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无法再拔高的拔高,握着鞭子的手都在微颤。
领家只是失神地望着房顶。妈妈手微扬时,才好似察觉到,轻声叹道:“我不想要你去死,从未。”平静如死水般的声音,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就算解释清楚了,她也还是过不去,只是过去自己,而她们,终究也回不去了。
也不知该叹时光残忍,还是世事弄人。
“我不想你死。”领家又重复了一遍,目光仍只是望着房顶,平静叙述这事实。
妈妈沉默半晌,嗤笑道:“谁信。”
领家闭了眼,不想也不再解释,声音轻得妈妈几乎听不清:“那你便不信吧。”旋即笑道:“其实我也不信,你这么该死的人。”
听得冷笑一声,鞭子便落在了身上。惯常是她收拾别人,今天轮到自己身上。很痛,痛中又是□□带麻。领家一声不吭的受着,实在难耐时,才从喉中闷出一声。
血沾红了衣裳,肉眼可见的晕染。
约摸一刻,妈妈也累了,将鞭子甩到一旁,冷冷看领家反应。本来是打算教她痛求,但在看到那物什时便改变了主意,本末倒置。
想着效力应该挥散的差不多了,走过解开镣铐,随它砸到地上沉重一响。挑的都是软肉打,力道亦绝然不轻,何况她选的,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果见镣铐一除,那人难耐动作,又无力站起,即便她能站起,这药也无药可消。
水光在眼中浮动,像是春日余晖的河面。体中热流肆游,烫得她几乎想哭出声来。
“求我啊。”故意坐在领家腿上,一手随意拨玩她的发,一手随意拨玩她的身。见那人始终只是隐忍哭腔,心中燥烦不耐,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故意在伤口拨弄。半解了她的衣裳,自耳根一路吻到最近一处鞭伤,察觉领家已不由自主地紧抠住她的腰,实在的痛,像是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力气,想必已被掐出了红痕,妈妈却是无人看到的一笑。附到她耳边低声道:“沉雁,求我。”说完轻舔她耳垂,片刻停留,稍停即止。
低韵声音传进耳中,撞进了心底,撞进折磨得几近欲碎的心神,屈辱与欲,望交织,大抵实在不比死好上多少。
仅存的尊严自持终于被彻底摧毁,领家哭声道:“求你!”
妈妈娇声轻笑,抚着领家面容道:“求我什么?”恶意再附到领家耳边,道:“求我□□你?说明白啊,你不说清我怎么知道?”领家终于哭出了声,泪流满面,不知何时她们变成了这般,一字一句哽咽道:“求你,上我。”
“好。”谑笑一声,心中嘲讽,终于听见了领家哀求,目的达成,她却无法开心得意,甚至胸口闷痛阵阵。为什么,不该是这样的,她如是想,那份痛却如何都止不下来。莫名想起了那夜,她守着她的夜晚,虽然在她走前还是未能入眠,却是这许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或许那才是她最想要的,她只是不肯承认。
心中再如何想,面上也不露分毫,衣衫全部垮下,将人扯抱起,自己翻身倒位坐下,再让那人如法炮制坐到自己腿上,竟是经年难得心动,难得心痛。
但她向来死不悔改。
但又为什么,觉得她的眼泪好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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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了一下午,不知怎么竟闹到了榻上,将人按住,居高临下道:“姐姐还不认输?”
“无赖!不是你先悔棋!”浮宵薄恼道。
“其实悔不悔倒也不重要,输了也无甚。”流宛认真道,眼中满满当当都是身下的人。
“为,为什么?”少见流宛认真模样,气势一瞬便弱了下去,浮宵别脸弱声道。
“反正我早就赢了你。”流宛笑道,眼中好似流转岸涘灯火。
那是一种看上去很温暖的光,也许看过的人就会明白,飞蛾扑火,在所不惜,所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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