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缺钱吗。”电话通了之后，这是白楠的第句话。
电话另边的顾南黎先是愣，之后回答：“你怎么知道。”
白楠：“……”
笑了声之后，顾南黎开口：“开玩笑的。怎么了？”
“你的……妹妹，苏九言在酒庄做佣人？”
“是啊。”
“你知道？”白楠倒是有些意外。
顾南黎嗯了声：“知道啊。”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是养不起她了吗。”
意识到白楠话里的意思之后，顾南黎急忙解释：“周六日不是没有课吗。她自己说要自己挣钱去追星，我想了想，就答应了。总比她周六日不务正业去什么聚会安全吧？”
想了想，白楠觉得也是。但是……“她在这里做女仆啊，你不心疼？”
“你说那个酒庄吗？我是股东。”
白楠：“……”
“不然以她笨手笨脚傻不拉唧的样子，谁会雇用她？你在那个酒庄？”
“嗯。”白楠应了声。
“噢，那你看到她做什么重活了吗？”
“好像……”顿了顿，白楠刚要说没有，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啪嗒”声，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紧接着，刚刚带她去酒窖的管家就走了出来。白楠不明所以的看过去，紧接着就看到苏九言手足无措的站在地碎片前，低头认着错：“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我会赔的，在我工资里扣吧……”
“你……”管家张了张嘴，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到嘴边的话都变了变：“没事，这个……这个花瓶是个假的，不贵不贵，上买的。不用赔，去玩吧。”
苏九言愣：“啊？”
管家嘴角微微抽，急忙笑：“不是，去忙吧！”
“好的好的。”见状，苏九言点了点头，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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