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郑氏问:“众位姐妹,怎么不见王嫱妹子?”
吴氏笑道:“喔,昭君啦,想必又躲在房里练习琴棋书画吧?”
韩氏笑道:“咱们这些苦命的姐妹们里头,就数她姿色最好了,哎哟,真是西施再世呐!可叹咱们皇上没那艳福啦,深宫里有这样的美色居然不知,哈哈!”
这群宫女个个姿色上佳,但比起西施、郑旦来,那就差远了,不过,也都风姿绰约,杨柳腰,樱桃口,云鬓高堆,酥胸半露。王嫱到底怎么个美呢?我真的很想翻过围墙,一睹究竟。
翌日,毛延寿奉旨进入后宫给众宫女们画像。进了昭华门后,经过假山时,被我用迷药给迷糊了,取了他的通行令牌,冒名直入后宫,反正那些后宫那些宫女和太监们都不识毛延寿的真容。按照日程安排,我首先给吴氏画像。
我一进吴氏的住处,吴氏就朝我屈膝蹲了下去,娇滴滴地说道:“毛先生万福金安。”
我想也没想,伸手就拉住她的臂膀,说:“大姐不必多礼。”
吴氏杏眼含嗔,嘴角含笑着将我的手挪开了,轻声道:“先生请宽坐。”
我在锦凳上坐下后,吴氏笑道:“没想到毛先生这么年轻英俊,真是年少有为,令奴家好生倾心。”
我只得谦逊还礼说:“大姐谬奖,小生实不敢当。大姐妩媚妖娆,才真的是令众生倾倒。”
“先生请稍等,奴家去换身衣裳就来。”吴氏且说且笑,转过杨柳腰,进去更衣了。
半晌,我听见她说:“毛先生,奴家的眉毛总是描不好,可否麻烦先生帮帮奴家。”
这个老处女已经春心荡漾,要勾引我了。我自然不惧,直入她的香闺。吴氏已经换上了一身半透明的衣裳,白皙丰腴的娇躯若隐若现,春凳上两半雪白的大屁股,中间是一道要人命的深深的屁股沟。吴氏转过身来,将画眉的笔递给我,胸前那对大和小腹下那撮在薄纱下显得欲盖弥彰,格外诱人。这个浪妇,真是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呢!
我接过眉笔,凑近去给她描眉毛。吴氏却已等不及了,抱住我,将红唇凑过来便是一顿狂吻。好个没尝过男人滋味的饥渴女人!
我也被这个激情如火、饥渴如狼的女人弄得兴奋不已,一把将她身上的薄纱扯了下来。吴氏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我的衣衫,握住我的大一阵疯狂的套动,然后从头到脚将我舔了个遍,最后含住我的大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她给我吹箫,我给她捏乳,弄得吴氏娇喘呻吟不已,我的大也硬挺如铁。
半晌,吴氏吐出,抬头娇媚地说:“好先生,你也给奴家舔舔,好不好?奴家的下面痒死了,好想让你亲亲喔!”
我抱起吴氏放到梳妆台上,抓住她丰腴修长的大腿叉开,将她美妙的三角地带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吴氏虽然年过三十,但胯下那片荒芜之地从未被男人开垦,所以的颜色仍是男人们最爱的粉色。我用舌头撬开她的大,一股春水流进我的嘴里,浪女水有点甜!吴氏被我舔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好弟弟,喔,你好会舔,舔得我要升天了,哦……好哥哥,奴家爱死你了……”吴氏已经意乱神迷,两只手捏住自己的那对大左右揉捏,浪语连连。
没过多久,吴氏浪里浪气地说:“好哥哥,奴家下面感觉被掏空了,快把你的大插进去吧……嗯……求你了,好哥哥……快进去……”
我被吴氏的浪模样挑逗得血脉贲张,大硬得几乎要裂开了!立马起身,对准她的口,不管三二十一,用力一挺,杀入半根!吴氏马上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好哥哥,求你怜惜奴家,这是奴家的第一次。”
我也不跟她废话,再用力一挺,全根没入!吴氏的紧凑而温暖,春水泛滥,裹着我的大,舒服无比。半晌,我抱着吴氏一动也不动。
吴氏说:“好哥哥,怎么不动了?”
我笑道:“你不是怕痛吗?”
吴氏拍了我一巴掌,说:“现在不痛了,快插,插死奴家吧!插死奴家也心甘情愿!”
