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他自已的,他自已心里有数,队长就是去了,他也不是听你的。”
“鸣歌!”钟益怒瞪,“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赵鸣歌被瞪也不生气:“怎么不能了?我说的是实话,队长心里清楚,你去了也是劝不了他的。”
钟益知道,可他就是不能明知是死路,还能坐视不管:
“劝不了我也得去!”
赵鸣歌面对钟益的固执强势,他噎了一噎,最后说:
“队长一直不肯放弃进谷,明知道是死也不肯放弃,那么现今有人替你进谷探虚实,这样不是很好么?”
钟益震惊地看着赵鸣歌,他像是从来不认识他一样,盯着他的眼神儿全然陌生:
“鸣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鸣歌松开了抓住钟益胳膊的手,慢慢垂下,眼皮子也跟着慢慢敛了下去:
“队长,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冷血,你想弄清楚我们枉死的那些兄弟到底是被人害的,我也想!”
“你也想,那你就可以放任其他人替我们去送死么!”钟益大动气,他气得心口起伏:“鸣歌,我们是兄弟,一直都是!我把你和子朗都当成亲兄弟,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都有一颗一心为民而不惧生死的心!现在是怎么了?你说,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赵鸣歌被钟益吼得僵直了身躯,他知道他让队长失望了,让亲如手足的兄弟大大失望了。
说出这些话前,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当钟益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儿盯着他时,他的心还是止不住滴血。
他嘴张了张,到底没能说出什么辨解。
他往侧面跨出一步,越过钟益走回了营帐。
赵鸣歌走后,在一旁听了全程的魏子朗走出来,他走到钟益面前,一向嘻笑爱闹的他难得一本正经地严肃:
“队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鸣歌也能理解……队长大概不知道吧,鸣歌的儿子上个月出生了,快满月了……”
………………
吃过午饭,白朝往峭壁两边各走了约两百米还是没有看到能越过峭壁的路后,她便决定不再走了,决定正面登过峭壁。
这个决定还有另外一个怀疑因素,得等她爬到壁顶才能得到证实。
无回谷是凹地,所以昌南给她准备的所有东西里头根本就没有攀岩所用到的工具,她只能徒手攀岩了。
本来她对什么岩壁芭蕾、峭壁上的艺术体操没什么兴趣,可拗不住昌南是个攀岩爱好者,不管是室内还是野外,他都极为热衷这项运动。
后来美其名说是要锻炼她挥然忘我的高度精神集中力,他便强拉着她加入他的兴趣当中。
被他拦着攀了几回,还别说,她还真就对攀岩有了兴致,特别是这项被列为世界十大最危险运动之首的徒手攀岩,既对攀岩技巧要求极高,也是对心理考验的极大挑战。
她必须承认,她天生血液里就有冒险的因子。
越危险的事情,她越想去挑战它。
望着看不到顶,中途便被参天的高树及如同白云的薄雾掩盖,完全目测不到多高的峭壁,白朝不得不在心里暗叹自已的运气还真是绝佳。
庆幸昌南强拉着她徒手攀过岩,不至于在此时此刻被难住,更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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