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郎。”壁流花亲亲靳秋意的耳朵,喘道:“你还不泄?”
靳秋意见壁流花还在享受,便低声道:“嘘。”
靳秋意翻身放下壁流花的腿,壁流花仰躺在马车上,任由靳秋意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腿根,哪里受的到他这样,靳秋意当即用力撞入,动作难免失了方寸。
马车说来也巧,正是要下坡,齐阳到侧边问壁流花不远处好像看到了小镇,壁流花微微掀开帘子,露出脑袋,沉声道:“嗯,就在那里落脚,我累了。”
齐阳见他面色红扑扑的,关心道:“是不是捏的痛了,怎么你脸这么红。”
“捏脚痒,笑着笑着脸就红了,专心赶路。”说罢壁流花放下布帘。
舔舔嘴唇,他凑过去偷偷亲靳秋意一口,“美人,还不够。”
说罢他压倒靳秋意,两人竟是荒唐的互相撩拨起来,壁流花更是笑声张扬,毫不担心别人进来查探他这副衣不蔽体的样子。
听着马车里壁流花得笑声,阮儒皱着眉头问齐阳,“刚才你们说什么了?”
“他说捏脚太痒。”齐阳嘀咕道:“痒还捏这么久?不懂。”
阮儒意味深长的点头,好像看透一切,无奈道:“唉,他兴许是玩心大起,不消停。”
“他不会……那啥禾草吧?”毕竟禾草有伺候男人的经验。
阮儒甩他一个刀子眼,“哼!”
“你朝我生哪门子气,又不是我推他进去的。”
“我说的是他和禾草嬉闹,谁和你说那档子事了,你别整天在意禾草的身份。”阮儒教训完齐阳就领头走了。
齐阳摸着自己的胡子,无辜的说道:“唉,怎么就成了我的错,我没说什么啊。”
几匹宝马勒马停在荒凉的客栈外,那客栈的牌匾都已经残缺不全,只剩下挽字尚存。
靳秋意先从马车里出来,等候壁流花现身,齐阳的眼珠子在靳秋意身上转三圈就规规矩矩的放好。
大伙吆喝着掌门到地了。
壁流花听着叫声,懒懒散散的收拾衣物,他掀开布帘,探头看了眼客栈,破败的客栈看样子算是这荒凉小镇里不错的落脚点,壁流花问齐阳,“住着吧,至少也能挡风遮雨。”
靳秋意主动伸手把壁流花从马车上接下来,齐阳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眼皮子一跳,可回想起阮儒说他心思不正的话,他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掌门是什么人,只爱美人,禾草这样子他肯定是看不上的,如此安慰自己,他的心结也解开。
再想想发现安排禾草照顾壁流花也挺好的,以后省了他和阮儒不少事。
阮儒齐阳带头走入客栈内,阮儒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我们是住客栈的,还有房间吗?”
在柜台前打着算盘的掌柜抬头,眼神犀利的轻看阮儒一眼,问道:“多少间。”
掌柜看起来有三四十岁,面相不善,眼长粗眉,唇厚体宽,倒是那双手修长如玉,与他颇为不符。
“十来间足以。”
掌柜冷声道:“十间。一锭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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