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掌柜是你的仇人?”
“不算。非敌非友,曾经有过节。”
“他也是京都的纨绔子弟?”
“非也。”壁流花道:“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何以见得。”
“杀手怎么会有心。”壁流花道:“红衣恶鬼听过吗?”
“听过。”
“见过吗?”
“没有。玄冥教不与恶徒打交道,况且没人敢买玄冥教的命!”
“说的好。能用钱杀的人都不是难事,红衣恶鬼是恶鬼杀手里最神秘也是最有血性的,他们会给死者留有尊严,如果要杀魔头,那必定是恨之入骨,谁会给他留尊严。”
“这么说来,他武功很高?”
“值钱并不代表武功高,会杀人就够了。”壁流花道:“恶鬼不以武功分高低。”
“你们的过节是……”
“他杀不了他要杀的那个人,当然就做不成买卖,恶鬼失败一次就会留有污名。”
“他要杀的人是谁?”
壁流花笑着看靳秋意,歪着头卖关子,“你猜?”
“天下之大,奇人异事,何止千百,我猜不到。”
“我还以为玄冥教掌控天下,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
“恶鬼不算武林人士。”
“是不配算,恶鬼连人都不算上,只是一群为钱亡命的杀人工具罢了。”壁流花细细的摸着靳秋意的面具,“天下最贵的恶鬼,杀人只要一招,封喉无数。只有细细的一道疤痕,让人死的不知不觉,连笑都在嘴边。”
“你还没有告诉我,掌柜没有杀的人是谁?”
“我。”壁流花放开手,微微笑道:“所以他被红衣恶鬼除名,从此堕落成了黑衣恶鬼,杀人不择手段。江湖就是这样,胜败输赢,风云不测。”
“好了,说了这么多,天色已晚,明天要赶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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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沥沥下着。
齐阳和阮儒坐在门口眼巴巴看壁流花。
“掌门,还走不走,等会雨大了怎么整。”
壁流花回头进屋,“那就别走了,接着住,反正阮儒金子多的是。”
阮儒和齐阳面面相觑,齐阳委屈道:“他不愿意住直说嘛。”
阮儒笑道:“禾草身受重伤,哪里能受凉,放心,他不会走的。”
壁流花推开房门进屋,听见靳秋意在咳嗽,他赶忙走过去查探他的脉象,靳秋意道:“咳咳,可能是昨夜里凉了。”
壁流花试试他的额头有些烫,“脱光衣服被子里捂着发汗,等我回来。”
说罢,壁流花急忙出门,众人只见壁流花冒着雨骑马离去,齐阳拦都没拦住,大伙在客栈里急的团团转,没明白壁流花的意思,雨越下越大。
靳秋意唇色苍白的在床上,他打坐调息,可是身体还是滚烫的,他想着昨日泄精果然损了功力,身体才会如此经不住风雨。
屋外疾驰的马踏雨而归,壁流花全身湿透的进屋把药甩给掌柜,“熬一副药,手脚快点。”
“谁病了?”阮儒打听,壁流花沉吟一声叹息道,“禾草。”
齐阳立马往楼上跑,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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