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南与白朝在海城暂时住下,租了一幢三层的小民楼,就离当年那处工地废楼不远,既方便查探,和觅荷租住的地下室也在附近,可谓两厢方便。
位处海城边缘,远离市中心的繁华,当年的工地废楼也建成了一幢五层的公寓楼。
但有一点,白朝这两天在等关文进家人去外地做生意回来之前只好坐等之际,她每每经过市中心公园,心底都得打一个问号——明明不在市中心,这公园怎么就叫市中心公园呢?
这个问题,无人回答得了她。
问到的人,都说不知道,都说公园年月久远,早在民国那年代流传下来的,或许当时这公园就处于繁华中心,才得此园名。
她想了想,就这个答案靠谱些,大有可能。
也是无聊得紧,竟是关于在意起与委托无关的事情来了。
事隔十二年,豪气万丈地接下委托,在和觅荷面前信誓旦旦说一定让她姐弟俩重见,洗清冤屈,可到底说容易做难。
昌南这两天在力查蔡青的下落,白朝则在问完所有和觅荷知道的事情后,等关文进家人等得心焦如焚,感觉花儿都快谢了。
坐在市中心公园老旧的木椅上,她同身边成双成对或形只影单的老爷爷老奶奶们一样,舒舒服服地吹着傍晚的凉风,不同地是,老爷爷老奶奶嘴里畅谈的都是儿女,而她则在满脑子想着蔡青案。
和觅荷说,和守志在案发被抓后,一直喊着是冤枉的,那作为罪证的手机吊饰也是和守志在一起打球时,手机放在一旁草地上不见的。
至于关文进的钥匙扣,和觅荷说当时她没问过和守志,所以说不清楚。
但好像也是同和守志一般,是不小心弄丢的,具体怎么丢的,和觅荷不知道,那么也就关文进的家人知道了。
关文进家人现今只余父亲关迈与哥哥关文豪,母亲在数年前病逝。
关迈是批发个体户,赚了不少钱,生活可谓小康,原本一家四口的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其乐融融。
当年唯一让关迈觉得遗憾的是,妻子没能给他生个女儿,再后来,他大恨妻子给他生了个这么丧尽天良的小儿子!
白朝当时听着,便问和觅荷,关迈就这么肯定关文进是真犯了法?
当时听说关文进也是口口声声喊的冤枉!
和觅荷摇头,说她也不太清楚,当年和守志与关文进在学校里私交不错,但关文进甚少来她家,和守志也甚少去关文进家,彼此都不是很了解。
信息量不多,几近于无。
“唉,文豪多好的孩子!”
一个老奶奶叹气,白朝寻声看去,发现她身边的另一张长木椅上来了一对老爷爷老奶奶坐着,应当是散步走累了,过来木椅这边歇歇脚。
但引起她注意的不是老爷爷老奶奶本身,而是老奶奶话中的“文豪”,会是她所知道的关文豪么?
她聚神凝听,不动声色地往老爷爷老奶奶那边挪了挪屁股,很是随意自然地听起椅角。
“行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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