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时,我遇到了难关。
坦白来说,我从十五岁起就在卡门打黑拳,开始全职后来兼职,高强度的对抗让我完全不用烦恼自己的爆发力,这是生死之间磨炼出来的。但是维克托,我总不能让他去拼命吧?
我看了维克托很长时间,他在压腰,自下而上和我对视,被我看得有点毛,终于忍不住道:“喂,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我蹲下身来:“小鬼,和人打过架吗?”
“当然。”他似乎有些不满于我的小看,“你以为我是怎么被工会接受的?”
言下之意,还挺厉害了。
我想了想,让他起来,和我过招试试。维克托一挺身站了起来,拍了拍双手,跃跃欲试的样子,像只呲着乳牙的小狼狗。
但是在他被我先后撂倒满十次的时候,男孩终于在满身尘土和汗水中,趴在地上不可置信道:“怎么会……”
“就算我打不过你,怎么可能在刚碰到你的时候就被掀翻出去??”
我的衣服仍旧洁净,站在他面前:“没什么奇怪的。你的招式太简单,力量也太弱。”
维克托埋下头去,脸隐在头发的阴影里,不说话。
我看着他蒙灰的发梢,低声道:“我从十五岁开始训练,那是你想象不到的训练强度,每一场都是要堵上命的战斗。你才几岁?”
实力的差距,是阅历和经验的结果,不是本人的问题。假以时日,他也能做到我的程度,甚至超过我。
维克托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道:“十五岁?你现在多大?”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话题怎么转这上面了:“……十七。”
“十七??你不也没成年呢?”维克托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才多大就管我叫小鬼??”
我有些羞窘和尴尬,咳了声道:“教训你已经够了!”
维克托皱眉看我:“你才十七岁,干嘛把自己逼的这么累?”
我猝不及防,像是被什么微微刺了下似的,带着点麻木的痛意。那双清澈又坚定的眼睛让我无处可藏,我竟从来没想到会被个小孩子问到说不出话来。
我扭过脸去:“起来。继续了。”
维克托也没再执着于这个话题,我却觉得他知道了什么似的。
开始训练的这些天里,我也逐渐着手实验我之前的那个突然的想法——用青硝铸剑。我自己无法点燃青焰了,但是,如果是借助这个可燃的材料呢?
从里斯的包里翻出青硝的那一刻,这个念头就不可避免的我脑中生根发芽,直到我开始铸剑,才发觉效果确实不错。韧性和硬度都上佳,只有可燃这一个缺点,却反而能成为我的助力。
里斯曾在看到我用青硝打剑时表现疑惑,但在我说只是想尝试一下后,这个温和的男人开始尽心尽力的教我如何使用这种材料。一把短刃很快被打了出来,剑身有些黯淡,发着幽幽的青色光芒,握在手里略有沉重。
我用的是古朴的香茅草雕纹,剑柄粗糙而舒适,里面也没有再加传感装置。一是这里我弄不到这东西,二是这青硝既然可燃,就相当于手上握了一捆火折子,不需要再多的装置了。
碍于里斯和维克托,我不好试验这青硝剑是不是有用,只能暂时搁置,专心教维克托柔术。我希望在我走之前,能尽量多的教给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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