于是,我奋力出,大进大出,弄得梳妆台嘎吱嘎吱摇晃不已,吴氏哼唧哼唧连连。
“哦……奴家爽死了……嗯……再用力,再深点……哦,好哥哥,奴家爱死你了……”
这个浪妇,我已经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了,居然还要再深点,果然是个女狼,非一般男人可以满足啊!
了几千回后,她双眼一翻,长长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双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一张一合,水喷涌而出,好在我的将她的塞得满满的,才没有流到梳妆台上来。我试着将拔出,却被吴氏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得俯下身去吮吸她满是香汗的酥胸上那对大上硬得像橡胶头一般的。
良久,吴氏抬起头来亲我,说:“好哥哥,你真厉害,奴家都要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我拔出来?”我笑着逗她。
吴氏马上夹紧我的腰,媚笑着说:“不,不要!这样最好,下面被你塞得满满的,感觉棒极了!奴家还想要,好哥哥,再插我吧?”
那天,我们从早上一直干到下午,吴氏已经筋疲力尽后才赤条条抱在一起休息了。休息过后,吴氏起身煲了碗燕窝汤给我喝,味道鲜美,甘醇爽口。
“好哥哥,奴家求你件事。”吴氏躺在我怀里,吊着我的脖子说。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成全姐姐。”
“那奴家先谢过了。”吴氏说,“奴家来宫里快十年了,今天才知dào
了这女人的裙下之欢。可是,日后又不能经常见着哥哥,不如趁这次机会,让奴家和亲匈奴,一来解决了国家为难,二来……”
吴氏觉得下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边止住不说。
我笑道:“二来解决了你的需yào
,对不对?”
吴氏拍了我一巴掌,娇斥道:“哥哥,你好坏哦!”
我哈哈大笑:“好,哥哥就成全你。”
吴氏眉开眼笑,搂着我狂吻起来。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吴氏俏脸含春:“哥哥请说,奴家无有不从。”
我说:“你去匈奴和亲,必须以王嫱的名义。”
吴氏问:“这是为何?”
“这个你就别多心了,照我的话去做,保管没错的。”
吴氏只要能够嫁出汉宫便别无所求,自然应允。我跟她又来了一次,然后给她画了像,将她画成一个姿色中等的女子,署名王嫱。
接下来,依次是王氏、窦氏、韩氏、张氏、吴氏、郑氏等等,她们没钱也没权,只好纷纷解开石榴裙,用美色做诱饵,求我将她们画得美若天仙。这样,汉宫中没有被汉元帝干过的宫女们,全都被我收入胯下,开苞破瓜。
最后画像的是王嫱,也就是王昭君。那天风和日丽,秋风递凉,大雁南飞,挺适合谈情的。我从门缝里瞧进去,却见昭君在庭院里荡着秋千,身上的体香随风四散,醉人心扉,连飞过的大雁都被其吸引,纷纷落下。她们说的没错,昭君果然是西施再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浇铸出来的:柳眉杏眼,面若桃花,唇若凝脂,鼻梁秀气坚挺,下巴小巧圆润,一头乌发垂肩而下,几乎齐腰。只不过,此时的昭君比那时的西施年长几岁,平添了几分妩媚的神色。汉宫中居然藏着这样绝色的佳丽而没被色中饿鬼汉元帝发xiàn
,正是苍天有眼,皇帝没福啊!
昭君穿着撒花的短裙,当她从高处荡下时,裙子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精致可爱的小裤,裹着的阴部肉丘胀鼓鼓的,性感极了。
我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里面传来昭君娇滴滴的问话:“是何人在外面?”
我答道:“画师毛延寿,特来给王姑娘画像。”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香气越来越逼人,闻之令人心醉。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昭君那张绝世的面容。她将我凝视了一阵,嘴角含着浅浅的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毛先生请进。”
我进门后,昭君将门关好,笑道:“先生里面请。翠儿,快给先生上茶。”
落座后,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端来两杯碧螺春,清香扑鼻。
昭君一边饮茶一边说:“早闻先生大名,只是没想到,先生居然如此年轻,倒跟奴家年纪相仿。请问先生春秋几何?”
我施礼答道:“在下虚度二十年华。”
昭君叹道:“先生只长奴家一岁,却已名动京师,奴家只是虚度青春罢了。”
“姑娘过誉了,也不必伤感。以在下看来,姑娘乃是仙女下凡,西施再世。”
昭君莞尔问道:“莫非先生见过西施?”
