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格盯了他一会儿,神情却蓦然温和下来,指腹从他唇上掠过,凑近了问,“你会给人做那种事么?”
后面给李越格做的过程很混乱,动着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李越格是什么反应。
最后李越格抱了他一下,在他耳边的声音有点困惑,“北北,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天之后他就没在见过严飒,平常都不太在意他情绪的李越格却是一副进驻他生活的姿态,但是变了味道,完全找不道曾经的感觉,他那些或隐晦或暧昧的表露心迹的行为,在李越格那里什么都不是。
至于是无从体会还是难以故意回避,他无从得知。
这样的胶着把他从逃避的极端逼向了另一个极端——他勾引李越格上了床。
做足了献祭的姿态,却在床上疼得哭出来,心理和生理的感觉都是意外的糟糕。用一种禁忌的关系养护难以言说的感情,出发点就错的离谱,挽救的办法只有丢掉羞耻,把自己层层伪装起来。李越格没有兴趣谁细水长流地谈场恋爱,也没有对谁心动的欲念,他只能陪着李越格在学校里努力学习,学校外面不务正业。
他爸爸发生车祸发生在高二的寒假,春节前的假期很短暂,很多时间他都和李越格混在一起,写作业看电影或者裹在厚实的毛毯里做爱。
那天他也是和李越格呆在一起,他爸爸一直等着看他最后一眼也没看到。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要婉然扇了他一耳光。
从小他都没让人操过什么心,但是每次犯起错来都伤筋动骨。
姚婉然没问他那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因为从那天开始她就没管他了。
生活就像过山车,在一个预料之外的地方急转弯,然后就是失重的直线下坠,跌得自己都看不见坑底在哪里。
李越格陪他过了一个最冷的春节,他喝醉了酒,失手砸破了李越格的头。李越格抱着他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脸上还粘着干涸的血迹。
如果之前还有退缩的意愿,那这一次真的成了万劫不复。
高考志愿他填了靠近李越格的学校,军训完了李越格就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
最初的两年是流水一样没什么风波的日子,但却是错觉最深重的一段时光,甚至觉得即使没说过一句喜欢,他们的爱情也是水到渠成。
大三的时候李越格忙的抽不开身,在学校里忙,在外面也忙,李一北见他一面也是一星期或者半个月,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干脆就搬回了学校。
李越格在几个星期之后才知道他已经搬走,找到学校来的时候微笑着就给了他一句,“要滚蛋也要打个招呼吧?”
李一北正端着杯子喝水,愣怔一秒后就把杯子砸了过去,杯子没砸到李越格,在墙上碎成一地的碎屑。
“你他妈什么意思?”
李越格把寝室门从里面锁上,神色自若地坐在旁边的床上,依旧有心思调笑他,“你这是发什么脾气呢?女人一样,拿到什么就砸什么。”
“我问你什么意思?”李一北不依不饶。他们最近见面的时间很少,却每次都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争执。
李越格很多时候霸道的简直不可理喻,李一北相当讨厌他这种被左右和控制的感觉。
李越格就只是笑,是他熟悉的那种有点凉薄和风流的笑容,“你让我每次回去都见不到,你说你搬出来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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