那个正妻就和别人发生了关系了,本来她的姘头还对自己的老婆有点感情的,这下子好了,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最后的一点留恋也没有了,果断地和她离了婚-----小三扶正了!”接着,两个人又唏嘘一阵。
江落英笑笑,三更半夜的,也就讲这种故事来打发时间了,要不然,还能干什么?
正要转身往回走,忽然间一个恶毒的念头攀上了她的脑袋。
迷魂药?
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啊,自己的哥哥喜欢罗以沁,而她乐见自己的哥哥和罗以沁在一起,要不然这样呢?
因为心里涌动着这个主意,所以,走起路来也有些沉重,如果被陆行疆发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
要怎样才能坐到万无一失呢?
至少保证不让陆行疆知道。
她要,要从哪里弄才好呢?这样下了药不让别人看出来,还能起到应有的效果呢?
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八姑婆。
八姑婆住在乌兰察布的乡下,她今天已经九十多岁,和八叔公有八个儿子,曾经她问起过八姑婆怎么生了那么多孩子,八姑婆悄悄地对她说,你八叔公祖上有一种药,这种药,女人吃了,会增加,而且能够提高生孩子的几率,而且,不伤身,最关键,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她保证陆行疆不会看出来的,而且,罗以沁自己也不会察觉。
今天晚上,陆行疆和罗以沁,两个人——睡在一起了吧?
她在想象着陆行疆在罗以沁的身上温存,心里那种莫名的嫉妒就席卷了她。
心里有一千个声音在喊:快点到明天吧!明天我就去找八姑婆!
第二天,他们的房间都静悄悄的,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睡着。
陆行疆和罗以沁因为天明才睡,自然相拥着睡的很熟,江潮源和秦廷卓因为怀着不好的心态,更是睡到很晚,江落英也一样。
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罗以沁,她先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陆行疆,他睡的还很熟,窗帘拉着,只能看出来外面漆黑的一片,不知道什么时间了。
拿出手机来,一看,吓了一跳,现在都十点五十了么?
赤云铁矿的上班时间是早晨八点,她一向很准时的,今天怎么起这么晚?而且,昨天晚上,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陆行疆,不知道秦廷卓会不会知道,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是希望秦廷卓知道的,让他放过自己,毕竟,自己心里爱的人不是他。
“行疆,行疆啊,你快点起来!”罗以沁光裸的胳膊摇晃着陆行疆,忽然又定住,静静地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安睡的样子,好像睡的很熟的样子,能够听到他的鼾声。
他的嘴角上扬,似乎有一丝微笑,大概还在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而高兴吧,而罗以沁,又何尝不高兴呢?
从此,他和她,就是两个有着特殊关系的人了,在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人。
估计此生,他都是罗以沁唯一的男人了吧,这样一个亲切的人,在罗以沁的心里,自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此生唯一!
那种要去赤云铁矿上班的紧迫感也一下子离她而去,仿佛此时最重要的,便是与他一起温存。
她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眉毛,他的脸庞,然后手被他捉住。
罗以沁还是愣了一下子的,他什么时候醒了?
陆行疆的眼睛微微眯着,“再陪我睡一会儿!很困!”
“可是我要上班啊,赤云铁矿早晨八点就上班,现在都十一点了,你快起来吧!”罗以沁催促着,可是声音也没有那么着急。
一看他就是总裁的口气,我可是打工的,罗以沁不理他,自顾自地穿衣服。
“我来给你穿衣服!”他慢吞吞地说道,眼睛还是闭着,“给老婆穿衣服的机会,这是第一次,往后再也不会有,我怎么能够错过!”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要给罗以沁穿衣服啊!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旁边拿过罗以沁的,内衣,吊带背心,裤子和她的外套,给罗以沁穿内/裤的时候,他贴着罗以沁的胸膛,在嗅着罗以沁身上的馨香,接着,他不动弹了,还在罗以沁的腿上,还没有提上去-----
“你干什么?”罗以沁被他弄得有些心猿意马,现在的陆行疆,头在她的胸前,她双手抱着他的头,他的动作也忍不住让罗以沁有些意乱情迷,声音有些颤抖。
“再来一次吧!”他说道。
“不行啊,现在我在赤云铁矿上班,不可能的-----”罗以沁有些为难的口气,话还没有说完,乳/尖便传来阵阵的酥麻的感觉,陆行疆在吮/吸着她了,手却把她腿上的又撤了下来,把罗以沁压倒在床上。
要去上班的话已经说不出来,罗以沁沉浸在他漫天漫地的吻中,很多时候,她期待的不就是这个时刻么,和陆行疆融为一体,行鱼水之欢,本来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如此舒/服的,不过,从昨天晚上开始,陆行疆带领她在一个从未到过的领域翱翔,她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红尘男女都这么喜欢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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