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着电脑屏幕,心里美滋滋的,他想昀泽一定是有所察觉了,而且想来,他也和自己一样吧,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什么比我爱的人,正在爱着我,更美好的事情了。
大家被昀泽妈妈的话逗的不行,又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会儿,昀泽爸爸端详了一下昀泽的毛笔字和扇面儿,心里也有些欣慰,觉得他这样接触传统文化也不全是坏事,毕竟他看惯了自己学生那种狗爬一样的字,在看昀泽这有点儿瘦金体味道的毛笔字,优越感还是油然而生的,也萌生了坐在院子里听听自己儿子说相声的想法。
如果说昀泽这屋子里,明显是一副老派作风的话,那么路秦那屋,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应该是:“这是干什么的”和“那是干什么的。”
路秦的房间和昀泽的房间是完全不同的,昀泽妈妈也想收回自己刚刚那句志同道合的话,他的房间里,除了床和桌子这种硬件设备意外,和昀泽房间明显不一样的是支了一个立麦,
而且桌子上各种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就和杂物市场一样,有前一阵比较火的投影键盘,也有八十年代那种透明胶吹泡泡的玩意儿,地上篮球足球什么都有,各种健身的东西堆在床边上,昀泽妈妈看了笑的不行,说路秦长得还没有那个立麦的杆粗呢,还健身。
路秦也是彻底见识到昀泽妈妈的毒舌了,充分理解了当时为什么昀泽接机怕迟到,他爸妈就是那种冷面杀手和毒舌美妇的组合,也真是要了亲命了。
虽然路秦的房间没有昀泽的房间那么规整,但也谈不到乱,两个妈兴致勃勃的想要帮着收拾收拾的心情,也终究是没有用武之地,最后大家在路秦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路秦让四个老人先下了楼,自己去了一趟时寸的房间。他很少来这屋,因为时寸情绪的问题,大家一般不怎么敢和他有过多的交流,生怕说错一句两句话,想想昨晚的情景,在想想今天,让路秦不免有些触景生情。
地上散落了不少药片,没有捡干净,路秦怕他们多想,也不敢过多的停留,只是看着窗子还开着,就走过去替他关好,低头正看到窗台上摆着的一张照片。
昀泽和时寸两个人穿着白色的短褂子站在台上,旁边的老黄穿着大褂,揣着袖子站在昀泽身边,而时寸身边的那个人,也穿着大褂,只是路秦并不认识。
这两个人正笑着对视,看起来开心到不行,路秦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时候的昀泽,没有一厘米长的头发,干瘦的身材,满满的都是青涩。
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子,上面写着“乙丑年记团楚园关何弟子时寸昀泽登台”
乙丑年,那该是09年的事情的,原来他们已经相识那么久,怪不得台上配合的这么默契,路秦原本对时寸的愧疚在一瞬间荡然无存,他伸手扣下了那张照片,快步的往外走去。
关门的一瞬间,他有所迟疑的回头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时寸和昀泽在台上的互动,路秦的脸色,少有的沉了下来。
他锁好门,掏出手机,翻出一个久不联系的号码,对着话筒轻轻说了一句话:“金老师,你现在在哪个疗养院?我有事想要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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