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宁似是照做了,随即发出一道舒爽与压抑兼而有之的呻吟,犹如困兽颤声道:“然后?我不会,我难受,先生,我难受……”
尧宁何时在他面前这般无助过?鹤生登时心疼起来,在心底把祸害人的载振又骂了一通,谁知方才一直被紧攥不放的手被突然带着向下游走,尧宁可怜兮兮地闷声道:“你帮帮我,先生……”
鹤生闻言头皮一麻,像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处,尴尬得只想拔腿下榻:“这,这如何能帮?这,这也不打紧,凡是男子,约莫天生都会的,要不我先出去,你独自一人,兴许、兴许自在些……”
话音未落,尧宁忽然翻身而起,“啪”地打飞了他一直握持着的烛台,突如其来的一室漆黑中,响起他强抑怒火的低吼:“我只要你!若你不帮,那便由得我死!再不必你管!”
鹤生愣了一下,尧宁肆意狂暴的话语却不知怎的叫他有些心疼,再少年老成天纵英才,毕竟……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总须迈过这一道坎儿,这是天道,无可厚非。
鹤生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也许是在黑暗中,平日的伦理礼教在脑海中便也随之混沌不明了,他鬼使神差地诱哄似的道:“那,那你也得先躺下来……”
尧宁一面躺倒一面兀自紧抓鹤生手不放,双眼亮得吓人,像只误入陷阱的小兽。鹤生彻底心软了,想道:罢了,就再当他一回这方面的启蒙之师,尧宁这般难受,总没有弃之不管的理儿。
一只干燥的略带冰凉的手终于迟疑地摸上了那处勃起,尧宁浑身一抽,舒服地叫了一声,鹤生忙安抚地摁住他的肩膀,另一边手缓缓地前后撸动起来。
尧宁仰起头来急促地喘息着,一双手死死按住鹤生的手,鹤生恐他太过激动伤到自己,忙主动加快了动作,平日研墨修书的手指灵活地拨云弄雨,顺着那青筋偾张的勃起来回抚慰,安静的屋内渐渐地响起了濡湿之声。第一次摸别人那话儿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也亏得是尧宁。鹤生只当是自己在做,闭着眼摸索到顶端,便感受到那小口不住地翕张,不间断地吐露出情热的湿液,鹤生本能地以指尖轻轻抠弄,指甲不自禁地刺入孔中,登时引发了一阵泛滥的情潮汹涌,湿答答地淌了鹤生满手——几乎当即泄了身。
“啊!!”尧宁嘶哑地呻吟一声,那物却愈发勃发,昂首抬头地跳了一跳,几欲贴上肚皮。鹤生忍不住睁开眼来,面上微微发红,幸亏夜色令彼此的表情五官都隐藏在黑暗中,连羞耻与尴尬也随之消散,见尧宁这般激动,似也被蛊惑了,不由低声笑道:“就这般喜欢……这一式?”
尧宁忍不住转过头,咬牙切齿一般地看着鹤生,眼中的火焰几可燎原,粗喘的热气一道道地扑在他的脖子上,有如要将其拆吃入腹。鹤生怔了怔,理智回笼了些许,便本能地想要退避,尧宁的手却不肯放开,汗湿的额头蹭了蹭他的,哑声道:“先生,我,我难受,你,你再给我弄一弄……”鹤生心底一软,干脆一横心两手齐齐上阵,一只圈住那烫得几乎握不住的茎体大力套弄,另一只手突然探向底部的双丸轻轻揉捏——
尧宁全身猛一哆嗦,就着这个姿势激烈地朝上挺动下体,口中语无伦次地喊着“先生”,那动静大得鹤生也不禁面红耳赤。而攀临绝顶的那一瞬,尧宁发出濒死一般的嘶吼——不够!他想死死按住他,完全进入他,深深地,狠狠地,干得他起不了身,下不了地!
灼热的岩浆迸发四射,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二人的脸颊唇边。鹤生完全吓傻了一般,怔在原地,喘息不止的尧宁却突然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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