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了,堂哥您什么朋友能劳您亲自活动啊?”
木昀自然也知道亲朋友办亲事,客套朋友客套事的道理,所以笑了笑还是提了要求:“朋友倒不是什么朋友,只不过欠了人家人情终归是要还的,所以这下少不得麻烦你了。”
聂时休明白了,这回反正就是要帮透了,他也不打听木昀更深的私事,当即也就担了这桩事:“不麻烦,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哈哈,是这样,不过这事儿你就别和小绥说了啊。”木昀话到最后又似是而非地提点了一句。
这自然而然引起了聂时休的疑心,他也就顺嘴接了句:“怎么了?这和我们家阿绥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木昀委婉又直白地说:“也没什么大关系,不过就是小绥这人你也知道,有什么人情上赶着还,我怕她明里暗里遭人挟恩以报吃了亏去。”
话说到此聂时休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中关窍,木昀这话摆明了就是说欠人情的是木绥而不是他,他这番动作是在帮木绥偿恩情而不是自己,木昀之所以把话点透也就是冲着聂时休和木绥的关系,这样一来就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儿了,他也就不会因此欠聂时休人情。
木昀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算得清清楚楚毫不吃亏的性格倒是像他们木家人。
不过阿绥怎么会欠人人情?想不到她这样凡事有度、有来有还、毫不牵扯的人也会有盖不了的人情,其实也是,人生在世,哪能有斩断所有牵绊的人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阿绥才能有斩不断的牵绊。
这件事需得好好打听打听,但此时却不方便问木昀了,大家说话留三分,心照不宣就好,说透了就显得无情刻薄,所以他也不挑明说:“是啊,但我跟阿绥终归一条心,有什么事我替她多看顾看顾就是了。”
这也表明了他听明白了木昀的意思,不会找他讨人情。
木昀笑着道:“听你和小绥这么好,我这做哥哥的也放心。”
随后两人客套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也没有和木绥说这事,免得到时候木绥又把人情记他头上,两口子分这么清显得生疏,他才不要呢。
但这事儿的原委就难弄明白了,少不得得问问那当事人,那就过两天来看。
“阿绥阿绥,咱们来玩局游戏呗。”聂时休拿着两个游戏手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木绥。
周雨樵说的,得有点有趣的生活拉进夫妻关系,要是同时能让对方产生类似于崇拜的情绪就更好了。
他虽然不怎么打游戏,但玩得还不错,对付高手肯定是被秒成渣渣,但完虐菜鸟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平时看阿绥也不玩游戏,她应该不怎么会,聂时休已经脑补了阿绥星星眼看着自己的高光时刻以及他手把手教阿绥打游戏的绝妙画面。
木绥看聂时休莫名其妙就在那边笑得花枝乱颤,也不好打扰他的好兴致,所以配合着笑了笑道:“好……好啊。”
十分钟之后,聂时休顶着满脑门的汗,看着屏幕上第二次被KO的小人,把手柄一扔,哭丧着脸指控道:“阿绥,你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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