西施我何止见过,而且还给她开了苞,但一时解释不清,说了她也未必相信,只得说:“虽不曾见,但姑娘的容貌,在下觉得已达人间极限,世上再无比姑娘更美丽的女子了。”
昭君笑道:“先生缪赞了,奴家哪里承shòu得起。”
我说道:“姑娘请勿再以奴家自称,着实折杀我了,而且我也只长姑娘一岁,若不嫌弃,以兄妹相称可好?”
昭君忙施礼说:“这是奴家——哦,不,小妹的荣幸。”
我还礼道:“妹妹过谦了,愚兄愧不敢当。”
“不知dào
大哥要将小妹画成什么样?”昭君笑道。
“妹妹的容貌绝非愚兄的笔墨所能描绘,若是画得不好,妹妹不要见怪便是对愚兄的美意了。”
昭君咯咯笑道:“瞧大哥说的,小妹绝非那般小气之人。”
我从包裹里取出几卷画,其中有好几幅仕女图。我将画卷展开来,让昭君慢慢品看,以便选取她喜欢的风格。
当昭君看到那些裸女时,不由得红了脸,低声说:“大哥哪里来的这些画?画中的女子连衣服都没穿,岂不羞死人了?”
“都是愚兄亲笔所画,小妹不觉得这些没穿衣服的女子神态更为自然,如芙蓉出水,一尘不染吗?”
昭君低眉含羞说道:“美则美矣!只是不穿衣服,如何使得?”
“妹妹乃是仙女下凡,无须光鲜服饰相衬,更显本色呢!”我继xù
诱导昭君。
昭君咬着嘴唇,思忖了片刻,笑道:“小妹也想画中的女子一样,不着寸缕,只是小妹要怀抱一支琵琶遮羞,方才肯依大哥之言。”
我欣喜若狂,笑道:“全听妹妹处置。”
昭君莞尔一笑,低眉而过,拉上帷幕,到里间去脱衣服。当帷幕再拉开时,只见昭君一丝不挂地坐在春凳上,交叠,怀抱一支琵琶,遮住了胸部和小腹下面那片春光,然而,遮得并不严实,仍有少许从旁边露出来。臀部的曲线圆润饱满,性感撩人,诱人心魄。
昭君双颊含春,被我瞧得不好意思,轻声说:“大哥不要再瞧小妹了,小妹实在是快要羞死了。”
我忙回过神来,安定心神,拿起画笔,画下这千古第一春色图。就在整幅画将要完成、只差上那粉红一点时,我心生一计,假装晕倒了……
昭君见状,忙丢了琵琶,赤身跑过来抱着我,叫道:“大哥,你怎么了?”
我蓦然张开眼睛,一把将昭君抱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昭君捶了一拳,嗔道:“坏哥哥,就知dào
戏弄小妹,小妹几乎被你吓死了。”
我也不答话,一手抓住昭君的大,昭君啊地一声低呼;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胯下,抚摸这个汉宫第一美女的阴部。昭君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继xù
爱抚。然而,上半身却毫无防护,仍我揉捏,慢慢她的便硬挺起来了。我再看昭君时,她秀目微闭,粉脸含春,已是绯红,丰润的双唇微微开启,吐气如兰。我吻住她的唇时,昭君热烈地回吻我,显然她已春心荡漾,期盼巫山。
昭君的双腿慢慢松开了,任我在她的三角地带游走抚摸。她的大慢慢膨胀变硬,里冒出的春水将小润湿得一塌糊涂,阴蒂也慢慢勃起,从缝隙里挺立起来。我在她的缝隙里用力地上下摩擦,昭君兴奋得啊啊气喘,芊芊玉手不自觉地就伸出了我的裤裆里,抓住了我的大,慢慢套弄起来。
我凑在昭君耳边说:“好妹妹,你弄得哥哥真舒服,哥哥爱死你了。”
昭君细语道:“大哥你弄得小妹我也舒服,哦……好哥哥,小妹舒服死了,感觉飘在云上一样……再用力一点,好哥哥……嗯……”
我舍了昭君的嘴唇,亲吻她的白花花的大和粉红色的,然后沿着小腹一路往下亲,最后舔上了她娇嫩的。昭君浑身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我的头,臀部一抬一挺,将她的往我嘴里送。我舔了她的大,吮了她的小,吸了她的花蕾,然后将舌头卷起,伸进她窄窄的口,来回刮擦。这一刺激让昭君感觉非同小可,立kè
起来,挺起屁股,尽lì
让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没过多久,昭君来了一次小,成股的春水从口汩汩而出,流进我的嘴里,被我悉数咽下,腥膻而略带甘甜。
昭君起身帮我脱光了衣服,也学着我的样,含住我的大吮吸起来。此刻的昭君,云鬓散乱,粉面含春,看上去妩媚极了。而我粗大的被她的红唇夹住在她樱桃小口进进出出,极富视角效果。
过了一阵,昭君吮吸够了,便吐出我的,妩媚地看着我,仰面躺下。我自然领会她的意思,握着大,跪在她两条之间,将在她的缝隙里上下摩擦,惹得昭君娇笑不已,自己握着我的对准了玉门,我一挺腰,她一迎合,进去大半个。我在她的门口逡巡了半天,舍不得用力,怕弄疼了她。昭君正,感觉里空空如也,只想有个大插进去填满才过瘾,也不管是否疼痛了,双腿双手搂住我的屁股用力一压,整个杀攻陷了玉门关。昭君柳眉紧皱,啊地一声低叫。
我关切地问道:“好妹妹,你痛吗?”
