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时休一只手揽过木绥的肩,在她脸上细细啄吻,一边轻吻一边低低道:“我的阿绥最好了,好到我根本没有办法不喜欢。”
木绥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脸隔远了看着他,显然是不信的样子。
聂时休笑了笑,捏起木绥的手指把玩着,脸色微微有些发红,道:“这怎么可能说得清楚?阿绥,你有多吸引人,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你的每一个样子我都喜欢,对我笑的时候、和我聊天的时候、给我送饭的时候、唱歌的时候……”
“别、别说了。”
“但我很清楚的一点是,我的以后不能没有你。”
木绥听了之后怔怔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盯着茶几上的插花,喃喃道:“那你让我该怎么办哪。”
聂时休没有听清,不过他又想起很重要的一茬,不问清楚了他真不会心安,他诱哄着问道:“阿绥,你刚刚为什么要和我说那种不好的话。”
‘离婚’这两个字他真的不喜欢在自己和木绥的家里听到。
若说是因为他和冯遇心那一段,他是不信的,木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那一段过去也根本不会重要到这个地步。
木绥第一次不想回答的时候还直接说了出来:“可以不问吗?我以后不会提这件事了。”
她不说也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她怕聂时休太喜欢她,或者说她以后要走吧?这说出来聂时休怕是又要发疯。
让她想想吧,看能不能想出什么不痛不伤的法子,又或者顺其自然吧,看最后她能不能狠下心不管他。
聂时休犹豫半晌,终究败下阵来。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
当天晚上聂时休躺在床上好一会儿都没有睡着,本来心比天大暴躁急性的一个人却硬生生装了满腹的心事,不可谓不令人叹惋,可还是抵不过今日心绪大起大落带来的疲倦,晚上又喝了许多酒,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半夜三更迷迷糊糊中,聂时休下意识里就探手去捞木绥,人倒是捞到了,但身上温度却高得吓人,聂时休一个激灵,瞌睡瞬间被吓醒了。
他连忙打开灯,果然见木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出气声也略显粗重。
聂时休赶紧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却被告知正跟着聂部长在外出差,他不得已,只好匆匆下床找衣服穿上,准备送木绥去医院。
木绥已经快烧得没意识了,聂时休就一直在她耳边念叨,想给她打点精神:“阿绥,乖,咱们穿上衣服去医院,去了医院就不难受了。”
木绥也不知道听到了哪个字眼,迷迷蒙蒙中还嘟囔着:“不……不去……医院。”
聂时休给她把衣服穿好,一边哄一边把人打横抱起出门了。
他到平时去的私人医院之前就给他的一个医生朋友打了电话,所以他一到就有医护人员下来接应了。
聂时休很紧张,硬是跟着跑了半晚上,虽然他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检查,但总觉得看着木绥就要安心些。
一直到木绥输上液睡着了之后,聂时休才略略放下心来,准备在旁边守夜。
可他没坐一会儿他那个朋友就来了,看神情还蛮严肃,在门口朝聂时休招了招手。
他给木绥掖好被子,随后才出门了,一直跟着那位朋友进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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