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喷雾,喷一下就行了,后背喷不到的地方,就我来吧。”
江宇典把外套拉链拉下来,头也不抬地道:“去坐好。”
贺庭政只好坐在旁边、与他隔了一个过道的位置上。
江宇典直接拧开碘伏喷雾的盖子,往一团医用棉花上倒。他用镊子夹着棉花,碘伏往下倒的时候,渗透下去,滴在台的裤子上,也滴落在车厢的柚木地板上。
他不在意,捏着棉花在腰上涂了一圈,一边涂药一边“嘶、嘶”地吸气,不知是凉的还疼的。后背他手不够长,涂不到,若是在家里,有镜子的情况下他是没问题的,但这是在车里,而且车子还在行驶。
江宇典无法,贺庭政提出要代劳,他半推半就就从了。
他把外套脱了下来,丢在后面,把衣服往上卷。贺庭政细心地为他上完药,江宇典一手卷着衣服,一手死死抓着车座上的颈枕,隐忍地道:“你快点的!”
一直以来,他都过得非常小心翼翼,无论是拍戏或是别的什么,他都从不受伤,一点小伤都不会误伤。
虽然在床上也会被贺庭政折腾得死去活来,但那和纯粹的伤病的疼痛是不同的。
他把自己保护得这么好,现在突然受了点小伤,江宇典是真能感觉到自己的脆弱,感觉到这具身体有多么奇葩。
他死死忍着,感受到贺庭政为他缠了两圈纱布。他腰也疼,蛋也疼,满身苦楚没法说出口,只能挺着腰,两腿不敢分太开,也不敢并拢了,他靠着这保姆车的豪华按摩椅,强忍着伸手去摸下蛋蛋怎么样了的冲动。
他闭着眼睛,问贺庭政抽了几张纸,把脸上的水痕擦了擦。
他的忍耐力一向是厉害的,但摊上这样的体质,江宇典也是没辙。他受不了了,就伸出一只手按着贺庭政的脑袋,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不让他看着自己。
贺庭政见他突然伸手抱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微微抬头:“大哥……”
江宇典声音很轻地呵斥他:“别动!”
贺庭政果然不动了。
江宇典单手把贺庭政往怀里揽,另一只手抠开皮带扣,伸进去摸了下,他摸了一圈,能感觉到疼,但是没有湿润感,所以应该是没有出血。
他把手拿出来看了看,心里也稳了不少。
确认了一番后,江宇典就把贺庭政松开了,贺庭政见他皮带扣都是开的,非常不解:这么快……?
涉及到这种问题,江宇典当然不会解释,他扣上扣子,仍旧维持着那个挺腰的动作,维持到了家。
他走路也不舒服,裤子里疼的厉害,到家就往沙发上躺着了,他躺着不动,那雪白的萨摩耶跳上来,笑着对他露出它特有的酒窝,江宇典也不为所动。
贺庭政去给他做八宝饭了,江宇典又吃了一个饭团,提着医药箱上楼。
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却是没有问题,可就是莫名其妙地疼,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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