昭君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我抱着她好半天没有动弹,将我硬挺的大插她在紧凑温暖而滑腻的花房里,感觉像被天鹅绒包住一样。
半晌,昭君轻声说:“好哥哥,小妹不痛了……”
我如获军令,立马起来,刚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招式逐渐挑拨昭君,再长退猛冲,次次直顶她的花心。昭君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抬起屁股迎凑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最后,昭君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啊地一声娇呼,双腿一夹,一缩,春水大泄。而我的大在她的花房里依然坚挺。
休息了一阵后,我让昭君骑在身上,来个观音坐莲。昭君微微向后仰着身子,双手撑在地上,前后左右用力挺腰,两个大随之晃动,有趣极了。
昭君毕竟是女儿家,体力不行,没多久她便累了,我让她趴下,来个隔山打牛。她粉嫩肥美的大已经被我干得略略有些肿起来了,从两股白嫩的屁股中间高耸出来,如熟透了的蜜桃,煞是可爱;之间那个鲜红的男人消魂洞也被撑开了,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
昭君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便自己回过头抓住我的,塞进了她的,然后将屁股压过来,将我的全部吞了进去。她已由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知dào
如何享shòu
男欢女爱的女人了。
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奋力了几千回合,终于在她的第三次里向她的小妹妹开炮致敬了。
完事后,我跟昭君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全身滑不溜湫的。昭君趴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愿起来,少女的体香令我陶醉不已。昭君吩咐翠儿准bèi
了一个大浴盆,我们一起洗了鸳鸯浴。
昭君说:“好哥哥,小妹愿意一辈子都跟着你,求大哥想办法将我弄出这九重深宫。”
我答道:“容愚兄想想办法。”思忖了一阵后,说:“有了。待会儿我将妹妹画得极为丑陋,皇上看过后必定大怒,将妹妹赶出宫外,这样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了。”
昭君大喜,吻着我说:“如此,小妹多谢了。”
我笑道:“妹妹何必客气。”
于是,我们在浴盆里又了一番。
第二天,汉元帝看了各宫女的画像后,便钦点冒牌的王昭君吴氏和亲匈奴,而将画像极为丑陋的昭君逐出宫外。
又过了一日,汉元帝召见吴氏,嘱咐一些事情,却见吴氏十个婷婷袅袅、风情万种的美人,顿生悔意,然诏书已下,无可更改,再一思想,便迁怒于毛延寿,将其斩首于西市。
昭君出宫后,跟我快活了好一阵子,然而,我不能久留,却也带不走她,因为我只能重新走进历时,却改变不了历史的最后结果,便将原委告sù
了她,她哭得跟泪人似的。最后,昭君在一座深山的清幽庵堂落发出家,而那个呼韩邪单于捡了个被我破了身的吴氏,欢喜得跟个猴子似的。吴氏第一夜便被呼韩邪硕大的老二迷住,弄得了数次,从此以后,便以昭君的名义流在了大漠。
而我,只得继xù
我的行程,去幽会闭月的貂蝉……
(昭君篇完)
四、貂蝉篇
“这人是谁啊?”——是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的嗓音。
“怎么睡在咱老爷的门边啊?”——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的声音。
“叫几个人来把他抬走!别挡了道!哟,长得还挺俊的。”还是娇声笑语。
“慢着。”此人吐字如银铃乍响,但愿她的脸蛋对得起她的嗓音,“我看这位公子肯定是饿晕了,扶进去,先给他喂一碗米汤吧。”
“貂蝉小姐,老爷不在,奴婢们不敢做主啊。”众丫鬟说。
“没事,一切由我担待。”貂蝉说。
“那好吧,小姐。来,我们把他扶进去。”
于是,我就被几个女孩子手八脚抬了进去,放在厢房里的床上,周围是一片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没过多久,丫鬟们拿了米汤来喂我,然后我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掌灯了。
“小姐,快来,他醒了!”一个俏丽的小丫环叫道。
床头闪进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我料此人必是貂蝉无疑,呆呆地望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公子,你醒了?”貂蝉问道,言语甚是温柔。
我瞧着貂蝉,机械地点了点头。貂蝉抿嘴而笑,说:“敢问公子贵姓?”
