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泛着白沫。他想起第一次见那小穴的情景,细细小小的一条粉红肉缝,没有一丝毛发,被照顾保护得特别好,看着就让人想要占有和破坏。而此刻做这件事情的是他父亲,却让他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某处也有反应一般得悄然立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却更不解那在床边近距离观摩着这一场香艳闺事的大哥为何反应如此淡然。
谢铭似是顶到了一处点,公主开始不断得颤抖起来,嘴里不断得喊着酸,脚也不安分得动了起来,谢铭却不让她离开,死死对准那个点顶了好几次。公主哇哇喊着,身下开始不断得喷着水,又被不断捣进得肉棒溅开。
谢铭将公主放倒在床上,抓着她的两团浑圆挤成一个圆柱体的形状,像骑着马般前后驰骋着,肉棒两边涨起的卵蛋不断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哦,好爽!公主的小穴好爽,臣快受不住了。”
谢栩见父亲的卵蛋红的发紫,一副要涨破的模样,确实是撑不住了,可是父亲的行动却越来越快,完全不像是要停止的样子。难道父亲是真的要如此欺君背德吗?
出嫁篇(六)番外
出嫁篇(六)番外
谢铭此刻忧心的却是身下的小人儿的宫口难开,他用过的女人不少,这是生平所见女子里最弯曲狭长的甬道和最难开的宫口,若不是他的阳物比普通男子要粗长,定是进不了宫的。此番想来他更是得意,这样的女子怕是只有自己才能给予她子嗣了。
公主在撞击中颠簸不定,浑身酥麻不已,她想要,却不知想要什么。身下被顶得酸痛,她喊了几声伯叔,伯叔却只让她放松,可每次她一放松就会被顶得更痛。她不由得“呜呜”哭出了声。此刻突然有另一只手开始游走在她的腹部,她垂头看了一眼,那是大伯的。此时她才看到被撑出肉棒形状的肚子,不由得觉得吓人。此刻那只手不知点到哪处了,公主只觉得一阵酸麻,宫口此刻大开,谢铭顺利得进入了自己侄媳妇的阴宫。
“伯叔,好酸好痛。”公主含泪哭叫着,谢铭却还是不断抽插顶弄,享受着宫口挤压着龟头的舒爽,直到脊背处一个抖动,他发觉自己守不住精关了,于是将握着公主浑圆的手使劲拉近自己,使得公主吃痛得抬起了腰。谢栩吃惊得看着公主因疼痛而被迫抬起的腰肢,柔软而坚韧得形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让自己父亲的奸淫变得畅通无阻。
“侄媳妇,好好受着伯叔的阳精吧!伯叔留着十几年的阳精都给你!都给你!啊,好爽!”谢铭狠狠得抵住穴口,两处黑紫卵蛋也埋进去了不少,肉棒胡乱拍打着宫壁,“滋滋滋”扫射般将浓厚的阳精射出:“吼!啊!”
“不要了!不要了!好烫,好涨。痛!”身下的人儿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得扑腾,却丝毫动不了,只得张着嘴大口得呼吸着,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谢铭着清修十几年也是第一次精关大开,阳气倾泻过多,又因身子有了些年岁,便也就着此番姿势压在公主身上昏睡过去。
谢栩看了这一场春宫,此间动作姿态更是闻所未闻,香艳至极。一时不知该恼还是该羡,只觉得身下那处已经涨得不行,只想寻得一处关口好好发泄一番。也不知是否欲念过剩,他发现自己感知有些恢复,还能微微动作。他忍不住窃喜,此刻却见大哥谢桢安顿好父亲又将还是赤裸着的公主抱在怀中向屋外走去,他心中存疑,想开口,却依旧是不能行动。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缓过神,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也能开口发声了。他有些复杂得看着在床上安睡的父亲,不知今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可此刻,他得找到他的大哥和公主,他有许多疑惑,他觉得自己大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他做得这些事情根本毫无道理原由可言。
只是府上房舍众多,不知大哥又将公主带去了何处。眼风忽然一扫,见地上有着些许白色污迹,像是被人画过的一条断断续续的白线绵延到屋外。他原先不知何物,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由得一红。这应该便是父亲灌进公主身体的精液,可能由于太多,公主女体尚小,甬道也被蛮力开了大口,一时拢不回,盛不住这精液而滴落在外也是有的。于是谢栩便跟着精斑的痕迹寻去,不多时便走到了院子的一间屋舍前。谢栩悄悄潜入屋内,入室是一处屏风,整间屋子水汽缭绕,水声不绝如缕,谢栩知晓这便是澡间了。又见屏风上挂着的是谢桢的衣服,瞬间明了他带公主来是做了何事。
谢栩从屏风沿边向里头望去,屋内已是遍地水渍,浴桶中两个人影靠在一起,一看便知晓在做什么。谢栩心中有怨气,又欲火难耐,恼恨得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讥讽道:“我倒以为我大哥是怎生的孝子一个,没想到也是为了自己能分得一杯羹啊!”
出嫁篇(七)番外
出嫁篇(七)番外
谢桢见他出现,却是没有吃惊,面色很是淡然。他将怀中的公主翻了个面让其把住桶沿,抓住她的两股往上托了托,便从后面往前冲了进去。公主发出“啊”的叫声,声音早已经变哑了,已是被人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桶中已无多少水,谢栩看着桶边那些污渍水迹,他在之前房内的昏迷时,这边战况如何他便是猜都能猜到。
谢桢携着公主走出浴桶,随手一放,怀中的女子身子一软,整个人无力得瘫倒在地,身上的痕迹斑驳,尤为显眼,比之之前她与父亲谢铭欢爱时的力道要大上许多。谢栩想伸手去接,却依旧有些情怯,只得皱着眉说道:“大哥,你真狠。这可是公主啊!而且虽是个傻的,但也是美人一个。也颇不懂怜香惜玉了。”
“公主身子不错。”谢桢穿上了来时的没头没脑得来了这样一句,谢栩不由一愣,只听得他又接着说:“既然进了谢家,不做谢家的性侍倒是可惜了。”
当今皇帝痴迷酒色,民风也跟着淫秽性乱,不少地方特地培育教养性侍,专门卖与这些官商大家的男人们亵玩取乐,可供一门姓氏男子操弄。性侍对身子要求高,很是难得,这也变成了门户昌荣的象征,因而便不似通房妓妾可随意拿出招待客人。只是百年基业的四大家向来清风亮节,不愿跟随皇室风尚,自是没有性侍的。
“性侍!”谢栩吃了一惊,竟不想谢桢居然有这样奇怪大胆的想法,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我们偷偷将公主当做性侍养着,毕竟在谢府,其他人还好能够瞒得过,但谢同岂能不知,他不会同意的。况且他虽是个怯懦的,我们这番作为,太伤兄弟情谊了。”
谢桢此时却拿眼神睨他,似笑非笑:“我观今日二弟所为,以为是个胆大决绝的。倒看不出竟是个情意深重的。”
谢栩知其在嘲讽他,便不再言语。又见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浑身湿哒哒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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