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特有的严寒,使劲地往周围有被子的地方钻了钻,勉强找到了暖和的地方,当事人在睡梦中深吸了口气,更加香甜地沉沉睡去。
王行云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拓麻半张脸紧贴着还在自动播放视频,已变得滚烫的手机,露着大白腿和纤细的后腰,脚丫子戳到被掀起一角,露出厚褥子的床单里,睡姿相当随性自然的姿态。
他像是早已习惯了自己室友的这种睡姿,上前轻手轻脚地拽出了手机,将视频和其他正在耗内存的组件关掉,把手机拿到了远离拓麻脑袋的地方充电。
插好充电电源,王行云又返回拓麻的单人床前,帮他把露出的后腰和大腿,塞回了被窝,掖好了被角,又调整了他略微扭曲的睡姿,顺手关掉了台灯。
在一片黑暗中,王行云屏住了喘息,像小动物般,用自己的鼻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摸索到了拓麻的脸前。
他用指尖在他湿润的唇上轻轻点了点。拓麻的唇,柔软得简直出乎意料。
王行云勾了勾唇角,桃花眼在黑暗中闪着幽光。他没有再犹豫不决,闭上双眼,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干燥灼热的唇,在他的唇瓣上,贴了又贴。
不知是不是拓麻在睡前吃了什么零嘴儿。这仅仅持续了不到五秒,轻轻浅浅的一吻,王行云竟然尝出了荔枝糖的甜味儿。
他回味般地舔了舔下唇,为了确认是不是荔枝味,再次探入了那湿润的唇。
“果然是荔枝的味道。”王行云帮拓麻擦了擦湿润的唇角,再次帮他整理了下被子,就放轻脚步,关门出去了。
“晚安,麻烦精。”王行云在门后,轻声叨念着。
“晚安,接吻狂。”拓麻把掖好的被子,往上拽了拽,再次闭上了双眼,真正地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拓麻是被手机闹钟的嗡嗡声,硬生生吵醒的。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枕头旁够手机,可这次怎么摸,都找不到发出噪音的声源。
万般无奈之下,这才光着脚丫蹦下了床,找了一圈,才在衣柜前的地板上,找到了边震动边移动的手机。
他恼火地拔下了充电线,心道是谁这么缺德,把老子的手机放到这破地方充电。刚睡醒的脑子不甚清醒。等他稍稍醒了点,才想起。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和王行云,也没别人了。
估摸着是昨天自己睡着了后,他过来看看,帮忙把手机充上电的。至于为什么特地放地板上……拓麻看了看跟自己床头并肩而立的写字台,用脚想也知道王员外的思考回路。他这个老人家似的思维模式,肯定是觉得放在桌上充电,距离脑袋太近,怕有辐射影响智商一类的。
他又想起了那个明明帅得云里雾里,脑子里却不知道装满了多少陈年烂谷子破道理的王行云,转而又回忆了下昨天睡前的那个甜甜的吻。
嗯,早知道不睡前吃荔枝糖了。王员外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他那颗糖真的融化得只剩下一片小糖渣了。要控制着自己努力装睡,不让王员外尴尬;又要控制自己掺了大半截糖水的口水,不至于像个弱智似的,因为太多满溢,而顺着嘴角全部流淌下去,他可是用尽全力去控制自己整个嘴的肌肉。
早知道王员外这么积极主动,他就应该在他帮忙盖被子的时候,就直接睁眼。跟他大眼瞪小眼,也总比吻着吻着,一个控制不住,哈喇子决堤而出强多了。
这要是真搞砸了,本来就有身心双重洁癖的王员外,就更加雪上加霜了。没准还会连带着影响两人之后的各种其他后续活动。
拓麻越想越心虚,决定以后一定要改了上床后还吃东西的陋习。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跟王员外打啵,他睡前坚决不能偷懒,牙线、漱口水和刷牙的步骤,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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