“我姓常,寻常的常。”我答道。
丫环咯咯笑道:“公子长得可不寻常。”
貂蝉嗔道:“死丫头,每正经,去,给公子准bèi
一些酒菜饭食。”
丫头领命而去。
貂蝉见丫头去了,便坐在床边的春凳上,含笑着问:“常公子,为何来洛阳?”
我答道:“诛杀董卓,为国除害!”
貂蝉柳眉轻扬,然后咯咯地笑道:“公子说笑吧?”
我说:“绝不撒谎。”
貂蝉说:“敢问公子如何行事?”
“实不相瞒,吕布乃是我的结拜兄弟,他假装认董卓为父,其实是要借机行事,诛杀董卓。”
貂蝉盈盈下拜道:“公子为国为民,小女子这厢多谢了。”
我连忙起身扶住貂蝉,说道:“小姐快快请起,不可多礼。”
貂蝉轻轻拿开我的手,对我妩媚一笑。
是夜,明月如盘。貂蝉在院内焚香祷天:“愿苍天保佑常公子马到成功,为国除贼!”
忽然,乌云将明月遮住了大半,仿佛不让明月与貂蝉比美一般。
半夜时分,我正在床上辗转难免,忽然听得吱溜一声门响,趁着月色,看见一团黑影闪进,向我走来,馥郁的香气直逼而来。
我正想询问,黑影说话了:“公子莫怕,是我,貂蝉。”
我惊道:“小姐何以来此?”
“实不相瞒,奴家今日得见公子,乃是上天注定,公子侠肝义胆,奴家极为钦佩,愿以身相许……”
哇塞,没想到貂蝉对我主动献媚,我还有何话说呢?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若得小姐垂爱,不负此生!”
此时,月上中天,月华从窗户里投射进来,将屋子照得一片透亮。貂蝉那张娇艳绝世的脸庞在如水的月光下,愈发显得清丽脱俗,仿佛仙女下凡。
貂蝉轻解罗衣,脱下长裙,只剩一条红色的抹胸,将光滑的肌肤映衬得如同阳春白雪。貂蝉轻轻地向我怀里靠了过来,扬起脸,一双小手在我的全身游走,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轻轻地吻上她的红唇,柔滑细腻,湿润甘甜,如吮奶酪,如饮琼浆。貂蝉呼吸的温热气息弄得我神魂颠倒。
我的手从她的细白的颈项滑到她丰满的上,用力抚摸揉捏。貂蝉的很有肉感,富有弹性,如同两包新棉。我继xù
用熟练的舌功将她挑逗得粉脸含春,娇喘吁吁。我轻轻解了她的抹胸,两只白嫩丰满的在月华下仿佛软玉雕琢,乳晕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粉色的点缀其上,越发显得楚楚动人,荡人心魄。我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吮吸舔咂,然后含住她的整个乳晕吸舔。貂蝉兴奋得娇喘连连,双手在我身上四处乱摸。我的手也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伸进她的三角花园,抚摸她丰满的阴部。此时的貂蝉年方二八,只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所以,她的阴部摸起来就像松蓬蓬的馒头。
不知是人的本能还是貂蝉早就经lì
过男女,她熟练地脱掉了我的衣服,用她的芊芊玉手抓住我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大慢慢地套弄起来,然后扬起头来跟我亲嘴。
貂蝉早已春心荡漾,春水如注。我想弄清楚她究竟还是不是处女,便将一根指头伸进她的里。一个指节进去了,没有阻碍,两个指节进去了,还是没有阻碍,整个手指全进去了,还是没有阻碍!貂蝉已非处女矣!
