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
“少爷!”
“塞丽娜——什么时候搬进来?”
霍德一愣,“少爷,老爷并没有——”
贺清文刚问完,只觉得镜前晃动出现了盲黑,忙捂住了眼,霍德急忙扶住,话也只说了一半。
呵,他傻了吗?他干嘛要问这个问题?女主搬不搬进来是道格朗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算什么?而他此时此又像什么?
像一个被打入冷宫遭人鄙夷的妒妇,怨妇!
缓缓推开霍德,以证明他没事,低首,却看到了手腕上那明显的勒痕。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腕,那上面的红痕似两道疤,擦不掉,洗不掉,只有时间,能使它恢复成往初的样子。
可是,心呢?心里的那道印,什么时候才能抹去,回复成最初的样子。
不在乎,不贪图,不妄想,不依赖——
道格朗,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从一个强盗,居然变成了一个贼?
?
☆、稻草
? 于娟坐在咖啡厅里最隐蔽的一处包房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从始至终,她的手就一直颤抖不停。
原来,长久以来是她太天真,想的太简单,是她一直在被美丽和善意的外表所欺骗,竟还满足于假象背后所带来的安逸,一无所知。做为一个母亲,她真是失职,愚蠢至极。
若只是单单看到儿子手腕上的绑痕,她还依然无法将事情想像得太过复杂,但是,就在今早,却偏偏让她在儿子还未醒来的时候,好巧不巧地发现了床下的另外一样东西。
她甚至不敢去想像,她曾经看到的,贺清文脚上那条相同的红痕与她今早所看到的锁链,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关联。
难道,这就是她的儿子,她的清文,这几年所过的日子吗?
囚禁、捆绑,与一个变态的恶魔每夜同床共枕?原来,这才是清文生病的真正原因,心和身体长期饱受摧残,怎能不病?
她禁不住,不寒而栗,越是想着,便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不加思索地翻看自己的手提包,翻出了那张薄薄的纸,手里紧紧握着那个人的联络方式,就像是在握着一根仅存的救命稻草。
也许,这个人可以帮到她,帮她儿子离开这个魔窟。
只是也许,她不确定,她在赌,她在赌这个可能性,这个人会是她儿子仅存的唯一的希望。
没错,她要等的人,就是萧暮远。
焦虑的思谋中,一个人悄然而至,静静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于娟倏然抬首,看到萧暮远依然戴着一顶球帽,一身的休闲打扮。
“萧、萧先生!”
“贺夫人客气,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暮远就可以了。”看到于娟的脸色苍白,一脸焦急的模样,萧暮远开门见山低声询问。“贺夫人,您这么急着联系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于娟沉沉地吸着气,尽可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盯着萧暮远半晌,才开口。
“萧暮远,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
“贺夫人请讲。”
“您——留在美国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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