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上忽下，扰了一池春水。
付辰下公交车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六点了，一路上刚赶上了下班高峰期，堵了好长一段路才下了车，付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火急火燎地往家赶。
付曦今天为了项目的事陪了省里的领导一天了，从饭场酒场到带玩各项旅游景点。这些事本不用他出面，但这次的项目太过重要，这几位领导是一定要搞定的。所以一天下来他已经精疲力尽了，将几位领导交给公关部的部长，接下来晚上的场他去就不合适了，否则只是扫了兴致。
付曦到门外的时候就见到门口站了一个人，一米八多的身高杵在门边上，脚下的烟头余了一地。
付曦走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莫哲冷着眼讥笑：“我不能来？”
“能来”付曦叹了一口气，就要掏钥匙开门。可是莫哲忽然发难，揪着他的衣领转身将他摁在门上。
“付总多大本事啊，想算计谁就算计谁，我们几个不是给你耍的团团转。”
付曦皱着眉：“你发什么疯？”
莫哲两下就挡掉了付曦的反抗，声音阴沉：“你昨晚在酒里放了什么？”
付曦听言，眼里快速地闪了一下没回答。
“那我再问你，顶楼的房间只要我在，豪月的经理还没胆子把它包给别人，昨晚小辰是怎么进去的你这个哥哥真是处心积虑地为他着想啊？又是下药又是威胁经理，你从商场上学来的手段都用到这里了吗！”
“昨晚发生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啊！”
付曦一双眼挑起，看着发怒的莫哲说：“你难道不喜欢小辰吗？”
莫哲被他气笑了，松开了手说：“你在装什么蒜，你不知道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吗！！！”
这句话喊出，两人之间陡然沉默了。本来默认当这件事都不存在的两人，被这句话又拉到了□□鲜明的事实前，而这个事实是——莫哲喜欢付曦。
付曦闭了下眼，遮了眼里的烦躁，他略压着口气地说：“莫哲我想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
“我知道”莫哲嗤笑地打断了付曦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莫哲顿了下继续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也请你别拿哪些手段用在我身上，有没有用另说，但是——真让我恶心。”
付曦从莫哲的眼里看到了他的寒心和厌恶，像莫哲这样出身的人怕是看不过像我这样耍手段的人。
付曦不为自己辩解，但是“小辰是无辜的”
莫哲嗤笑了下，彷佛他这句话有多好笑似的。他甚至都没理他这句话，冷着脸踏步从电梯离开了。
付曦皱着眉看莫哲离开，他觉得事情可能已经出了偏差，跟他预设的不一样。
付曦将掉落的钥匙捡起来准备开门的时候，隔壁的门开了，六十多岁的奶奶拎着垃圾袋往楼道走。这栋楼每一层在楼道处都有一个大垃圾桶，住户们将垃圾放到大垃圾桶里统一回收。
付曦关门的时候还听到老奶奶用地道的本地方言在那嘀咕：“要死了，哪个小崽子干的，垃圾都散了奥”
付辰到云来书店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这个时候沈容云都准备关门了，见付辰失魂落魄地进来了担心地问：“怎么了？”
付辰回了他一个笑容，。不过这笑容在沈容云看来有说不尽的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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