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四顾,却不见那降龙伏虎的猛男在何处,心下也有些嘀咕,随手开了直播。
[咦?不对啊,今日怎么日上顶头还没出发?]
[小厉子病了?主播,来个上帝视角观测锚点。啧啧啧!春-色荡漾啊!我压一支营养剂,昨晚一定发生了不可描述的马赛克。]
[压两根纯生基因黄瓜,小厉子一定是被酱酿了。]
[哼!万一老虎打盹了呢?仲二敢以下犯上?]
[仲家军威武!神来压神,佛来压佛,更何况小厉子这等弱鸡仔,我仲大将军一根手指头都搞定了。]
……
厉大公子看那弹幕越来越乌烟瘴气,心头也不忿,如何个个都认定咱就是被欺压的命?!正气恼着,却听石屏来报,道阿奴和手-弩队行猎,猎了只大野猪并一个小贼,已带到院前。
小贼?倒有点意思。
厉弦懒洋洋地让他们服侍着起身,踱步而出,却见茶棚前的一小块空地上,一只黑肥的大野猪,外加一个瘦弱的男人,俱都被五花大绑,四蹄攒起向天,绳结中间还插了根大木棍,倒在一旁。
他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这谁想的招啊?绑成这德性。”
小驴欢喜不禁地蹦将出来,咧嘴指着自己:“我,我,我绑的!”
“哈哈哈!有创意,赏小驴一包糖。”
糖价本昂贵,又是自家精炼加奶制成的,格外香甜,庄上的孩子们都极爱吃,只是太过珍贵,是偶尔才有的赏赐,驴子跟着队伍这些时日,早就如孩子们一般,对公子爷的糖果心向往之。
小驴乐开了花,颠颠地跑到烟青身边领赏。
仲二快步走到公子身边,正要将那小贼的来历分说一二,却见捆得跟猪似的柴东城终于费尽力气,将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眼泪鼻涕糊满一脸,呲着牙好不容易将那团臭麻布从嘴里吐了出来,认准场中唯一斯文人,高声长嚎:“公子爷饶命啊!小生乃是斯文人,实不敢冒犯贵人啊!”
厉弦被这荒腔走板的一声喊给逗乐了,抬头随意一瞧——
正看见那张青涩、消瘦带着惶惶之意,却还隐着些狡黠的年轻脸庞。
他眼前一黑,心头猛然剧烈地砰砰直跳,手脚似是被冻住,浑身上下彻骨的寒意席卷而来,他齿间渐渐咯咯作响,腿一软便向后倒去。
“……将军说,不能少了你身上的物件,啧啧啧!他倒真是心宽。也罢,我这里新制了许多器具,尝过的还没几个呢!‘千张丝’,柔情织就,勒入肉中,渗出血来,织一幅锦绣花开;‘好声气’,这棒子不粗,直捅咽喉,帮你理肠胃,让你别这样恶声恶气,视人命如草芥……”
“……你在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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