貂蝉幽幽地说:“公子,奴家已非处女,请公子勿弃!”
我笑道:“小姐千万不要以此为念,我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貂蝉喜道:“公子此话当真?”
我笑道:“貂蝉,我骗过你吗?”
貂蝉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貂蝉,你的处子之身是你家老爷给破的吧?”
“是啊,他是老色鬼,可也是个银样蜡枪头,每次都不过片刻的功夫。”
我笑道:“那你岂不是没有领略极乐巅峰的滋味?”
貂蝉含羞着摇了摇头,而她的手却始终抓住我的大,片刻也不曾离开。
“哥哥今日就让你欲仙欲死,永生难忘。”我一边说一边揉捏她的。
貂蝉笑道:“好哥哥,小妹今天要为你破例。”
我问道:“破例?”
“嗯,”她答道,“王允那老货每次都让我舔他的那根东西,我死活不肯,气得他吹胡子瞪眼。今天,我就给哥哥舔舔,好吗?”
我喜道:“那敢情好!来吧,好妹妹。”
貂蝉对我妩媚一笑,顺着我的身子溜到我的胯下,撅起小巧的屁股,双眼妩媚地望着我,伸出香舌,将我的大从头到尾细细舔了一遍,然后含住,吮吸咂咬,弄得我好不快活!最后,她将我的整个都含进嘴里,咕唧咕唧地吞吐起来。
过了一会,我说:“好妹妹,哥哥也让你快活快活,快转过来,让哥哥也舔你下面那多鲜花。”
貂蝉喜滋滋地转过身来,将粉嫩的阴部对准我的脸,然后继xù
我的大。我扒开她胀鼓鼓的大,露出里面粉色的玉蚌肉和满是水的口,伸长舌头,轻轻扫过她的缝隙,貂蝉忍不住咿咿呀呀地起来。然后,我含住她的小花蕾,吮咂起来。貂蝉的花蕾似乎十分敏感,只要我一舔,她马上瘫软如泥。
貂蝉一边耸动着阴部,好让她的花蕾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一边说:“好哥哥,你舔得小妹好舒服噢,啊……哦……要升天了……快,快,快来,我要……”
我见貂蝉已欲火焚身,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一样,便起身将她的大腿扯开,貂蝉自己扒开了,等着我来插她。
我将坚挺如铁的大顶在她的花蕾上慢慢地摩擦,惹得貂蝉浑身骚动,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便自己抓了我的,对准玉穴口,屁股一抬,腰一挺,便进去了大半个。我也趁势而入,一插到底,直抵花心。貂蝉很受用地长吁了口气。
我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挑弄貂蝉,慢慢地,她的里开始春水涟涟,流到了卧榻上;粉脸绯红,在月色下更有着难以言说的美感;乌云般的青丝堆在枕上,樱唇微张,一边吐着温热香甜的气息,一边浪声。我一边,一边俯下身去亲她的香唇。
过了一阵,我将貂蝉抱进怀里,来个古藤缠树。貂蝉的小蛮腰一收一挺,迎合我的,十分快活。忽然,貂蝉将我推到,将姿势变成了观音坐莲。她自己在上面又是挺腰又是摇臀,忙得不亦乐乎。我也没闲着,双手抓住她的大,尽情抚摸揉捏。
貂蝉也很会玩,没多久,她自己转过身子,双手撑在床上,抬起臀部将我的大拉到口,然后又重重地坐下去,每次都直顶花心。每当大直顶花心时,貂蝉就大声,然后夹住我的,小屁股左右扭动,用她的花心来磨我的,弄得我酥麻难耐。
“好妹妹,你真会弄,弄得哥哥舒服极了!”
“好哥哥,你也好厉害,大塞得小妹下面满满的,好受用啊!嗯……哦……啊……”貂蝉一边浪语,一边不停地动作。
过了一阵,貂蝉累了,我便起身,让她跪趴着,来个后入式。貂蝉臀部的曲线完美无瑕,在月光里散发着软玉般的光泽;那朵后庭花紧紧的,甚是可爱。我一边抽她的,一边用手轻轻地抠她的菊花。貂蝉咯咯地笑道:“坏哥哥,别抠奴家那里嘛。”于是,我停了手,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了几百回,貂蝉腿力不支,瘫软在床上,我便举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干她。貂蝉的腿修长而匀称,在如水的月色里,连一根汗毛都看不到,真是“三国第一美腿”啊!
