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保持了沉默。
“这一次和其他时候不一样。”霍华德却说着，并且不愿意继续往下解释。
托尼突然问道，“美国政府也参与到了其中，对吧。”
霍华德微微握拳，“什么？”
“因为限制巫师魔法的那种东西。”托尼继续说道。
霍华德错开了与对方的视线接触，看着旁边电脑上闪过的一条条信息，无奈地说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以及不要随随便便就入侵神盾局的内部网络。”
“我有这个权利知道。”托尼执拗地问道。
“因为我所想的都是正确，所以你才会这么说吧。否则，你们怎么会闲得无聊，去查对方？”托尼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十分的有道理，
“你们查他不是因为他是九头蛇的卧底，而是因为他是个巫师。你们监控我，不是因为我是他在纽约最熟的人，而是因为对方拿着那块破石头来找过我。”托尼冷冷地说着，并且给美国队长点蜡，对方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现在被卷进来的都是巫师和教廷的一堆破事。
霍华德看着眼前的儿子，不得不承认，他的儿子确实十分聪明。
托尼眯了眯眼睛，还是问道，“队长知道吗？”
“不知道。”霍华德摊摊手，“这件事情只在小范围流传，史蒂夫也是无意中发现了一些端倪。但是就如同你所说，这件事不是关于九头蛇的，而是关于巫师的。”
本还想问问对方关于詹姆斯.巴恩斯的事情，但是托尼估计他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便直接说道，“你可以走了。”
“托尼？”霍华德无奈地说道。
“这是我的房子。”托尼可还记得这座房子是他名下的房子。
面对赌气的儿子，霍华德没办法，只能离开。
半个小时后，气呼呼的托尼把房间中所有监听程序处理完，又打了一个同样的电话。
在伦敦一间隐蔽地咖啡厅里面，张嘉瑜已经和面前这个人墨迹半个小时了，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了，松了口气便接了起来。
“你是九头蛇的卧底？”托尼这一次不想和对方继续委婉地交流下去，而是直白地问道。
他虽然见到了美国队长拿过来的‘证据’以及他爹所说的‘怀疑’，但震惊过后他必须要听对方亲口承认。
“不是。”张嘉瑜肯定地回道。
“他们诬陷你？”托尼不知不觉中松了口气，皱着眉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
“你连‘证据’都不相信，却相信我说的话？”张嘉瑜却问道。
“不相信，但是我会亲自去查，而不是看一堆已经查好的可以让人随意涂鸦的‘证据’。”托尼冷冷地说着，然后继续问道，“不过他们为什么诬陷你？”
“也不算是诬陷。”张嘉瑜无奈地回道。
听到对方这样说托尼皱了皱眉。
“我不是九头蛇的卧底，我曾经在九头蛇待过一段时间，但是之后就离开了。我也没打算加入神盾局，但是当时正好需要一个身份，所以就接受了。”张嘉瑜觉得这些事情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巧合，然而确实就是这样发生的，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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