姿势依然换成经典的传教士式。貂蝉越来越接近的,我便全力,她也叫得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到处都是红晕,最后,两腿一夹,双眼一翻,一紧,水如注。她彻底了。我也忍不住她温热的裹夹,一麻,射了。
过了半晌,貂蝉还沉浸在的回味中。
“公子,奴家今天总算做了一会真zhèng
的女人了,奴家永生都不会忘了公子的。”貂蝉趴在我怀里,娇媚地说。
“好妹妹,哥哥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我答道。
那一夜,貂蝉跟我做了次,一直弄到日上三竿,她才心满yì
足地走了。
一天,我正在街上游玩,一个泼皮公子来找麻烦,被我一掌打死了。我回到王府以后,吕布赶了过来,说:“贤弟打死的公子是董卓的儿子,现在正四处捉拿贤弟呢!如今,只有让贤弟先避一避风头了。”
于是,我将貂蝉托付给吕布,自己一溜烟跑出洛阳城。
后来,我听说吕布杀了董卓,然而,曹操却看上了貂蝉,便杀了吕布,貂蝉从此下落不明,不知去向,成为千古悬案。
(貂蝉篇完)
五、杨贵妃篇
“禄山,别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玉环,你就给我吹吹嘛。”一个夹着胡腔的男人说。
“脏死了,不要。”那个女人显然不愿意。
“求你了,玉环。”男人死皮赖脸。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女人开始发威了。
“呃,好,好!我不逼你了。来,咱们好好快活。”男人笑道。
没过多久,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声便传了过来。
是的,没错,正是安禄山和杨玉环在华清池里做那之事。
本来,安禄山认了杨玉环做干娘,这会儿他却操了她的干娘,真是厚颜无耻。不过,说来也难怪,自古以来,胡人都是老子死后儿子娶老娘。这种在中华大地看来是绝对天理难容的之事,在胡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然而,此时,安禄山的干爹李隆基正在宫里跟杨玉环的妹子杨金环颠鸾倒凤,风流着呢。眼下,李隆基已年届六旬,全靠高力士给他四处搜罗春药,才能勉强对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妙龄宫娥。
杨玉环本来就是个极强的女人,衰迈的李隆基自然不能满足她的欲求。趁着安禄山进京朝贺,见他身强体壮,也不管他相貌丑陋,大肚偏偏,饥不择食。安禄山也爱杨玉环漂亮丰满。两人一拍即合,全然不顾君臣名分,在华清宫里夜夜风流。
那日,我翻过华清宫的围墙,躲在假山后面,瞅着机会,将一名路过的太监击晕了,换了他的行头,混进了华清池。
我刚跨进华清池中的内殿,便被一个差役叫住了:“公公有礼,这是娘娘要的荔枝,八百里加急特从岭南送来,请公公交给娘娘。”
我接过荔枝,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句,接过荔枝,说:“知dào
了,下去吧。”
“是!”那人答yīng
一声,回身出了华清宫门。
我端着新鲜的荔枝,半道上尝了几颗,果然甘美异常。
我进了杨玉环的寝宫,见杨玉环斜倚在玉枕上打盹,上身仅着抹胸,露出白花花的半截;下身穿着半透明的丝绸裙子,一条白皙修长。其实,杨玉环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丰满,只是稍稍有些丰满罢了,而且这种丰满在她身上显得那样合适,看起来让人觉得舒服养眼。此时的杨玉环风情万千,姿态撩人,看得我的小弟弟一呼而应,硬邦邦地挺了起来,只不过太监的衣服宽大,才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我轻声叫道:“娘娘,您的荔枝来了,岭南那边送来的。您尝尝鲜?”
杨玉环懒洋洋地睁开眼,伸出芊芊玉手,拈着兰花指,从玉碗的冰堆里拿出一颗荔枝,放进嘴里,细细嚼了,面露微笑:“味道果然不错。”
然后,她细细将我打量了一番,笑道:“你是新来的吗?我好像从未见过你。”
“回娘娘,奴才的确是新来的。”我答道。
“模样挺俊,身板也健壮,”杨玉环眼里含着亵的光芒,嬉笑道:“可惜,是个太监。”
我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奴才不是……”
杨玉环笑道:“不是什么?难不成你不是太监?”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愣在那里发呆。
“你过来,靠近些。”杨玉环说道。
等我靠近时,冷不防她将手一把伸进我的胯下,正好抓住我挺起的大,她大喜过望:“果然不是个太监!说,是谁让你假冒太监进来的?!”
我慌忙跪下说:“娘娘恕罪,小的听说娘娘是仙女下凡,美得连御花园里的牡丹花都含羞不敢盛开,所以冒死进宫,就是为了一睹娘娘的芳容。”
杨玉环被我哄得心花怒放,笑道:“好个会说话的奴才,本娘娘看在你一片真诚的份上,饶了你。但,你日后只可在我身边,不得到处乱跑,要是被其他娘娘知dào
,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我连忙称是。我他妈的正求之不得呢!这个高贵却荡的女人已经对我有意思,打算用她上下两张饥渴的嘴来吃我了!
“你起来。”她说。
我依言起身。
“把衣服下摆撩起来。”
我依言撩起衣服下摆,露出被大撑得像个小帐篷似的底裤。杨玉环看得面露喜色,一把扯掉我的底裤,我的大仿佛蛟龙出海,昂首直上云霄。
杨玉环一声惊呼,又慌忙捂住了张得圆圆的嘴,喃喃地说:“天啦!真是天生异禀啊!天赐神物给我啊!”
说罢,她立马滚下床来,抓住我的大贴在脸上,温柔地婆娑,然后,一口含着我的大,开始吮吸起来。
这个浪妇,前些日死活都不肯舔安禄山的,现在却急不可待地主动给我吹箫,可见她对我的大甚是满yì
了!
杨玉环的舌功甚是了得,吮、吸、咂、舔、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弄得我飘飘欲仙。过了一阵,她吐出,嗔道:“呆头鬼,快摸我的!”说罢,又含着我的大吃了起来。
我回过神来,双手伸进抹胸,揉捏她的大。杨玉环不愧以丰满著称,她的别有韵味,肉嘟嘟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杨玉环吹箫吹够了,起身将我剥得精光,自己也三下五除二脱得一丝不挂,将我推到在床上,双脚叉开,扒开她的,就往我嘴上凑来。我赶忙抱住她的腰背,张嘴含住她的。杨玉环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狠命地揉捏着,上下耸动着阴部,咬着嘴唇,极尽浪之态。
杨玉环果然是个水做的浪妇,她的水仿佛春泉一般汩汩地流个不停,腥膻中带点甘甜的春水不停地流进我的嘴里,我只得悉数吞咽下去。
杨玉环已经被我舔得欲火,再也忍受不住,便起身,握住我的大,对准我的,用力一座,连根吞没,然后就疯狂地上下耸动起来。
亏得她体丰力强,在上面疯狂运动了一炷香的功夫后都毫无倦意。她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酥胸上也是亮光一片。两个大上下晃动起来煞是好kàn
。
丰满的女人都强,而且不易达到。杨玉环也是花丛老手,不像郑旦、西施、昭君、貂蝉那样纯情,她主动变换姿势,花样百出,干了一个时辰,她还是没来。她也特别会,听得我蚀骨,精神越发抖擞。
我最喜欢从后面干杨玉环。看着我的大在她的里进进出出,带着水四处横流,撞得她丰满的大屁股一抖一颤,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那天,我们足足做了两个时辰,最后在杨玉环观音坐莲疯狂的抬腰摇臀中,两人同时登上的最高峰。她丰满的身子趴在我身上半天没起来,一对丰满的压在我的胸前,舒服极了。
此后,我就留在了杨玉环的身边,一有空便跟她疯狂。
后来,我试着改变历史,上奏李隆基说安禄山有反心。没想到,安禄山闻知后在朝廷四处运动,李隆基不但不怀疑他,反而对他更加信任,说我祸乱朝廷,离间君臣,判我斩立决。杨玉环苦苦哀求李隆基饶我性命,可是李隆基糊涂油蒙了心,竟然连杨玉环的哀求也不顾,执意如此。后来,杨玉环偷偷溜进大牢,支开衙役,跟我做了最后一次爱。
行刑那天,当刽子手的狗头刀正要落在我脖子上时,一阵狂风吹过,我被带回了现代。于是,我就将这些在古代与美女们亲历的之事写下来,以飨读者!
(杨贵妃篇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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